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良田喜事:腹黑夫君美如花 >第367章 看戲要有代入感
    眼下這些事一抖出來,那些彈劾的大臣戰戰兢兢跪了一地,哪還有底氣。

    當初他們派自己的人跟着殷武王去邊境,嘴上說得漂亮是幫皇帝防止殷武王獨斷專行,可實際上多半是想從戰事裏分點功名。

    臨行前他們當然叮囑過,讓那些監軍督察們見機行事,不要過分得罪了殷武王。

    可監軍督察們大約是真以爲殷武王面目和善脾氣也好,每每議事時殷武王都按照規矩召他們來商討;他們仗着自己是朝廷命官,殷武王不敢隨便處置,所以才越來越得寸進尺,從剛開始明裏暗裏地壓制武將,發展到後來剋扣糧草、延誤軍機。

    殷武王遭伏前沒能料理他們,回來以後這不就以雷霆手段即刻料理了?不僅軍營上下服服帖帖,還大爲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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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娬慢慢從適應了殷珩的離開,又因爲農藥的配製忙碌了一陣,也就不像最開始的那幾天夜裏睡不大好。

    再加上後來有孕一事讓她恍惚了幾天,而今總算是回味過來了。

    她一回味過來,終於把注意力放回了殷珩的身份上。

    眼下她在屋子裏來回走着,一邊念着“殷珩”這個名字,一邊細細品味,回頭對崇儀道:“殷珩確實要比王行好聽很多。”

    思及孟娬剛穿越過來時的光景,她還以爲今後的日子無非就是從貧鄉奔小康、從此過上舒適自在的日子,沒想到高粱地撿回來的這個相公,居然真是個王爺,而且還是大殷國最厲害的那個。

    向來務實的孟娬也禁不住以拳合掌,自顧自沉吟着道:“套路,都是套路啊。”

    崇儀直白問道:“夫人是不是對公子的有所隱瞞感到不滿?”頓了頓又解釋道,“公子負傷,若是提前暴露了行蹤,只怕會引來更多的敵人,到時候會更麻煩。”

    孟娬擺擺手,道:“我跟他婚都結了,孩子都有了,這時候不滿會不會太矯情了點?他隱瞞的又不是對我有害的,我作甚要不滿?更何況哪個沒有自己的祕密?”

    她不也一樣對殷珩隱瞞了自己的來歷過往麼。

    對此孟娬相當想得開,又道:“管他天潢貴胄還是街頭乞丐,那不都是我相公麼。”

    崇儀才覺自己的擔心完全是多餘,她就喜歡孟娬這樣想得開。

    孟娬在房裏閒不住走來走去也不是個辦法,於是一把勾住崇儀的肩往外走,道:“我們出去逛逛。”

    兩人上了街,孟娬帶着崇儀直往梨園去。

    她特意問了梨園的老闆,《閻王戰七鬼》那場戲今天有排。

    於是兩人在梨園裏安心待了下來,撿了個樓上的座兒,上了花生瓜子和茶水,等着看戲。

    孟娬百無聊賴地看了兩場情意綿綿的愛情戲,她對這愛情戲毫無興趣,心裏甚至還有點着急,要是有遙控器可以按快進,她立馬就毫不猶豫地快進到她想看的戲去。

    可孟娬不經意間轉頭一看崇儀時,見她正呆呆地望着戲臺上,嘴裏還叼着一顆瓜子忘了嗑。

    崇儀眼淚花花地道:“爲什麼要拆散他們,明明他們這樣子相互愛慕,真是要命了……”

    孟娬:“……”

    孟娬道:“沒想到你有如此鐵血柔情的心。”

    崇儀抽了抽鼻子,道:“主要還是要有帶入感,我不禁想到你和公子,配上這樣的情節,就很令人心碎。”

    孟娬看着臺上的男女角兒,也試着代入了一下,然後……

    不一會兒,孟娬就腦補了她和殷珩的一大出戲,也眼淚花花地道:“臥槽哦,我居然覺得很難過。”

    崇儀道:“是不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孟娬吸了吸鼻子,道:“對啊,不過爲什麼要找代入感,這是不是自己找虐?”

    崇儀擦了擦眼角,道:“好像是。”

    孟娬道:“要不再代入一下你和崇鹹?”

    她只是順口就提到了崇鹹,大概也是見平時崇咸和她走得最近,看起來也最關心她吧。

    這樣一想,孟娬果真就把臺上的男女角兒代到崇儀和崇鹹的身上,然後她就樂了。

    因爲平時根本看不到崇儀和崇鹹這樣新奇的畫風啊。

    崇儀也停止了抹眼淚,不可思議地觀看了一小會兒,彷彿崇鹹真在她眼前似的,說的那些互訴衷情的話,讓她一邊起雞皮疙瘩一邊作嘔吐狀。

    臺下的觀衆紛紛鼓掌時,崇儀就拍案而起,在二樓喝道:“揍他!一看就是欠揍!我把他當兄弟,他媽的居然如此齷蹉!”

    梨園的夥計連忙跑過來提醒她倆,注意保持安靜,否則會影響到其他的看客。

    孟娬汗顏地勸住崇儀,道:“別激動,演戲而已演戲而已。”說着就拉她坐下,又道,“不代入你和崇鹹了,我們來代入旭沉芳和他的男朋友或者女朋友。”

    於是後來,兩人都嗑着瓜子一臉看戲的表情,時不時嘴裏還嘖嘖嘖幾聲。

    這一來二回,前面兩場愛情戲孟娬也就不覺得那麼難熬了。

    等到閻王戰七鬼的戲開場時,她連忙坐正了身子,放下手裏的瓜子,喝了一杯茶潤嗓,然後心情激動地等待中。

    上一次和殷珩一起來看這戲時她反應很平淡,可這次心境變了,她就覺得這場戲尤其的令人期待。

    她想起分別那夜和殷珩的對話,他叫殷珩,她說他的名字聽來有點耳熟,他便笑說可能是在這場戲裏聽過,於是她就來找答案了。

    孟娬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戲臺上,再向崇儀確認一遍:“這是講我相公的故事吧?”

    崇儀道:“是。”

    她全神貫注地從頭到尾看完了整場,心情也隨之起起伏伏。

    到快收尾的時候,那小鬼藩王將死之際,憤恨地對殷武王指名道姓地罵,孟娬聽得真切,果真叫的就是“殷珩”這個名字。

    殷武王真是她家相公。

    難怪他會這麼厲害,會騎射會箭術,會鳴琴會作畫,前情種種,都有了一個合情合理的解釋。

    這場戲畢後,孟娬還意猶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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