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沉厚的中年男聲便轟隆隆地朝他的頭頂砸過來,話的人,還在冷冷地笑着“好一個不管怎麼樣,都只會娶她一個!”
“厲家這是把我們天道館當成什麼了?”
有好戲了。
天道館長帶着他的女兒來了。
館長千金就跟在館長的後,紅着眼眶,一副被權謹給欺負的樣子,看得好些少爺都心疼得不得了。
權謹掀開黑眸朝着天道館長所在的位置一看,嗯,果然,映入她眼裏的就是一道熟悉不己的影,那就是她救過的弟。
“館長,你先不要生氣。”
見到天道館長怒氣衝衝的過來算帳,厲夫人頭都大了“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和阿厲講清楚的,這個女生不可能進門。”
“我們聯親的事,還是我了算。”
“其實我家阿厲心裏還是有貴千金的,只不過啊,就是被這個狐狸精給迷得巔三倒四,就連監獄長也被她掌的死死地。”
監獄長?
異囚地牢的監獄長也在這?
聽到這個稱呼,對異囚地牢產生影的天道館長臉色唰地一白,立即擡頭朝上爵所在的位置看過去,一看,心臟卟通停了。
他可是被異囚地牢關押過很長一段時間的人,對於監獄長的實力最清楚不過。
要不是多虧封疆的xz。
他和那羣人恐怕還沒有被放出來。
“譁-”
天道館長立即收回目光,強迫自己鎮定地朝權謹看過去“我剛剛還在聽女兒,有個普通人仗着自己是監獄長的女伴。”
“就不把她放在眼裏。”
“這個人,就是你?”
權謹面無表地板着臉出來,應道“是我。”
哼。
天道館長在心裏冷冷地哼了聲,接着就看向厲夫人和厲大少“我今天來,也不是來鬧事的,就是想爲女兒討個公道。”
“雖然我們比不過厲家,但還得爭一口氣。”
完後。
天道館長又鼓足勇氣,直後背,在心裏安慰自己不要畏懼地看向上爵“監獄長,天道館的勢力雖然比不得您。”
“但是尊嚴,恕我不能丟。”
“這個女生,仗着是你的女伴,對天道館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我希望,你可以把她交出來任我處置!”
畢竟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己。
再喜歡,也比不過眼前的利益。
而且她還當着監獄長的面,去勾搭厲大少。天道館長很堅信,上爵一定會將權謹給交出來,畢竟這是關乎他顏面的事。
“你確定嗎?”上爵音色淡淡,眼裏卻不由泛過一絲殺戮之意。
閃的很快。
快到天道館長根就沒有察覺到,還在那裏一個勁地“監獄長,一個沒權沒勢的女伴,對您來只不過是玩玩而己。”
“她有什麼資格藉着您的份,來跟天道館挑釁。”
“而且還讓厲大少,爲了她,跟天道館斷絕聯親的關係。”
“光憑這兩點,您就不能放過她!”
聞言。
上爵不緊不慢地起來,他那與女皇陛下可以合二爲一的眸子,含着看淡塵世的漠然,就這麼一眼掃過來,滿是死氣。
看得全場心寒膽顫。
上爵的話不多,但是每一個字每一句都會將權謹護到極點“館長就這麼篤定,她沒權沒勢嗎?”
“監獄長什麼意思?”天道館長心裏咯哆一聲。
上爵只是輕瞥了他一眼。
落坐,沒再答話。
因爲接下來回答天道館長的,將是權謹那一句似笑非笑、含着令心臟都窒息的嗓音“館長可還記得當年救你出獄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