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太,大小姐,我先出去了。”小女傭低着頭,恭敬地說完,便轉身出去了。
鮑玉娥和韓嫣然喝完杯中的茶,沒一會就感覺到頭有些暈沉沉的,而且眼皮越來越重。
鮑玉娥單手扶住自己的頭,皺緊眉頭道:“我怎麼覺得有些不舒服好像有些困。”
韓嫣然也覺得有些不舒服,她扶着自己的額頭,甩了甩頭,努力保持清醒地說道:“我也有些不舒服。”
說着,她的視線變得恍惚起來。
“嘭”只聽一聲響,鮑玉娥滑坐到了地上,而她手裏的杯子也應聲掉到地上,砰的一聲摔碎了。
韓嫣然眉頭緊皺,側過頭看了看滑坐在地上,背部靠着她的化妝桌,歪着頭像是暈過去的鮑玉娥,問道:“你怎麼了”
說完這話,她覺得頭越來越重,意識越來越模糊,然後趴在了化妝桌上,也暈過去了。
十分鐘後,鮑玉娥和韓嫣然才陸續醒來。
兩人醒來時,都背靠着牆,坐在地上。
兩人的頭都還很暈,意識也有些朦朧。
“呃頭好暈啊。”鮑玉娥單手扶着頭,邊皺眉像是有些難受地說着,邊睜開了雙眼。
她身旁的韓嫣然也扶着額頭,睜開了雙眼。
映入她們眼簾的是一件膚色禮服的裙襬。
由於兩人的視線都有些恍惚,所以看的不怎麼真切。
隨即兩人順着那禮服裙的裙襬擡起頭往上看去,這纔看清有一個身穿膚色禮服裙的女人站在她們跟前。
兩人的目光落在了女人表情冰冷且氣憤不已的臉上。
由於視線模糊,兩人甩了甩腦袋,努力去看,這纔看清女人的臉,竟是顧玉琴。
“啊”鮑玉娥被嚇得瞪大雙眼,尖叫了一聲,同時臉色蒼白無比。
而韓嫣然也被嚇到了,她神色一驚,下意識地往後一縮,靠向了鮑玉娥。
鮑玉娥也害怕地抓住了她,顫抖着嘴脣和牙齒問:“我我我怎麼看見季雨晴了她她她不是死了嗎”
韓嫣然聞言,嚥了下口水,抓緊了鮑玉娥,努力保持着鎮定,沒有說話。
站在她們跟前的女人正是顧玉琴。
她眼神清冷凌厲地看着害怕的發抖的鮑玉娥冷冷一笑,聲音冷顫顫地道:“正是我,季、雨、晴。”
最後三個字,她是一字一頓說出來的,冷顫顫的聲音給人一種驚秫感。
“啊”鮑玉娥又被嚇了一跳,顫抖着身子,擡起頭看向了眼神冰冷無比的顧玉琴,抖動着嘴脣說道:“你你你不是死了嗎”
顧玉琴冷冷一笑,眼神冷厲地盯着她們,憤怒地吼道:“死了就不能回來找你們報仇了嗎鮑玉娥,韓嫣然,你們害死了我,害死了我女兒和閨蜜,我要你們下地獄。”
鮑玉娥聞言,嚇得全身直打哆嗦,“不不不關我們的事,
不關我們的事。”
大白天的,她們怎麼遇到鬼了
這樣想着,鮑玉娥閉上了雙眼,然後雙手合十,“菩薩保佑,菩薩保佑妖魔鬼怪快走開,快走開。”
顧玉琴眼神冰冷地看着她和韓嫣然,怒問道:“我一再的容忍你們,聽你們的話遠離韓家,改名換姓,歸隱山林,你們爲什麼還不肯放過我和我的女兒爲什麼要對我們趕盡殺絕”
額頭冒出冷汗的鮑玉娥裝作沒聽見,繼續唸叨着:“菩薩保佑,菩薩保佑”
顧玉琴冷冷一笑,“你們做盡了喪盡天良的事,菩薩是不會保佑你們的。”
鮑玉娥聞言,睜開了雙眼,眼含淚水地看向了看不怎麼真切,像是有些虛無縹緲的顧玉琴,語帶哭腔說道:“季雨晴,你快走,你別來搞我們了。”
顧玉琴眼神充滿恨意地看着她和韓嫣然,憤恨地喊道:“你們還我命來,還我女兒命來,還靜怡命來。”
鮑玉娥聞言,嚇得抱住了韓嫣然的胳膊,臉埋在了韓嫣然肩上,害怕地道:“不關我們事,真的不關我們事。”
顧玉琴眼神清冷地看着她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韓嫣然,鮑玉娥,你們跟我下地獄吧,跟我下地獄吧。”
鮑玉娥害怕地喊道:“啊不要,季雨晴,你放過我們吧。”
這時,被她抱住胳膊的韓嫣然抽出自己的胳膊,單手撐着身後牆,搖晃着身子,慢慢爬了起來。
站穩後,她看着對面看不怎麼真切的,甚至有些模糊的顧玉琴,甩了甩腦袋,才眼神陰冷無比地盯着顧玉琴的臉,憤怒不已地說道:“季雨晴,我不怕你,我韓嫣然不怕你,就算你變成了鬼,我也不怕你。你來啊,你來帶我下地獄啊。我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你活着不是我的對手,死了也一樣不是”
說着,她邊搖晃着身子走向顧玉琴,邊伸手指着顧玉琴,神情陰狠地道:“季雨晴,你個賤人,你個賤人,我要你永不超生。”
說完,她便撲向顧玉琴,要去打她。
顧玉琴則往後退去。
好在韓嫣然步伐不穩,根本追不上她。
韓嫣然和鮑玉娥之所以會意識朦朧,視線恍惚是因爲她們之前喝的那杯茶是有問題的。
那茶會讓人精神恍惚,意識朦朧,出現幻覺,以及視線模糊。
韓嫣然見顧玉琴往後退去,於是怒道:“你別躲啊,你不是很厲害嗎你不是死了都要回來嗎不是要找我們索命嗎來啊,我看你是不是我的對手。賤人,我恨不得把你碎屍萬段。”
顧玉琴退離韓嫣然好幾步遠後,才盯着她問:“你爲什麼那麼恨我爲什麼非要置我於死地”
韓嫣然雙眼怒紅地看着她,“這還用問嗎因爲你不要臉的嫁給了瑾熙。瑾熙他是我的,你這個賤人根本配不上他。”
“所以你就一直陷害我是嗎”
韓嫣然憤怒地回道:“是,我一直都在陷害你。當年你和韓昱的那些的緋聞是我傳出來的,你跟他會睡在一起,是我設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