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才是半決賽,早上醒來之後,爲了避免被那個可啪的知己嘲諷,夏想幹脆佯裝在房間練習賭術,連房門都沒出。
傍晚時分,酒店前臺打電話給夏想,說大廳有一位叫薇西莉亞的女士來拜訪他。
薇西莉亞
夏想看了眼天色,就算上門服務也不該這麼早吧,但爲了保險起見,還是約對方在酒店二樓的咖啡廳見面。
一到咖啡廳,夏想就看到站在門口的酒店經理,這貨朝夏想遞了個豔福不淺的眼神。他可是知道夏想帶了金髮碧眼的美女,住情侶套房的。現在又來一個,真是想不嫉妒都不行,好好的一個男子漢,怎麼偏偏喜歡女人呢
太可惜了
“龍先生,她坐在右拐靠窗的那一桌,您一進去就看到了。”經理說道。
見到他的眼神,夏想就猜到裏面的多半是個美女。只是哈雅扎和七姑娘出去逛街了,他就算想找個人陪着一起來都找不到。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
夏想朝經理點頭致謝,然後進了咖啡廳。
右轉靠窗,難怪明明有好幾扇窗戶,經理卻說一進來就看到了,因爲一個金髮碧眼的外國人坐在那兒實在太顯眼了。尤其這姑娘穿的既得體又不失性感,大開襟的連衣裙,高聳的大白兔半露,身材十分惹火。
不過夏想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一來確實不認識,現在比賽臨近終點,有陌生人找上門,十有八九不是好事。二是,嗯,長相不符合他的審美觀點,臉太尖,顴骨太高,所以沒什麼好看的。
“你是龍先生”看到夏想過來,薇西莉亞站起身道。
夏想點點頭,不解道:“我們認識”
“我又不是洪水猛獸,龍先生不必害怕,我們確實不認識,但我先生,你是認識的。”薇西莉亞示意夏想請坐。
哦,你結婚了那我就放心多了。
坐下之後,夏想好奇道:“不好意思,我還是想問一下,你愛人是”
“碧閒。”薇西莉亞沒有隱瞞,很爽快道。
碧閒拉克是夏想明天比賽的對手。
這一點倒是和夏想預料的差不多,這個時間節點找上門的陌生人,大概率和賭神大賽有關。但她是碧閒老婆,有點出乎夏想的預料。
夏想雖然只見過碧閒一次,但從他蒼白的臉色推斷,他們夫妻二人的感情應該不錯。
嗯
“拉剋夫人,我和碧閒是對手,所以我不太明白你爲什麼會來找我。”夏想懶得繞圈子,他今天上半夜豪姬,下半夜哈雅扎,真的很忙,沒時間繞來繞去。
薇西莉亞顯然沒想到她來之前盛裝打扮,要不是走的快,碧閒肯定要追着她來一發,但眼前這個男人竟然絲毫不爲所動。
於是她把這理解爲東方男人特有的矜持,微笑道:“龍先生果然非常人,好,那我就有話直說了。”
夏想點點頭,一副洗耳恭聽的態度。
“其實很簡單,我希望龍先生在明天的比賽裏,能輸給碧閒。爲此,我願意付出一切代價。”說到everything這個詞的時候,她特意加重了語氣,夏想這種老司機,幾乎是秒懂她的意思。
夏想原本想說,碧閒不會就是這樣獲得的鷹國賭王的稱號的吧,但這話好像傷人指數挺高的,他忍住了。
“拉剋夫人,你來找我的事,碧閒知道嗎”夏想問道。
薇西莉亞當即搖頭,苦笑道:“他不知道,他如果知道,當然不會允許這樣的事發生。我是揹着他來的,同時我希望龍先生能替我保守祕密。”
我也猜到他不知道了,他要是知道會不會允許這樣的事發生我不知道,但他應該能猜到這樣的計劃絕沒有成功的可能。
要說美人計,起碼得是美人吧,怎麼也不可能女的活的就行,那這個世界還不亂套了所以就算碧閒是情人眼裏出西施,但你到底美不美,我想他心裏還是有點逼數的。
畢竟肯定深入淺出過很多次了。
嗯
“夫人請回吧,我就當從沒見過你。”夏想沒有絲毫墨跡,直接拒絕道。連去猜會不會是仙人跳的閒心都沒有。對不起不管你沃特多不多,總之我不幹。
薇西莉亞完全沒想過夏想回拒絕,要知道當時鷹國賭業聯賽的評委算了,這個不需要知道。她錯愕半天,急忙道:“龍先生,如果你覺得一次不夠的話,是一天還是兩天,你直說好了。如果你以後去鷹國,只要時間方便,我也可以答應陪你。”
“拉剋夫人,你誤會了,不是次數的事。首先我對你不感興趣,其次比賽對我很重要,所以我不可能答應你的。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我就先走了。”夏想蛋疼道。
夏想剛站起身,就聽薇西莉亞帶着哭腔道:“龍先生,你知道不知道你因爲這種只是獲得一個無聊頭銜的比賽,正在斷送一個可憐女人的幸福”
頭銜是無所謂,但不說外圍,光檯面的賭注和獎金就將近三十億港幣啊我就算每家捐一百萬,那也是三千個女人的幸福,所以你一個,犧牲就犧牲唄。
何況就算我不捐,我家也有一、二、三、四反正肯定比你一個人多就是了
講道理,怎麼選都是斷送你的比較和合理啊。
但作爲一個紳士,這樣的道理自己心裏清楚就可以了,夏想不解道:“拉剋夫人,我不是太明白你的意思。”
“龍先生,碧閒現在一門心思都是和你的比賽,以前我們一天一般愛鼓掌一次,並且都是兩分鐘左右超高質量的對決。但現在碧閒爲了緩解壓力,光昨天就做了十二次,每次都不到三十秒,再這麼下去,他的身體會垮的”薇西莉亞無比心疼道。
這種身體,要不比賽的事先算了,去看看醫生再說看的早,說不定還有的救,能重回兩分鐘的巔峯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