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殭屍先生 >70 丁克的爸爸
    “你還沒說你昨晚去哪裏了呢”何勁夫把我拉到他身邊坐下,盯着我問道。

    沒想到這廝竟然這麼會反賓爲主,我沒問他,他倒反過來問我了。我坐着不理他,拿出手機大戰殭屍,玩着這個遊戲,心裏特別的解恨。又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我正在心裏偷着樂呢

    “你怎麼還不說我問你呢”沒想到他還起勁了。

    我站起身說道,“我到哪裏去了,需要跟你報備”

    他笑了下,“那當然。”

    我被眼前這個無理的老祖宗鬧得沒有辦法,只得說道,“我昨晚去劉衡陽,就是那個給我名片的小道士家裏了。”

    “什麼你跑到人家家裏呆了一夜”何勁夫滿臉怒氣的站了起來。

    我被他突然的怒火弄得有些莫名其妙,“怎麼了我沒地方住,正好碰到他了。”

    “正好碰見人家你就去了你一個女孩子怎麼這麼隨便孤男寡女在一起成何體統啊”何勁夫冷着臉說道。看樣子是真生氣了。

    他不說我也就還罷了,他一說,我也火起來了,“你怎麼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你跟什麼真真假假的在一起一夜兩夜三夜也不準人問,我沒地方住了,出去借宿一下也不行啊那要我怎麼辦難道睡大街嗎你以爲人家都和你一樣啊人家爲了把屋子讓給我住,自己一夜都在外面”

    何勁夫一開始都是冷着臉的,可是聽到我說了最後一句話之後,他立刻轉怒爲喜說道,“真的他不在,光把屋子給你一個人住了”

    我不理解他的情緒變化爲什麼這麼快,還這麼無厘頭,就拎起我那個小破包,起身走了。

    “哎哎,你別走啊還有事呢。”他很快的就追了上來。

    終於不像昨晚那樣,我轉身走了,他就留在原地看着我走,而是追了上來,就算他是找我有事。我在嘴角揚起了一個不爲人知的笑意。“什麼事”

    “找王浩然。”

    “找他什麼事”

    “他今天給我信息了,叫我去找他。”

    “他叫你找他沒說什麼事嗎”

    “沒有,去了不就知道了。”

    我也就沒有再問,跟着他一起到了學校外面一家咖啡館,藝人要了一杯拿鐵,就等着王浩然的到來了。

    一直等了大約半個小時,王浩然才從門外進來了。他一眼就看到了我們,急匆匆的走了過來,一到我們身邊就立刻低聲說道,“快起來,這家店有個後門,我們快出去。”

    何勁夫立刻警惕起來往四周看了一眼,拉着我快速的跟在王浩然從後門竄了出去,一出門,王浩然馬上就在後面的街道,招手攔下一輛車,催着我們一起上去了。

    “怎麼了誰跟着你”

    “李勤。”王浩然等司機的車子發動起來,才終於鬆了下口氣的感覺,他坐在副駕駛上,可是我坐在他身後,也依然可以看到他的頭髮上微微的蒸騰着一層淡淡的白氣,他在出汗,可見他在來之前,已經爲了躲避李勤費了不少心思了。

    “他跟着你”何勁夫皺眉問道。

    “是的。我帶來一些資料。我們重新找個地方,我細細跟你說。”王浩然坐在前面,輕輕的喘着粗氣。

    我和何勁夫坐在後面面面相覷,也就沒有再打擾他了。

    我低聲的問着何勁夫,“李勤,他還是被王導控制着嗎”

    何勁夫搖搖頭,“這個,我也不清楚。可是他上次也跟蹤我們,不管怎麼樣,他總是跟王大洲一夥的。以後遇到他都要小心。尤其是你,曉星,遇見他首先就躲,躲不開你就給我電話。哎,不行,以後我們還是要一起行動。不能讓你一個人做事,你這麼笨,一個人肯定要喫虧。”

    本來我聽他的話,還覺得他似乎是在關心我,沒想到最後他來了這麼一句,我簡直想把一口老血吐到他身上。不過不管我內心怎麼咆哮,表面上我還是說不出什麼,只是狠狠瞪了他一眼。

    “就在這裏停吧。”王浩然已經叫司機停下了。

    我們隨着他到了一個嶄新的小區,他是刷卡帶我們進大門的,整個小區

    的圍牆上方都布着電網,簡直跟軍事重地一樣。走到很裏面的一棟高層以後,王浩然拿出一張門卡,刷開了樓道的門,很快就帶着我們到了頂樓。

    他打開右邊的門,把我們讓了進來。剛走進來的時候,我還是有些喫驚的,這間房子是複式的,下面這一層目測就有一百三四十平米了,再加上樓上,至少也有兩百多平方了,而且裝的非常漂亮,可以說是豪裝了。

