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思思鑽到犬句懷裏,摟着他的腰身,各種撒嬌,她甚至把犬句推得仰面躺在那裏,擰了一會兒他的胳膊,摟住他的脖子繼續懇求。.hubao
“犬句,我想去,你就答應我,答應我嘛……”
“說不行。就不行。這事不能討價還價。
咱們明天歇息一天,後天回赤果山。夜玄也想你了,他又不是找不見赤果山,等他能來了,他自然會來。
他能來了還不來,那就拉倒。”
犬句說到這裏,爲了迅速轉移蕭思思的注意力,不讓她再糾纏這件事,緊緊摟住蕭思思親熱起來。
犬句再沒有給她開口說話的機會,直到她最後累得話都說不出來,昏睡了過去。
蕭思思第二日醒來時,已經是大中午了,醒來的時候還有一絲恍惚。
一看太陽已經升了那麼高了,不由地忽地坐起身來,大叫,“天哪,怎麼這麼遲了,這還怎麼修煉啊?”
“修煉什麼呀,走火入魔了不成?天天就知道修煉。”
犬句站在牀邊,探身過來,寵溺地笑着,伸手颳了刮她的鼻子。
蕭思思一聽,這才醒過神來,只覺渾身一軟,癱軟下去。
復又鑽進被窩,蓋好被子,這才衝着犬句嚷嚷,“你還說,都怪你,大半夜跑來不說,又把我折騰大半夜,不走火入魔纔怪。”
犬句被她嬌滴滴的模樣引得心神一蕩,隨即上牀,將她連人帶被攬進懷中,咬着她的耳朵低語,“你忘了你後來求我了?”
“說啥呢,不明白,不知道。你告訴我啊,我也想知道呢。”
犬句哈哈大笑,“算了,以前是麪皮嫩,一說就臉紅。
現在可倒好了。一說就裝傻。這屋裏就咱倆人咯。
不是你,那便是我了。我自言自語好了吧?”
“嗯嗯。這個解釋說得過去。”
蕭思思說完,推開犬句揉搓自己的大手,“犬句,我要起牀梳洗了,你快讓開。”
“不急。才這會兒,你急着起來幹什麼?休息夠了?不覺得累了?”
“夠了,夠了。也不累了。睡得都渾身骨頭疼呢。”
“既然不累了,也不急着起,反正今天又不走。咱們就再親熱一會兒吧。”
親熱了一會兒,蕭思思雙手有氣無力地推着犬句,想把他從身上推開,一邊推一邊說,“犬句,我要起牀梳洗了。快讓開,再不讓開我就要生氣了。”
犬句這才起身,抱了蕭思思,扯了一牀獸皮毛毯,裹住她,抱起來說,“不用梳洗了,我直接帶你去洗個澡好了。”
蕭思思倒也是心甘情願,他服侍她洗澡的時候,那也是真的既周到又賣力。
又認真又細心又仔細,又極具耐心,果然是不留一點死角,那怕是指甲縫裏有一絲微垢,都要給她清理得乾乾淨淨。
最後還要幫她把頭髮打理得柔順筆直,清淨乾爽。
便是最挑剔的眼光都挑不出一絲毛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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