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七個字,就像一道驚雷,直直地轟在權家公主的腦海裏,令她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全身緊崩,當着衆人的面就嚇退半步。
權謹說話的聲音極小。
小到能聽到她說話的人,就只有她一個。
“公主這是怎麼了”
“臉色怎麼這麼差,這位自願做代孕的小姐,你是不是對公主說了什麼話”貴族小姐紛紛出言,朝權謹犀利地開口。
封家老爺子一直坐在高位。
親眼目睹着全過程。
身爲一個從戰場上死裏逃生、爬到巔峯位置的人,看人的眼光不會太差,所以在全場衆人都唾罵權謹的時候。
只有封家老爺子當場站出來,笑容慈善和謁地說:“各位說笑了,這位小姐可不是什麼代孕的對象,而是我們封家的......”
“女主人”
這三個字轟然劈下。
全場傻眼。
權家公主頓時驚過神來,回想起權謹說的那句話,她連直視權謹的勇氣都沒有。
“抱......抱歉,我先去一趟洗手間。”權家公主剋制住表面的驚慌,朝帝都副領和衆人小聲地說完這句話後,便立即離去。
那一句我就是權謹,給權家公主太大的衝擊力。
她一時間沒有辦法接受,只能選擇暫時逃避。
衆貴族小姐已經被封老爺子那句話給轟愣了,導致都沒有察覺到權家公主的離去,而是瞪大眼珠子,死死地盯着權謹的身形。
“老......老爺子”
“你說什麼”
“這個主動給封厲少爺代孕的人,是......是封家未來的女主人,是封厲少爺的未婚妻”
每一個人都錯愕地問出聲。
看向自己的父親,冷哼地說:“我不同意,我死都不會娶這個女人進門的。”
權謹懵逼臉:
這個婚事誰特麼定的她怎麼不知道
封老爺子重重地敲了一下柺杖,不容反抗地威嚴道:“不同意也得同意,我不管你怎麼看待她的,反正我就只認她進門”
“其它人,休息進封家半步。”
封老爺子是何等的眼力。
他親眼目睹權謹面對權家公主臨危不亂,親眼察覺到權謹那忽然傾瀉的氣場,以及帝都副領對權謹忽然敬重的神情。
封老爺子可以肯定。
這個叫權謹的......
並不像表面那樣簡單
“不可能”
“爸。”封厲當即不同意地指着權謹,說話特別傷人地開口:“她一個要身份沒身份,妒忌心重,貪慕虛榮的惡毒女人。”
“你要她當封家的女主人,她配嗎”
權謹:“......”
正想說什麼的權謹,被宴會內的貴族小姐搶去了話:“封厲少爺說的對,就算她不是一個殘廢,她都配不上封厲少爺。”
“要我說,華國之內唯一一個能與封厲少爺並肩的人,就只有權公主,她也配和公主去比嗎”
“不是所有的山雞都能飛上枝頭當鳳凰的”
不管衆貴族小姐怎麼增詆譭權謹。
封老爺子都無動於衷。
他微微眯眼看向權謹,這個女生,可以說是封老爺子這輩子最看不透的人,內斂;自信;張揚又摸不透底。
封老爺子收回打量的目光,朝權謹慈祥地笑了笑,然後聲音溫暖詢問道:“我只問你,你願不願意做封家的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