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退後讓爲師來 >第七百七十二章 來自神話版三國
    蛇魔黑霧中,猛地鑽出巨大的紫黑色蛇頭,張開血盆大口,咬向唐洛。

    嘴巴中,不僅有一對彎刀似的毒牙,更有一圈圈螺旋的牙齒,像是磨盤絞肉機。

    一旦陷入其中,後果可以想象。

    玄變出現在唐洛手中,變成利劍形態。

    揮劍斬出,巨大的蛇首被整個切下,不僅如此,李白的銀河更是被一劍斬斷。

    以劍斷劍!

    劍光一直斬到刑天身上,他用盾牌抵擋,整個人飛出在高空翻滾不止,直到飛出上千米的距離才停下。

    身上血光大作,就連斧頭和盾牌都染上了一層血色。

    氣勢更濃。

    唐洛很滿意,這樣打起來纔有點意思。

    玄變之劍一轉,由劍成槍,又變成斧子,在各種形態中瘋狂變化。

    根本看不清模樣,只能讓人感覺到,每一種形態都極爲危險。

    極爲危險的致命兇器!

    唐洛身子拔高一步,施展千手不能防。

    剎那間,方圓千米內的空間,全部都是劍光、槍影、拳勁、斧刃、錘震。

    千手不能防·百兵冢之要你命三千。

    李白、蛇魔、刑天都在攻擊範圍內。

    刑天一如既往,不懂什麼叫做退縮,甚至不懂什麼叫做抵擋。

    以攻對攻,狂暴到了極致。

    蛇魔黑霧瘋狂翻滾擴散,不斷凝成巨蛇之首,抵抗着唐洛的攻擊。

    “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

    李白吟唱詩句,身邊泛起海浪虛影,在密集的攻擊中不斷穿梭,恰到好處地避開所有的攻擊。

    唐洛收起玄變,攻擊消失。

    那邊蛇魔黑霧形成的蛇首徹底凝聚成型,一條擁有八頭八尾,糾纏盤旋在一起的大蛇浮現。

    真正的形態,八岐大蛇!

    刑天帶着一身血氣,二話不說反擊襲向唐洛。

    盾牌和大斧狂舞,狂暴的攻擊之間不留任何間隙。

    唐洛以肉掌對攻刑天的大斧盾牌。

    八岐大蛇一頭蛇首張開嘴巴,噴出一道濃煙,劇烈的霧都把唐洛和刑天兩人籠罩。

    刑天的鎧甲上,泛起“滋滋”聲響,在被毒霧腐蝕着。

    很快,鎧甲就變得破破爛爛,就連身上皮膚血肉也被毒霧腐蝕。

    就算如此,刑天的攻擊非但沒有停下,反而更加狂亂,轟鳴迴響,震得毒霧翻滾。

    若不是八岐大蛇一直吐着毒霧,恐怕會被就此“吹散”。

    至於李白,則是在虛空中盤膝而坐,膝蓋上橫放着他的飛劍。

    也不算橫放,飛劍浮空,輕輕顫鳴着,似乎是在準備某種大招。

    毒霧顯然奈何不了唐洛,就連刑天也越戰越猛。

    不過無論刑天再怎麼越戰越強,卻始終被唐洛牢牢壓制。

    八岐大蛇又有兩隻蛇首張開血盆大口,一隻吐出火焰,一隻吐出詭異的黑泥。

    兩者同時混入到毒霧中。

    火焰自不必說,黑泥則是形成一片泥潭,限制着唐洛兩人動作的同時,還在吸取他們的力量。

    三頭猛攻,八岐大蛇依然覺得不夠。

    第四隻蛇首張開嘴巴,這一次,就不是噴出什麼特殊物質了。

    裏面鑽出一個小一些的蛇首,張開嘴巴,再鑽出一個蛇首。

    跟個套娃似的,一條跟普通蟒蛇差不多的蛇首鑽進黑霧中,嘴巴張開,一道寒光閃過。

    一柄利劍從口中吐出,斬向唐洛。

    “嗯?”

    正在跟刑天作戰,看上去騰不出手的唐洛反手就是一拳,將利劍連同蛇首打飛。

    “難道是那個什麼雲從天劍?”

    雲從天劍,又名草雉劍,八岐大蛇尾巴上的劍,也是非常著名的劍了。

    一腳踢在刑天的盾牌上,將其踢開,唐洛施展大手印,把那條蛇抓到眼前,握住雲從天劍就往外拔。

    你的劍不錯,但下一秒是我的了。

    雲從天劍被唐洛硬生生從蛇軀中拔出,帶出一蓬黑血。

    黑霧之外,八岐大蛇龐大的身軀在高空翻滾着,發出痛苦的嘶嘶聲。

    雲從天劍實際上是他的一部分,蛇骨中最堅固最鋒利的部分形成的利劍。

    唐洛強行拔下不是在拔劍,而是硬生生斷了他的骨。

    還是極爲重要的骨頭。

    能不痛嗎?

    劇痛激發八岐大蛇的兇性,龐大蛇軀卷向唐洛和刑天兩人。

    一蛇首張口吐出千萬條小蛇,扭曲糾纏,分外滲人。

    主攻對象自然是唐洛,刑天只是順帶的——刑天一旦打起來六親不認,儘管三人按照唐洛的說法,已經有聯手之意。

    卻也僅僅是不主攻進攻另外兩人。

    如果對方在自己的攻擊範圍內,他們也不會刻意留手。

    就在八岐大蛇狂攻之時,那邊閉目的李白突然睜開眼睛,口中吟誦道:“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

    《俠客行》!

    凜然殺機迸發,如同閃電破空長空。

    刑天和八岐大蛇兩者的動作都停頓了剎那,感覺到莫大的危機。

    李白膝蓋上的飛劍消失不見。

    接着又重新出現在他膝蓋上方,上面,一滴鮮血順着劍刃滾過,在劍尖凝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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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呵。”

    輕笑聲在黑霧中響起,刑天倒飛出黑霧,手中的盾牌在半空中破碎,只剩下三分之一。

    巨大的半透明手掌從天而降,抓住逃無可逃的八岐大蛇,捏了一下,丟向刑天。

    黑霧翻滾,唐洛從裏面走出,看着李白:“這招不錯,還有嗎?”

    他的臉頰上,有一道頭髮絲大小的血痕,一滴鮮血在上面凝而不落。

    手中的雲從天劍已經斷裂成兩截,只剩下一半。

    唐洛決定收回剛纔的話,你的劍不行,我不要了。

    隨手把斷裂的雲從天劍丟向八岐大蛇和刑天那邊,也不知道到底擊中了誰,區別不大。

    “……”

    李白看着唐洛,無奈搖搖頭,取下腰間的酒葫蘆,“還有最後一招。”

    “來。”

    唐洛伸手在臉頰的劍傷上輕輕一抹,傷口消失,不留任何痕跡。

    李白拔出葫蘆嘴一丟,仰頭痛飲葫蘆中的酒水。

    接着,張口一吐。

    一副華麗無比的山河畫卷捲來,將唐洛、刑天、八岐大蛇三者完全籠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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