    我就愣頭青的問了一句,“這是你家嗎王浩然”

    他羞澀一笑,“也算是吧。我平時很少過來。我媽每個星期過來收拾一下。給我準備的婚房,不過現在還沒找到媳婦呢。你們放心,這小區保安很負責,閒雜人等是進不來的。這樓道門沒有門卡更上不來的。”

    婚房,原來只是知道王浩然家裏就是這個城市的,家裏條件不錯,沒想到他的婚房就能弄得這麼豪華,在這個房價逼死人的年代,他家能這樣給兒子準備婚房,可見家底肯定是很好的。

    他到廚房的冰箱裏拿了三瓶飲料過來,扔給我和何勁夫一人一瓶,我摸着這麼涼颼颼的飲料,立刻就還回去了。

    王浩然自己卻拿起一瓶就灌了起來。看來他是真的折騰了很久,費了不少體力才甩開了李勤。

    “李勤跟了你多久”何勁夫問道。

    “從今早我出宿舍就發現他跟在我身後。我的資料差點就被他偷走了。”王浩然坐到沙發上,把自己的黑色揹包拿了起來,從裏面掏出一打照片和文件。

    何勁夫拿起來細細的看了一會,眉頭也越皺越緊。

    我拿起那些照片,只見上面都是丁克和各種各樣漂亮女孩在一起的照片,還有一箇中年人也經常和他在一起,每次出現,必有豪車出現。

    “丁克的爸爸”我指着那個看起來意氣風發的中年男人問道。

    “嗯。丁克的爸爸是w市古董市場的總負責人,那個市場的店面,幾乎有一半都是他的資產。”王浩然說道。

    “什麼一半”我簡直是驚呆了,何勁夫在他那個年代,可能擁有的房產比丁克爸爸還要多,但是當今這個社會,擁有一半的市場門面那是什麼概念別說那門面是不動產,一年一年的漲價了,就是那麼多門面的租金,每個月都得幾百萬,在加上很多店鋪是他自己經營的,古董鋪的生意,有時候一筆就是幾百上千萬的交易,怪不得這個丁克,死了這麼多年,他爸爸都可以拿錢瞞天過海的堵着王大洲的嘴。這樣略微一算,他家至少也有十來億的資產,還不包括他爸爸可能還在別的方面投資。

    王浩然面不改色的說道,“是的,一半。可是最不可思議的是,丁克的爸爸丁寶春,還有一個更不爲人知的身份。”

    “什麼身份”何勁夫也轉過臉來。

    “他是整個城區的黑幫大佬。這裏面有很多黑喫黑的事,都是他從中擺平的。所以他黑道白道都喫得開。可是這個呼風喚雨的商界精英,黑幫老大,據說是靠着老婆起家的,所以他很疼老婆,所謂糟糠之妻不可拋,他不但不拋,不像別的有錢人那樣包二奶養小三,對妻子可以說是百依百順。現在看來,他老婆是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已經死了十年了,丁寶春對妻子保護的很好,不讓她知道這件上行駛。而且他們唯一的兒子,雖死猶生。只可惜,王大洲也留了一手,丁克現在必須每半年向王大洲討要一次一種神祕的藥物,注射了那種藥物,才能保證他的身體不腐。”王浩然一直說着。

    我看着王浩然,他自從那天和我們在茶樓裏面分開以後,就沒有出現過,我還以爲他是不願意幫我們,沒想到他竟然在短短几天內,查出了這麼多有用的信息,不過我又瞥了一眼他的這個新房,心想他家肯定也不是什麼簡單的家庭,他能得到這麼多的信息,也肯定利用了家裏的關係的。

    “你知道王大洲每次給丁克的藥物是什麼成分嗎”何勁夫又問道。

    “就是不知道。我想辦法找了很久,現代醫學中,除了福爾馬林也就是甲醛的溶解液,別的還真沒有什麼特效的方法可以彷彿,而且就算是福爾馬林,也只是讓屍體浸泡在裏面的,但是丁克每次都是由王大洲注射一針特效藥的。這個藥品的具體成分,實在太難查出來了,而且也搞不清楚是王大洲自己配置的,還是他從別的地方弄來的。”

    何勁夫低頭沉默了一會,“不管怎麼說,現在我們知道了,丁克一家並不是真的想和王大洲合作的。他們是在王大洲的脅迫之下的,我想,甚至還很恨他吧。”說到這裏,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絲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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