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房門關上的一剎那,孟景巖還沒看清電腦在什麼位置,身體就不受控制的被一股力量扔在沙發上,等他回過神來一張臉迅速在他眼前放大。
“嫂,嫂嫂子,雖然,雖然我哥不在家,但是,你也不能對我亂來,我,我還是未成年呢。”
孟景巖就跟受驚的小狗似的,惶恐的看着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臉,然後緊緊抓着自己的衣服往沙發裏縮,就生怕柳青青一個控制不住就把他扒光了就地正法。
“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柳青青啪的賞他一個大巴掌,打的孟景巖頭頂一痛,頭腦發懵。
“我問你,你和爺爺是不氣有事瞞着我是有關你哥的”
原來不是要摧殘他,孟景巖鬆了一口氣,但一想起柳青青的問題就趕緊打哈哈:“沒有,我們怎麼會有事瞞着你呢,我們知道的,你都知道,我們不知道的,你”
後面的話孟景巖嚥了回去,因爲他看見他親愛的嫂子,已經從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了水果刀,小眼神一寸一寸移到了他的某一處。
“你可別”
孟景巖也顧不得別的了,兩隻手死死護着自己的襠部,驚悚的看着柳青青,他嫂子是想讓他們孟家絕後的意思
“你說不說”
孟景巖嚥了口唾沫,搖搖頭,還是不敢說,如果說了嫂子不顧一切跑了,爺爺還不扒了他的皮嗎
柳青青也看出孟景巖是個硬骨頭,把水果刀拿起來嗖的一擲,尖銳的刀尖定在了牆上的一個迷你箭靶上。
孟景巖鬆開自己的兩隻大手,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他就說嫂子雖然野蠻彪悍,但是心地善良,一定不會真的切了他的。
“你以爲你不說我就沒有辦法知道了”
柳青青邪惡一笑,直笑得孟景巖毛骨悚然,冷汗直流,他感覺他一定承受不住嫂子的威逼,就是這股子笑他都害怕。
三分鐘後,
孟景巖依然是坐在沙發上,只是他的手腳都被綁了,嘴也被塞住了,脫鞋被扔到了一邊,露着兩隻白淨的腳丫子放在一隻軟櫈上。
柳青青從一張舞會帶的面具上,揪下一朵長長的紅色羽毛,緩緩走到軟櫈旁邊坐下,用羽毛有一下沒一下的撩撥孟景巖的腳丫子。
“景巖,在大刑沒動之前你可以選擇繳械投降,這樣就不用喫多餘的苦頭了,反正你早晚都是要說的,何必白白受罪呢”
先是勸降,勸不了再動刑,柳青青就是這麼想的,這小子從小就特別怕癢,她很有信心能撬開他的嘴。
孟景巖早就花枝亂顫了,柳青青還沒搔他的腳心,只是搔了幾下腳揹他就差點背過氣去,要不是嘴被讀者,自己指不定發出怎麼樣驚天動地的大笑。
“那,我知道你現在不能說話,我也是怕你向爺爺求救才把你嘴塞上的,現在咱們來個約定。
如果你頂不住了,你就狂點頭,狂眨眼,我就不
孟景巖強忍着,表示不妥協不服軟,全當作訓練意志力了,柳青青淡淡的笑笑,羽毛一點點挪向他的腳心,一下,兩下,三下
然後偌大的臥室裏就不停的響起“嘭,吱,”相似的細微聲音,那是孟景巖躁動的身體幾乎在沙發上打滾了。
大刑的時間持續的並不長,也就一分鐘吧,孟景巖可是要把腦袋點掉了,眼睛眨壞了。
他決定先不練意志力了,這玩意兒不是幾分鐘就可以練成的,特麼的,太遭罪了,腸子都快從嘴裏顛出來了。
柳青青停下動作,慢條斯理的扯下他嘴裏的毛巾,先讓他把氣喘足了,看那一臉的眼淚怪心疼的,畢竟是自己的小叔子呢。
孟景巖哀怨的看着她,半天才能說出話來:“嫂子,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嫂子,你剛纔差點要了我的小命你知道嗎
也就是我哥敢娶你,要是換了別人我敢擔保他肯定活不過三天,我可是你老公的親弟弟呢,還對我下手這麼狠”
“說重點”
柳青青故意拉長尾音,手裏的羽毛又送到了他的腳下,跟你嫂子玩兒拖延戰術,你還太嫩了好嗎
孟景巖嚇得一縮,他感覺腳心都冒汗了,慫慫的撇撇嘴,嘟囔道:“早上我哥很早就接到任務去了是吧
我們也是看了新聞才知道,原來有一夥很特殊的恐怖分子在l國邊境製造恐怖襲擊,還大肆轟炸建築物。
政府派了幾批軍隊都沒能將其鎮壓,還死傷殆盡,只因爲他們的能力太強了,而且他們拿的全部都是高科技新武器,殺傷力極大。
所以政府就派我哥帶領特種部隊去剿滅他們,我哥沒和咱們說應該是怕咱們擔心,前不久爺爺已經給父親打過電話確認了,所以現在大家還是挺擔心我哥的。”
“這件事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了”
“應該只有你和媽不知道,我估計父親一定沒敢告訴媽。”
柳青青霍的站了起來,思索了一會兒,快速解開孟景巖手腳上的繩子,然後一頓翻箱倒櫃。
“嫂子,你先別激動,我相信我哥一定會沒事的,什麼樣的恐怖分子他沒見過,不都是過來了”
這時候這種蒼白的話連孟景巖都覺的無力,但是除了這麼安慰嫂子,安慰自己他也沒有別的辦法。
終於柳青青在牀底下的一隻盒子裏,找到了她差點兒謀殺親夫的武器“槍汞”。
揣進兜裏,轉身對孟景巖說:“景巖,一會兒你給宇謙打電話讓他趕快回來照顧爺爺,你就回家去。
我擔心萬一媽也看到了新聞,知道景奕哥哥去了那麼危險的地方,她一個人肯定不知道如何是好。
如果媽真的知道了,你就把她接過來,一家人在一起心裏還能有個底,這幾天就這麼過吧。”
“那你呢”孟景巖趕緊跑過去堵住門口:“你是不是打算去找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