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她是殺人兇手。
說權謹不分事非,不配爲封疆xz軍方的隊長。
說司老爺子教導無方,活該去死.......
司語曾經以爲,她可以堅強地挺過一切,可是最後才發現......她敗給了一句司老爺子該死的流言。
“司語你敢對我們動手嗎”
“封疆的律法不會放過你的,死刑,一定要判你死刑。”
“還有那個下流放蕩的權謹,她也不是什麼好貨色,什麼軍方英雄,她簡直就是玷污了這兩個字”
司語手指收緊,緊到關節處都發白。
她的耳膜裏被這些聲音給佔據。
殺意漸濃;
然後
“嘩地”司語驀然擡起那雙腥紅的眼睛,右手抽過擺在大廳桌面上的削皮匕首,反手一轉,伴着她身上欲漸欲濃的煞氣。
“嗖”
朝開口的衆人衝過去。
羣衆見到司語真的敢動手,頓時嚇得臉色慘白,嘴裏發出尖銳的叫聲:“啊啊啊,殺人了,司語她要殺人了。”
“快通知軍方的人,一定要槍斃她。”
“......”
有一種絕望,叫萬人唾棄。
連同自己最親近的家人,都會連帶着受委屈。現在的司語就是這樣的,她右手握着匕首,一腳就將幾名羣衆給踢飛出去。
“轟”地聲巨響。
被踢中的男子,狠狠砸到地面上。
他們正想發火。
目光一擡,就與司語那雙魔怔殺戮的眼睛,驀然撞上。
“嗒嗒嗒......”
猶如死亡鐘聲的腳步聲,在司家大廳內響起。司語此刻像極了來自於地獄的死神,右手垂下,光着腳,匕首被她緊握着。
羣衆自以爲司語就是嚇唬嚇唬他們。
可惜
不是
“噗嗤。”司語握着匕首,一刀就紮在其中一人的大腿上。
頓時,鮮血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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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啊啊,我的腳,救命啊,我的腳。”被刺中大腿的男子,疼得額間滿是冷汗,哎喲哎喲地叫着。
其它人都懵了。
趁着司語動怒,全都衝到司老爺子的棺材旁,拿起棺材內的柺杖,朝司語威脅道:“司語,你再敢刺傷任何一個人。”
“我們就讓司老爺子死了都不安寧。”
“我真不知道,司家怎麼會養出你這麼一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司家長老見此,眼裏閃過幸災樂禍的得逞。
看到沒;
司語又傷人了。
再瘋狂一點啊,最好大開屠殺。只要司語今天敢當着衆人的面殺人,明天法院開庭,別說權謹,就是少主都保不下她。
司家二長老扇風點火地說:“司語,你不要再鬧事了,你要知道你現在還是囚犯。”
“今天司老爺子必須下葬,財產和產權都得分配,集團也只能是我們的。老爺子半隻腳都邁進黃土的人了,還想着管司家。”
“哼,今天的下場,也是老爺子自作自受。”
說到這裏。
二長老走到棺材面前,奪過羣衆手裏的柺杖,朝司老爺子的頭部重重地砸下去。
那一幕畫面對於司語來說,估計比五雷轟頂還要令人崩潰。
二長老將柺杖丟出去。
然後好挑釁好挑釁地說:“司語,你被判了死刑的人,來到司家幹什麼,你有什麼資格進入司家。”
“敢殺害自己親生父母,你就等着明天,被槍斃吧”
然而。
二長老的話還沒說完。
司語手裏握着的匕首,就突然脫指而出。在她驀然揚開詭異妖魅笑容的那一刻
“噗嗤”匕首刀刃狠狠地扎進二長老的咽喉裏。
能看到地面上,滿是鮮血。
被衆人篤定了不敢動手的司語,真的一刀,就斬殺了名義上的二伯。她腦海裏一直迴盪到司老爺子下葬的聲音,越來越氣憤。
最終。
司語衝上前,拔出紮在二長老咽喉處的匕首,鮮血直接噴射而出。
再接着。
便是:“撲哧撲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