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明末達人秀 >第六百零九章 今時不同於往日
    與此同時,南京城內,錦衣衛南鎮撫司,在一名主事的帶領下,洛養性正在巡視着一個印刷作坊,身旁還跟着幾名副將,邊走邊說道:“那些佈告準備的怎麼樣了?什麼時候能夠全部印刷完畢?”

    “將軍,已經完成了八成,我們還在日夜趕工,三班倒,餘下的那些告示,最遲明天早,能全部趕製出,如數交給各位將軍。 .”

    “嗯,幹得不錯~”

    聽到主事的回答,洛養性先是誇讚了一句,回頭看了一下兩側的屬下,轉而說道:“印刷作坊的保衛工作,一定要做好,在行動之前,這些佈告面的內容,不能有一個字的泄露。否則的話,那可是殺頭大罪,本將軍也保不了你們。”

    “是,將軍,末將等人明白~”

    一名副將回應了一句,進而又補充道:“在行動之前,作坊裏的所有工匠,他們的衣食住行,全都是在這個院子裏,完全與外界隔離。”

    “即便是負責守衛的那些錦衣衛,也不知道這些工匠在印刷的佈告內容是什麼,更不可以和院子裏的人有任何的交流,更不能踏進院子一步。”

    “而且,所有印刷出的佈告,全都密封了起來,由三個人一同看管,在行動的那一刻,如果密封袋出現了問題,有拆封的痕跡,都將會遭到嚴懲,甚至於是死罪。”

    洛養性輕輕點頭,以示迴應,但神情依舊是凝重不已,沒有絲毫的鬆懈,緊接着說道:“明天的時候,一旦所有的佈告印刷完畢,送到各個行動小隊之時,一定要切記,全都要換成百姓的裝扮,從祕密通道離開鎮撫司,每隔一段時間,離開一些人,別一窩蜂的全部離開。那樣的話,將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是,將軍,末將等人遵令!”

    幾名副將異口同聲地迴應之時,愈發地意識到,這次的行動有多麼的重要,一系列的程序,是那麼的嚴格保密,都是單線在負責。

    可以說,哪裏出了問題,泄了密,由那一條線的人負責。

    不過,洛養性這位錦衣衛指揮使,親自坐鎮北鎮撫司,統籌這次的行動,僅這一點,足可見皇帝對事情的重視程度。

    相而言,作爲南鎮撫司的錦衣衛,其的兩名副將,更能理解,這次的行動意味着什麼,爲何這麼的謹慎而小心,儘管只是抓捕一些士紳而已,並沒有什麼武裝。

    因爲,沒有人他們更清楚,江南的這些士紳,他們的能量有多麼的大,已經不能用普通的商戶或地主來形容?

    在這些士紳的背後,還有其他的勢力,或是當地衙門,或是朝堂之,他們都與一些官員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否則的話,也不會有那麼大的膽子,朝廷已經明令警告了,居然還不補繳漏掉的稅銀。

    而且,江南士紳偷稅漏稅的事情,不是一兩年,而是有着幾十年的歷史,卻一直沒有遭到相應的懲罰,這本身能說明問題,管窺豹,可以大概感受到他們的驚人能量,背後的靠山有多的驚人。

    懲治江南士紳,將所有的稅銀追繳回來,從此杜絕這一弊病,江南的稅銀收不來,縱觀整個大明,除了錦衣衛和東廠以外,恐怕沒有那個官員或衙門能夠做得到。

    畢竟,和江南士紳伴隨而生的還有東林黨,等朝勢力派系,與各個衙門都有着盤根錯節的聯繫,一旦查抄那些江南士紳,算不敢堂而皇之地庇佑,但也會變着法地放水,使得行動功虧一簣。

    錦衣衛和東廠不一樣了,這兩個特務機構,直接聽命於皇,不受任何官員和衙門轄制,又有着莫大的超然特權,這也塑造了他們超然而絕對的地位,形勢可以無所顧忌,不用看任何官員的眼色。

    因此,算那些江南士紳背後的朝派系,又再大的能量,官職再高,也干涉不了錦衣衛和東廠的行動,沒有絲毫的影響。

    不過,江南士紳畢竟存在了那麼久,他們背後的勢力派系,在朝經營了那麼多年,若是錦衣衛和東廠有着非常大的行動,也難保他們不會聽到一些風聲,難保不會察覺到一絲風吹草動。

    一旦察覺到一絲風吹草動,感覺到不對勁,難免不會對整個行動造成一定的影響。

    所以說,錦衣衛的突然發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鼓作氣將那些士紳連鍋端了,不給他們聯繫外界的機會,徹底將罪名坐實了,才能真正的安心。

    只要造成既成事實,任憑他們在朝有着怎樣的大人物做靠山,任憑他們與當地的關係有多麼的緊密,也是無力迴天,無法改變什麼?

    畢竟,錦衣衛所負責的案子,所看押的犯人,除了皇帝親自過問以外,誰也過問不了,地方的衙門也插手不了,更使不勁。

    更何況,今時不同於往日,朝局早發生了極大的變化,官的地位不從前,沒有那麼大的權力了,可以壓制着武將,使其成爲附屬的存在,有着莫大的軍權。

    當今的皇帝不像前幾任,缺少對軍權的絕對掌握,現在不一樣了,朝領兵的大將,幾乎都是皇新提拔的,兵卒幾乎都得到過皇的恩惠。

    畢竟,自大明建國以來,在歷代皇帝之,在當今皇的治下,不管是統帥千軍萬馬的將軍,還是最底層的兵卒,他們的地位都達到了史無前例的最高峯。

    而且,還在升!

    因此,經過種種軍事改革,皇在軍的威望極高。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諸多不利的條件下,那些士紳居然還敢糊弄朝廷,在那嘴硬,拒不繳齊稅銀,那根本是在自討苦喫,自尋死路,看不清局勢的發展。

    真可謂是,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兩天後,以南京城爲心,隨着一匹匹快馬涌向各地,整個江南正在發生一場大地震,暗流涌動,引起了極大的風波,到處都在熱議着相同或相似的事情。

    不管是府城,還是縣城,亦或是州城,都在發生着抓人事件,一隊隊錦衣衛,手持腰牌,抓捕着當地的一些士紳,地主人家,引得城內一片騷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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