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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母親的急病

    葉馨檸此時站在一個大門面前,在黑夜的襯托下顯得非常的森嚴,但是屋內卻透着和煦的燈光,看起來非常的溫暖,只不過這些溫暖早已沒有她的份了。 就在前幾個小時,她的嬸嬸給她打了一通電話,語氣非常的不好,“臭丫頭,你趕快給我回來,不然有你好看的。” 她們到底還是名義上團結的一家人,所以她得回去。 葉馨檸踏進了以前屬於她的家,現在她的噩夢之所。 剛一進門,她的嬸嬸就將手裏看的某本雜誌摔在了茶几上,衝到她的面前,指着她的鼻子,怒罵:“你不要臉我們還要臉,就你今天那跳豔舞的事件已經影響到公司的名譽了。” 最後兩隻眼睛還上下掃視了葉馨檸一番,嘴角噙着一絲鄙夷的笑:“你要去酒吧跳舞也就算了,幹嘛還非要讓人認出你來,丟我們葉家的臉。” 葉儒致及時說:“好了,柳慧,你少說點。” “哼,你知道什麼,像她這種勾三搭四的人就該這樣教訓,沒皮沒臉的野種。” 柳慧雖是這麼說,但最終也還是沒有再多說什麼。 此時客廳的沙發上坐滿了人,有她的叔叔、爺爺、奶奶,叔叔依舊是那副沉默寡言的樣子,只在適當的時候說上一兩句話。奶奶似乎很少真正的關注到她,好像從小她和奶奶就不親近。爺爺依舊是威嚴的坐在他的席位上,只有關乎家族的大事發生,才能調起他沉寂的情緒。 有時她甚至會忘記自己還有爺爺奶奶,她父親的父母。 此時她的爺爺就用他那混濁卻依舊威嚴的眼神看着她,“馨檸啊,那些傳聞都是真的嗎” 還未等葉馨檸說話,柳慧便插話道:“爸,這還用說嗎照片都明明白白的擺在那兒。” 幾乎一會,葉馨檸就察覺到她爺爺的眼神更加冷冽。這一變化讓葉馨檸的心冷了下來,她毫無畏懼地對上爺爺的視線,“既然你們都已經認定了,何必再來問我。我再說什麼,你們還會相信嗎” 很好,她能察覺到自己的聲音很鎮定,沒有失落,沒有畏懼。 爺爺蒼老的聲音再次在客廳裏響起,“既然如此,那就等你什麼時候能不影響公司的名譽再來咱們葉家,我們葉家丟不起這個人。”說完老兩口便拄着柺杖離開了。 葉馨檸發現她的心並沒有很疼,是麻木了還是怎麼了,她也分不清。這個家能帶給她溫暖的也就只有那遙遠的記憶了,挺拔俊朗的父親,溫婉美麗的母親,春天那飄揚飛舞的柳條,還有花園某一隅追逐的小狗。 到底是什麼樣的親人,在不弄清事實前,就決絕的將人拋棄。不是安慰,不是擔憂,而是冷漠,多麼傷人的冷漠。 柳慧再次走到葉馨檸的面前,“死丫頭,你那不堪一擊的媽媽被你那照片氣得進了醫院,我看還是早點死了省得拖累你。不過既然你被逐出了葉家,那醫藥費就你自己負責吧” 母親住院的消息如同臨頭一棒,狠狠的撕裂着她的神經,她強忍着眼中的淚水,直接越過柳慧看向葉儒致,“叔叔,當初我爸留給我的股份可以給我了嗎” 葉儒致本想說些什麼,但是柳慧一個眼神射過去,他便沒再敢說什麼。她使勁地推了一下葉馨檸的肩膀,“小蹄子,你的臉皮可真厚啊,你既然不是葉家的人,又何來葉家的財產。” 葉馨檸捏緊了拳頭,一滴眼淚就驀地滑落了下來,逼視着柳慧,“憑什麼,那本來就是我爸留給我的,如果你以後再讓我聽到你侮辱我的母親,我不會放過你的。” “喲呵,這不是我表姐嗎您不是應該在酒吧跳着豔舞,勾引男人嗎” 葉玲又親熱的叫了聲“媽媽好,爸爸好,今天我帶昱回來看看你們。” 南昱適時的接上話,“伯父,伯母。” 柳慧立刻轉換成一臉的笑容,“小昱啊,來來來,坐啊,讓你見笑話了,千萬不要介意。” 南昱無所謂的笑了笑,“伯母,沒事。” 柳慧自顧自的說:“這個野丫頭啊,沒錢直接找我們要就行了,幹嘛非要跑去酒吧這種地方跳舞,這以後可怎麼嫁人啊好了,現在也被老爺子給趕出家門了。” 南昱笑着安慰道:“伯母,每個人都有自己選擇的道路,她既然做了,就必須爲此承擔相應的責任。” 葉馨檸冷眼旁觀着他們虛與委蛇,她的嬸嬸哪裏是在心疼她,分明是想要到處宣揚她的醜事,恨不得人人都知道。 這個地方現在對她來說就像是地獄,她能夠感受到南昱冷漠的眼神,葉玲諷刺的眼神,柳慧鄙夷的眼神,個個都時針對着她。 她的叔叔此刻無奈的望着她,“馨檸啊,叔叔也幫不了你啊叔叔無能。” 葉馨檸勉強笑了一下,“既然這樣,我就走了。” 柳慧突然在背後陰陽怪氣的說了句:“馨檸啊,不要再去酒吧跳豔舞了。” 葉馨檸猛地苦笑了一聲,他們就是這樣,虛僞,假意,冷情,表裏不一。 她還有更重要的事去做,要去了解媽媽的病情如何了,要去解決醫藥費的問題,她現在要堅強的撐起母親一片天。醫院裏消毒水的味道是葉馨檸心中的噩夢,她的父親就在這一片消毒水的味道中永遠的離開了她和母親。 父親對她來說就是一道分割線,有父親時,她的記憶是鮮活的充滿色彩的;沒有父親時,她的記憶是一片的灰暗,就連她曾以爲的一點色彩點綴都離她而去了。 她的母親正在安靜的躺在病牀上睡覺,臉頰有些蒼白,眼角和嘴角處都有了細細的皺紋,時光靜悄悄地帶走了她的青春和活力,但是依舊如此的溫婉美麗。 就在前幾分鐘,醫生告訴她“病人的腦中長了一顆腫瘤,需要立即開刀動手術,確定是良性還是惡性。” 葉馨檸努力地憋住自己的哭泣聲,上天帶走了她的父親,難道還要帶走她唯一的親人嗎 在這一天當中她經歷了各種噩耗,身上的重擔幾乎要將她壓垮了。現在她幾乎是一個煢煢孑立的人,月光投印着她的影子,僅餘一室的寂寥,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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