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隊長我們二十年前戰而不敗的戰神”新隊員瞳孔劇烈收縮,下巴都跌到了地上。
但凡聽到副隊長稱呼的新隊員,都定格在原地。
手機啪地掉落在地上。
茶水杯哐當碎了一地。
......
每一雙眼睛都緊盯着權謹的身影,只見她緩緩掀開眼簾,看了眼副隊長,將茶杯往桌面的方向帥氣輕甩,順着力度坐直身。
偏側頭四十五度角,微笑:“好久不見,兄弟”
這個簡簡單單的動作。
倒映在衆人的眼裏。
真的......好酷啊,就擡頭微笑的那一下,帥到的極點
“嘩啦”
副隊長沒能控制住自己內心的激動,猛地衝上前去,渾身打顫地緊擁着權謹,嘴裏哭着罵了句:“你踏馬地還知道回來。”
“我差點......差點就以爲你死在外面,跟着你去了。”
“你再回來晚一點,你見不到我了見不到我了知不知道”
權謹一拍副隊長的肩膀。
調笑地說了句:“行了,別佔我便宜。”
“誰佔你便宜,老子那是激動。”副隊長鬆開手,食指劃過眼角的淚痕,升起的笑容能將整個冰山給融化。
像是想到什麼。
副隊長打量了眼權謹:“怎麼二十年一過,你長得還跟個十八歲的似的”
權謹:“......”
還不是換了具身體
被衆人用驚世駭俗目光盯着的權謹站起身,彈了彈身上的灰,直奔主題地說:“車還在嗎給我開過來,去贏點生活費。”
副隊長有些喫驚:“這年頭,還有不怕死的敢跟你挑戰”
“一個億,我不戰”權謹挑眉。
我去
有錢啊,一個億
說罷,副隊長轉身就朝車庫跑去。
這些年來,副隊長都沉浸在權謹失蹤的悲痛中,對戰隊的事情,根本就沒上心,所以他全然不知道,現在的戰隊已經跌落低谷。
這不。
副隊長剛出大門,一羣年輕的男子就手拿頭盔,大搖大擺地走進展車大廳。
“喲喲喲,今天人都在呢”
“副隊長能出關了嗎你們封疆戰隊坐在第一的位置二十年了,今天,也該讓了吧怎麼還打算佔着毛坑不拉屎呢”
封疆之內喜歡賽車的人,多不勝數。
而來的這一羣年輕男子就是其它車隊的賽車員。
可以說每一個車隊的目標,都是打敗權謹管轄的封疆戰隊,獲得第一戰隊的榮譽。
“你們想幹什麼”封疆戰隊的老隊員,都握緊拳頭氣憤道。
對方嘖了一聲。
那挑釁的目光掃過全場。
他們一腳就踢倒擺在門口的展示牌,抱着手臂放言道:“不是我說,你們這些垃圾早就該在戰神死的時候,解散團隊。”
“硬是拖二十年,霸佔着封疆第一車隊的名譽不放手。”
“更是不應戰,怎麼戰神死了,你們連應戰的勇氣都沒有了嘖嘖,我真怕戰神在黃土之下替你們這羣隊友感到臉疼......”
“嘩地。”背對着大門口的權謹,驀然轉身。
在年輕男子篤定她已經死亡、封疆戰隊沒人擁護的囂張神情下。
權謹唰地睜開眼睛。
如帝王俯看萬里江河的目光掃過年輕男子。她脣角一勾,劈下幾個令他們五雷轟頂的字:“你好,我是封疆車隊戰神權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