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
那還搞個鬼他收拾收拾去世得了。
“粑粑。”七曜離官肆遠了點,湊在權謹耳邊問:“看他的樣子,該不會喜歡又蠢又醜的那種人吧你說他到底喜歡誰”
又蠢又醜權謹:“......”
“不是我就對了。”權謹板着臉認真說。
七曜附和地點頭。
衆人目睹權謹走到方媛的半米處,蹲下身,看着滿臉是血和恨意的方媛,平靜地開口:“知道你爲什麼落得這個下場嗎”
方媛惡狠狠地瞪着權謹。
咬牙切齒地道:“就是因爲你”
“要不是你當初不救我,要不是你慫甬夜場的那些人放心下手,我也不會變成這樣。”
“你憑什麼見死不救”
聽到這一聲一聲質問的話,權謹直接笑了。
笑得有些輕蔑和邪佞,她微微勾脣,吐出幾句話:“你都自願爲了養一個渣男,而出賣自己的肉體。”
“我爲什麼要阻止你偉大又神聖的愛情,這不挺好的嗎”
方媛猙獰地說:“你閉嘴”
“當初在下等世家的廣場,就是你阻止我跟母親斷絕關係,你既然幫了我第一次,爲什麼不能出手救我第二次”
“都是你都是你,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聽聞。
權謹嘩地站起身。
她天生帶着一種高傲,低頭看方媛的時候,會帶着一種居高臨下的視覺:“誰規定,幫了你第一次,就必須幫第二次”
“別把自己看得太重要。”
“你算不得什麼東西”
如果權謹在第一次的時候,沒有出手幫方媛。
那麼在夜場被強迫陪睡的時候,方媛就不會朝權謹求救,更不會在拒絕了之後,那麼仇恨和不甘心。
方媛就是打心底裏認爲:權謹都救了她第一次,就必須得救到底
“送去執法部門。”
“按規矩處理。”權謹丟下一句話,便轉身上了電梯。
七曜見權謹走了,連忙跟上去。
在路過方媛和蔣小姐的時候,狠狠地踹了兩腳,然後才心滿意足地走了。
上爵後腳就準備跟上。
“你去哪門在這邊。”官肆一把就扯住上爵。
上爵面色淡漠地抽回手,用一種炫耀式的口吻說:“她要給我挑衣服。”
官肆:“”
“她敢”
上爵:“她不給你挑。”
“你再說次”
“我有,你沒有。”上爵彈了彈衣袖,一副與世無爭的矜貴模樣。
官肆輪起拳頭,直接揍了過去。
“是不是身上穿的這件我就說好端端地怎麼來商場了,她給你買的是不是看老子不撕爛它”
大驚失色的分部高層:“肆爺,肆爺淡定啊。”
暗影一號:“爵爺,他打你啊......”
二號:“胡說,明明是撕衣服。”
“哦哦,對爵爺你還手啊,權謹小姐就在二樓看着呢。”暗影磕着一把瓜子,邊丟瓜子殼,邊拍手叫着打起來打起來。
看着唯恐天下不亂的暗影。
站在二樓的權謹:“......”
權謹幾乎在下一秒,就決定開溜。
可剛轉身。
就撞上一名帶着黑色面具的中年男子,他神祕莫測地站在那兒,朝權謹不卑不亢地說:“這位小姐,我家大小姐有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