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以國總統轉過身,正想離去的時候,忽然聽到李東來的話語,他猛然回過頭來,不敢置信的看着李東來,“你說什麼”
要知道,雖然色以國是以阿爾瓦爲尊,就連他這個總統,見到阿爾瓦都得站着,但是,阿爾瓦武修的身份,就決定了阿爾瓦,根本就沒有經歷去管理國家。
所以,色以國的實際掌控者,還是他弗雷德啊。
可是說,他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什麼時候,有人敢這麼跟他說話了。
就算是華夏的主席,也不會這麼說話吧
而且,現在阿爾瓦也死了。
這個色以國能壓他一頭的人,也死的不能再死了。
可以預見,在今後,色以國真正的掌控者,就只有他一人了。
他還想着,自己回去之後,調集人手象徵性的給李東來添添麻煩,然後,就將色以國不服自己的勢力,全部收拾一番。
此時的憤怒,也有一部分是裝出來了。
事實上,他心中更多的是,意氣風發,即將成爲色以國唯一掌控者的意氣風發。
可是,現在居然有人這麼跟他說話,他有些不敢置信,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而休伯特、安妮等人已經徹底的傻眼了。
本來,剛纔他們也只是看着弗雷德眼熟,可是,聽到弗雷德的自稱色以國的總統後,他們便是確定了弗雷德的身份。
即使,他們跟弗雷德相距了一個不短的距離,但是,心中依舊是侷促的。
畢竟,這人可是他們色以國的最大的boss啊。
可是,他們卻沒想到,李東來這個剛纔還跟他們一起玩遊戲的人,居然讓弗雷德這種大boss滾過來說話。
這真是簡直了。
“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
弗雷德總統目光灼灼的看着李東來,“你再將你剛剛所說的話語,說一遍。”
李東來卻沒有理會他,而是自顧自的問道,“在那螻蟻調集導彈轟殺我於列車上時,你在做什麼”
聞言,弗雷德面色一滯。
“在那螻蟻,調集軍隊於默克市外,阻擊我的時候,你在做什麼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李東來又問。
“我用得着告訴你嗎”
弗雷德的額頭上已經出了一片,密密麻麻的一片汗珠。
對弗雷德的話語,李東來不置可否,手指彈了彈,一道勁氣勃然而發,朝弗雷德的膝蓋刺衝過去。
只聽弗雷德悶哼一聲,便單膝跪了下來。
剛想說話,李東來又是一個彈指,一道勁氣刺衝在他的另一個膝蓋上,只聽咔嚓一聲,便噗通一聲,跪了下去。
此時,他渾身都已經被因爲疼痛而刺激出的汗液浸透了。
此時,已經不復面對李東來時的睥睨姿態了。
看向李東來的目光中,充滿了駭然。
現在他才明白,自己到底是有多可笑。
他還想以色以國總統的身份,讓眼前這個不知道姓名的強者,放過阿爾瓦,還聲稱要用色以國整個國家的力量,來報復對方。
人家壓根就沒有想過放過他。
想來也是的,本來,他自己就是阿爾瓦的幫兇,阿爾瓦這個色以國真正的掌控者,都被人家毫不猶豫的滅掉了,自己這個面對這阿爾瓦連大氣都不敢喘的螻蟻,卻跳出來叫囂。
這真是要多可笑,就有多可笑啊。
他是當色以國的總統,當的時間太長了,用面對普通人的思維,來面對李東來這種強者,一時沒有抓住關鍵。
“不要。”
弗雷德大駭,他已然感受到死亡的臨近,這是,他離死亡最近的時刻。
而就在這時。
“不要動手,不要動手。”
那跟着弗雷德一塊跳下直升飛機的兩個人,也快速的跑過來。
這兩人中的一個年紀稍大的中年人,氣喘吁吁的喊道,“我是華夏大使,我是華夏大使,這次是來跟色以國談合作事宜的。”
“小哥兒,你不要意氣用事,不要一起用事,一切以國家爲重,以華夏爲重。”
那人跑到李東來不遠處,義正言辭的打着官腔說道。
“嗯。”
李東來看了這人一眼,“看在華夏的面子上。”
聞言,弗雷德明顯的鬆了一口氣,剛想說兩句感謝的話語,卻見到李東來凌空朝他輕點一下,在他眉心便出現了一個血洞。
噗通一聲,弗雷德一頭栽屍在地上。
至死,他眼中還帶着劫後餘生的慶幸神色,他到死也沒想過李東來明明已經說了看在華夏的面子上了,爲什麼還出手殺了他。
張國建不敢置信的看着弗雷德一頭栽倒在地上,用手帕擦着額頭上的虛汗的動作,都停了下來,然後,臉上的肥肉一抖動,全部化爲了猙獰,擇人而噬的看着李東來,舉着一把槍指着李東來,“把手舉起來。”
“我不喜歡別人用槍指着我。”
李東來平淡而語,朝張國建踏出一步。
彭
“我管你喜不喜歡,我最煩你這種無法無天之徒了,爲了一己私慾,罔顧國家的利益。”
張國建扣動扳機,子彈射在李東來腳下,然後扔出一副手銬,“自己戴上,跟我回去,否則我無法交代。”
“無法交代”
李東來停下腳步,屈指一彈,一朵幽蘭色的火苗,朝張國建躥了過去,“無法交代,那就不用交代了。”
轟
還沒等張國建反應過來,那道幽蘭色的火苗,便沾在他的身上,他下意識的扣動了扳機。
彭
但是,子彈剛剛脫離槍管,便被他身上轟然燃燒起的的火焰,吞沒,瞬間氣化,連一丁點渣滓都沒有留下。
得得得得。
此時,跟張國建一塊而來的祕書打扮的那人,上下牙關不停的碰撞在一起,發出了一陣瑟瑟發抖的聲音。
“你爲何要這麼做”
錢衛東恐懼的看着李東來,“張大人,也是爲了國家利益爲重啊。”
“以國家利益爲重”
李東來看向錢衛東,“他在這色以國的螻蟻,朝我出手的時候,在哪裏這時知道以國家利益爲重了在外人朝自己同胞出手的時候,話都不敢說,這就叫以國家利益爲重”
“我殺錯他了”李東來輕喝一聲,一股壓力朝錢衛東撲壓而去。
“沒。”
噗通一聲,錢衛東跪俯下去,澀聲而言,“他死有餘辜,先生,你看在華夏的面子上,不殺他,他竟不知好歹,向您開槍”
“他死有餘辜”
他知道若是再說錯一字,自己也得交代在這裏。
“嗯。”
李東來輕嗯一字。
不知道爲啥,秦朝這書會顯示完結,但是,本書沒完結,大家放心看,不會突然完結的,也不會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