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可不就是白心媛麼,照片中的她清純可人,笑起來像個不諳世事的仙女,讓看着的人都被那種魔力感染,和現在的白心媛簡直判若兩人。
“這個男人真是帥的不像話,他是誰啊”柳青青伸手拿起一張相架,花癡似的看着裏面的男人,眼睛閃閃發光。
嗖
“你幹什麼”
大眼瞪着眼前黑着臉的男人,柳青青一臉的莫名其妙。
孟景奕隨意將手裏搶過來的照片扔到矮櫃上,不由分說在她的脣上咬了一下,痛的柳青青幾乎呼出聲來。
“以後不許多看一眼別的男人,更不許說別的男人帥。”
“我就說了一句帥你就咬我你講不講理了”
“不講理,我說的話不要再讓我重複第二遍。”
“真霸道。”柳青青撇撇嘴,“只是說了一句帥也而已嘛。”
“他再帥帥的過我你都有我了,還有什麼不知足的。”
“”
從來都不自戀的男人自戀了,柳青青表示接受不了,扯了扯嘴角,還是忍不住笑了一下。
人家又沒說要誰,看把你激動的。
“孟景奕,你怎麼知道這裏的這是誰的房子”白心媛別墅上上下下跑了個遍,回來扯住孟景奕的胳膊。
柳青青剛要踢她的爪子,卻發現她哭了,淚水不要錢一樣往下流淌。
“是啊,你怎麼知道這裏的”柳青青也問。
看這樣子白心媛是不知道這裏的,而且是孟景奕找到鑰匙開的門,這太奇怪了。
“我來v市之後就一直住在這裏。”
“什麼什麼”柳青青和白心媛異口同聲。
“你在v市買房子還放滿白心媛的照片,孟景奕,你安的什麼心”柳青青先入爲主以爲這是孟景奕買的房子。
“你別吵了”白心媛咆哮着打斷柳青青。
這不可能是孟景奕的房子她心知肚明,她甚至知道這是誰的房子,心都揪到了嗓子眼兒,只要聽到心中想要的答案。
柳青青也不是喫素的,她本來就看白心媛不爽,現在白心媛還敢吼她,頓時氣得她火冒三丈。
“青青,你冷靜點兒。”孟景奕看形勢不對趕緊把柳青青禁錮懷裏,“今天把所有事情都說開了,我保證明天她會任你要殺要剮的好不好”
信你纔有鬼,柳青青氣急敗壞的瞪着孟景奕,白心媛這種人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神經病,她會任人要殺要剮
“孟景奕,你見過他對不對”
白心媛何等聰明,只聽孟景奕說的這句話,她就巴巴的望着他問道,聲音止不住的顫瑟。
孟景奕一愣,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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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但是接下來白心媛就呆滯了,白皙的手不自覺的捂住自己的嘴,壓抑着那呼之欲出的嗚咽,沒再問任何問題。
她扯了一下孟景奕的袖子,問:“你見到誰了和她有什麼關係”
“這房子的主人,那照片裏的男人。”孟景奕回答。
主人男人柳青青掃了眼白心媛,又掃了眼被扔倒的照片,想了一下才試探着開口:“你說爵”
孟景奕投給她一記讚賞的眼神,他這個笨蛋小娘子也不是特別的笨嘛。
柳青青瞬間驚愕了,難以置信的張了張嘴吧,問出了難以置信的問題:“爵,不是已經死了嗎你怎麼可能見到他”
她可是清楚地記得當年孟景奕親手抓住了爵,l國的所有電臺一連半月都在滾屏報道那件事,爵被套上黑頭套押進重邢監獄的場景是所有人都看見了的,不久之後就被執行了槍決,難道他還能借屍還魂嗎
“哎呦疼”
“別瞎想了,沒有借屍還魂這種事。”
孟景奕可真是柳青青肚子裏的蟲子,連她心裏想的什麼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所以一個腦瓜崩彈飛了她一腦袋不切實際的想法。
“他本來就沒死。”
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孟景奕可不打算站着說,牽着柳青青的手走到沙發前坐下。
白心媛還站在原地,一點一點咀嚼着孟景奕說的他根本就沒死。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柳青青等不及了,要知道爵可一直都是她崇拜的對象呢,當然她可不敢告訴孟景奕,那男人打翻醋罈子就會變得野蠻霸道,她還沒有傻到肉皮子發緊的地步。
孟景奕看了白心媛一眼緩緩道來:“其實從四年前爵被執行槍決開始就一直是一個局,目的就是讓爵消失在世人眼中,讓他混進一個組織的內部。”
白心媛的身體怔了怔,也不由自主的挪過來,坐在孟景奕的對面,她很想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孟景奕接着說:“幾年前,有人發現了兩種地球上稀有的元素,它們本身無害,但是遇水融在一起就會變成非常恐怖的病毒。
自此之後世界各地總有人會無緣無故發狂而死,即便是制服了他們,送到醫院也無濟於事,醫生根本就診斷不出是因爲什麼。
這種病毒一開始只在平民身上發生,後來在s國竟然有一支軍隊因爲這種病毒死於非命,從而引起各個國家的高度重視。”
“是不是五年前s國發生的轟動全世界的鬼魅之魂”柳青青詫異地問,說道,“據說那支軍隊有三百多人,突然全部發瘋相互攻擊,結果導致全部死亡。
後來民間有人危言聳聽就說因爲那個軍隊褻瀆了鬼魂,被鬼魂附身報復,搞得整個s國人心惶惶。
儘管到最後那些散播謠言的人大多數都以蠱惑人心的罪名被抓了起來,但是那次的事件還是被民間傳成了鬼魅之魂。”
“應該就是這件事吧”看孟景奕呆呆的看着自己,柳青青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可能因爲我只知道這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