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無月。手機端 m..
在得到了通知之後,大部分的酒家在這個時候也都已經打烊不做生意了。
那些喜好飲酒的酒鬼們覺得怪,但是到了最終,也是沒有得到什麼準確的答案,只能此悻悻然作罷,準備明日酣暢淋漓一番。反倒是更多的人察覺到了危險的臨近,早早的收拾了一些東西,準備跑到更遠的地方去看戲了。
總督府的通知大家還是知道的,畢竟很少能看到被總督府下達通知的時候。這一次的通知非常的嚴格,基本是如果不照辦的話,那麼別想在劍南城混下去了。而且,不單單是總督府一家,數家大家族都是發出相同的公告,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更在慢慢的醞釀着。
楚荊歌坐在院子裏面,靜默的看着擺在桌子的一柄佩劍。
院子外面傳來腳步聲,急促的聲音響起:“先生,已經準備緒。”
簡單的一句話,讓楚荊歌起身,佩劍重新懸在腰間。
他穿着一身青衣。
“走吧。”
今夜,倒要看看,這位聞名多時的採花大盜,到底是什麼樣的嘴臉。
街道傳來幾聲不合時宜的寒鴉叫。
楚荊歌一個人沉默地走在街道,輕車熟路般走到一處客棧。
輕輕的敲門,等待着客棧老闆的迴應。
半晌,纔有一個小二探出半個腦袋,低聲說道:“客官,今日本店打烊,概不留宿。”
這話說得心虛,像是做賊一樣。楚荊歌沒有什麼動作,只是微微一笑:“我是來找人的,不用你來招呼。”
這話剛說完,聽到客棧二樓傳來腳步聲。
“還真的是陰魂不散。之前在半年前的時候,天劍閣的人是如此對我,沒想到現在來到了劍南城,總督府的人也是如此,不能讓人好生的休息一會兒?明日還要趕路,這樣的舟車勞頓之下,還是會喫不消的。”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來,慵懶至極,像是覺得苦惱這件事情一樣。
楚荊歌平靜着聽他說完,一手推開客棧的門,小二愣愣的看着,還沒想說什麼,已經被楚荊歌推到了一邊。
“我想看看傳聞之的採花大盜,到底是什麼樣的德行,畢竟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採花大盜,之前只不過是聽別人說到而已。現在第一次看到真人面孔,也覺得驚。”楚荊歌說道。
樓梯口露出一張人臉,白衣,丰神俊朗,腰間懸着一枚玉佩,面雕着不知名的龍獸,不緊不慢的下樓,看着楚荊歌:“我也是一樣,聽聞在劍南城之,有一位名爲胡歸的高手,在百花園宴會擊敗了幾位天才人物,現在更是風頭一時無兩。”
“區區虛名,不足掛齒。”楚荊歌走到一張桌子前,坐下來,伸手一指,“不如坐下來好好地聊聊?”
那人也是沒有什麼忌諱,徑直走到了桌子前面,和楚荊歌坐了個對面。
“爲什麼一直在劍南關作案?其實原修行界還是有很多的地方可以供選擇,並不一定盯着劍南關不放手。”楚荊歌說道。
“這也不是我能選擇的。可能是傳說的緣法糾纏吧。反正我對於劍南關這個地方還是較覺得放心的。估摸着應該是沒有什麼人能讓我覺得忌憚。”那人無所謂的說道。
“我對錢沒有興趣。一萬元氣晶石的酬勞,只不過是一個數字而已,對於我來說,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好處。我只不過是黑龍衛的一員,這是我接下來的第一個單子,如果真的做不成,可能會被別人恥笑罷了。”楚荊歌解釋道。
“黑龍衛?草臺班子罷了!我對劍南關還是有一定的瞭解,總督府的那位陳靜堂,想要憑藉黑龍衛的那些人抗衡天劍閣,顯然是想得太多了。”那人搖頭笑道,“至於你說的第一份單子,其實算是不做這個黑龍衛都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之前在百花園的時候,玉華仙子曾經交好與你,太宮如果真的去了,至少也算是一位嫡傳弟子,去什麼地方不是去,難道必須要在黑龍衛做事情?”
“你和我想的一樣。黑龍衛只不過是一個草臺班子而已。但是我並不想要留在黑龍衛,它對於我來說,像是一個踏板,通過這個踏板,才能接觸到更多的東西。這是你不明白的事情。你現在是我要抓捕的人。如果願意跟我回去的話,我或許考慮放你走。但是如果不願意的話,我只能動用手段來讓你前往總督府了。”楚荊歌說道。
“你知不知道我的身份?”那人將身體微微向前傾,很有壓迫的問道。
“紅楓谷的公子爺,姜鴻,其父姜雨生,先天境界第二階段修行者,整個劍南關之,聲名威隆,無人不知。”楚荊歌迴應。
姜鴻微微一頓,纔是說道:“沒想到被你看穿了。”
“這也沒有什麼看穿不看穿。你留下來的那封信,帶着一絲熟悉的味道而已。紅楓谷這麼大的地方,但是能稱得是天才人物的,也是少谷主姜鴻你了。至於說爲什麼忽然成爲了修行採陰補陽邪術的修行者,這也是我不解的事情。如果能告訴一二的話,我或許會考慮更多的事情。畢竟你是紅楓谷的人,真的交惡,對我並沒有什麼好處。”楚荊歌說道。
紅楓谷是劍南關的一處大勢力。
雖然不天劍閣這種頂級的宗門,但是其父姜雨生也算是極爲出名的一位先天境界的修行者,再加世代經營,其實在某些地方,紅楓谷說的話,起來天劍閣還要管用,算是朝廷的人進入到那些被紅楓谷控制的城市,那也是水潑不進,如同鐵桶一般,根本無法滲透到其。
楚荊歌今天傍晚的時候想到紅楓谷,已經覺得好,姜鴻身爲少谷主,前途無量。繼承紅楓谷,相當於是成爲了一個裂土封疆的王侯公爵,爲何非得想不開的修行採陰補陽的這樣的邪術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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