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疆全民,見封疆之主,必跪。
“少......少主來了”
老者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少主怎麼可能會來到軍營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忽然
老者的餘光猛地瞥到了病牀上的總隊長,即刻恍然大悟:“是總隊長,總隊長自殺的事情,少主一定是知道了。”
“少主這次前來,恐怕是來看總隊長的。”
想到這裏。
老者和房間內衆人,全都敬畏地衝出房間。
只有權謹還懶懶散散地坐在沙發上,目光投向房門外,看着那些手臂上挽着白絲帶的全員,對九叔恭恭敬敬行禮的一幕。
“是......是少主來了嗎”
躺在病牀上的總隊,迷迷糊糊聽到了令靈魂都顫粟的兩個字。
他忍着疼痛,撐起身,準備下牀。
可是下一秒,就被一道女聲給制止了:“下什麼鬼牀給我躺回去”
“小......”主
聽到那熟悉的語氣,總隊長差點脫口而出叫出兩個字,可在看清權謹的身影時,最後一個字立馬卡進了嘴裏。
他擰緊眉頭,打量着權謹。
半晌,才問道:“你是誰”
“救你命的人。”聽着漸漸逼近的一陣腳步聲,權謹擡了擡眼回答。
總隊長還準備問什麼。
虛掩的房間門,驀然被一掌推開。
先映入眼底的......是一名穿着白色長衫的男子。
衣袖刺着黑色的邊紋,光線全灑在他身上,映出棱角分明的五官,薄脣輕抿,一眼睛就這麼橫掃過來,硬生生給你一種臣服感。
再身後,就是上千將士跪拜的一幕。
“見過少主。”總隊長咬咬牙,又準備起身。
“嘩啦”
少主從背後抽出骨節分明的手,朝總隊長一揮,已經起身到一半的總隊被一股內力重新按回牀上。
而這個時候。
老者和學員也跟了進來,一眼就看到坐在沙發上泰然如若的權謹。
醫術學員即刻指責冷厲道:“進入封疆境內,你竟然見少主不跪”
“對少主不敬者,按規定,屠殺全族”
權謹總算睨了眼學員。
然後目光落在隔她幾米距離的少主身上,他臉色好像又白了些,有種空靈和不真實的感覺,好像......一眨眼,就會徹底消失。
爲了掩釋自己的傷勢,他特意將嘴脣染成正常色。
“放肆”
見權謹一直盯着少主看,老者心底一驚。
儘管他對權謹不滿,但沒確定權謹是不是偷竊之前,他還是不願意封疆錯過一個醫學人才。
老者不由站出來斥道:“不得對少主不敬”
說完。
老者又恭恭敬敬地對少主行禮:“少主。”
“總隊長身上的傷勢,就是這個女生醫冶好的。”
“在醫冶總隊的時候,我看到她身上帶有特級藥物,我懷疑,是封疆總部的工作人員偷竊出來給她......”
少主聽到一半,驀然半轉頭。
那猶如帝王俯視低等平民的目光,落在老者身上。
薄脣輕啓,一字一句都帶着無盡的壓迫和威嚴:“你是在懷疑,本主是偷竊特級藥物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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