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雙骨節分明的手。
將權謹猛地拉到暗處,拽住權謹的人,正是老早就在貴賓會場等待權謹來的五號考覈員。
他壓低頭,用焦急和擔憂和語氣朝權謹道:“你瘋了你現在過去,是想成爲虎哥激光槍下的死人嗎”
“權謹,你擡頭看看二樓的護欄,還有會場四個角落的沙發座。”
“那裏,全都藏着保衛,你現在衝過去,就是找死”
五號說這些話的時候,手心都在冒汗。
他心臟卟通直跳。
說了這麼多,都沒見權謹神色有半分變化,五號考覈員又氣又急:“那個穿着陪酒服的女子,我等會想辦法救回來。”
“你先離開會場,快走”
本以爲,說的這些話能令權謹感到危機。
從而離開貴賓會場。
可惜
沒有
不僅沒有,那個女生反而偏側着頭,用反問的語氣說:“爲什麼要離開會場”
“現在夜場主管在到處找你”
“你還留在這裏,就是在找死啊。”五號考覈員急得團團轉,就差沒有給權謹跪下了。
“死的不會是我,是這裏一百八七人”
那句話,好自信好有底氣的。
可不管權謹多篤定,五號考覈員都死死拽着權謹,不讓她衝過去。
“砰砰”
忽然
耳邊傳來兩道刺耳的槍響。
五號考覈員心臟一跳,猛地擡頭一看,映入眼底的就是虎哥拔動卡槽,對準陪酒女子的膝蓋,毫不猶豫就是兩槍。
“嗖”
兩道激光以閃電般的速度,朝女子射過去。
反而抱着必死的決心,迎危而上。她握着匕首,眼底帶着同歸於盡的狠意,朝虎哥直撲而去
“噗嗤”
第一聲響,是膝蓋被激光刺穿的聲音。
“撕拉”
第二聲響,是匕首劃破虎哥手臂的撕裂聲。
一時間,整個會場都安靜了。
陪酒女膝蓋狂涌鮮血,她卟通跪倒在地,還不望擡頭盯着虎哥受傷的手臂,笑得格外滲人。
“可惜了老天不長眼,沒有一刀捅死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陪酒女子匍匐地上。
明明狼狽地不行,可她那雙眼睛,卻只有報仇的快意和殺氣。
“賤人”虎哥怒火直冒。
他朝暗處打了個手勢,陰沉地道:“還敢扮成工作人員在夜場撒野你找死”
“既然你這麼有膽量,就要承受好後果,給我拖下去輪了她,然後打包,送去執法局”
陪酒女子仇恨的臉上,露了一道恐懼的裂紋。
她咬着牙,狠狠地瞪着面前的人:“你們這羣喪心病狂的人,就不怕遭到軍方的制裁嗎”
軍方制裁
“你說什麼軍方制裁”
“軍方在哪裏封疆軍隊只奉小主的命令,可惜了小主都死了”
“你以爲,還會有人護着你們這羣低賤的女人處於封疆總部軍方也會來到下等世家這裏,哈哈哈.”
那得意又慶幸的笑聲剛冒出頭。
就被暗處傳來的一道聲音給掐滅了.......
是個很年輕的女生,她正用肆意無畏的語氣,笑着降下一句話:“封疆軍方代號003號代理隊長,請各位自覺去執法局自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