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琪感覺有些遺憾,要是再來一次那種對詩,那就好了。
這次她要死死的捂住自己老公的嘴巴。
先前沒有想到,虧大發了。
江左拉着蘇琪,看着蘇琪一臉遺憾的表情,不由得問道:“你在想什麼”
蘇琪立即道:“想捂住你的嘴,不讓你說話,都是你,我一題都沒有答上來。”
江左道:“都這麼久了,還惦記着呢”
“哪裏久了,這才過了兩個小時。”蘇琪說出了準確的時間。
江左嘆息:“還採不採購了”
說起採購,蘇琪就立即問道:“真的還有錢嗎”
江左點頭:“反正不至於帶你喫泡麪。”
蘇琪道:“老公,商量個事唄,什麼時候讓我管管家裏財政大權”
江左面無表情道:“我等下就把錢都直接轉給你,你就可以管了。”
蘇琪驚訝的看着江左道:“這麼好說話”
對啊,讓你知道家裏沒錢,我好正常出去上班啊。
當然,這種話,江左是不會說出口的。
這時候蘇琪湊近江左道:“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嗎”
江左瞄了一眼蘇琪,呵呵一笑。
我賭你不知道。
蘇琪對着江左吐了吐舌頭,然後道:“走啦,買食材去,過幾天請你喫大餐。”
至於管錢,這種事蘇琪當然只是說說啦。
她還記得江左對她說的,那就是不需要長大。
不長大當然就不用管錢了,管人就好了。
盯住自己老公就好了。
在他們往超市的路上,蘇琪突然問江左道:“問你幾個問題哈。”
江左看都不給看蘇琪,道:“問吧。”
蘇琪道:“如果我們離婚了,紅薯你養還是我養”
江左看向蘇琪,道:“爲了我們不陷入這種假想中,我們回去把紅薯烤了當晚餐喫吧。”
蘇琪:“,你不按套路出牌。”
江左呵呵一笑。
幼稚。
蘇琪又問:“你說我腿細,還是師姐腿細”
江左道:“改天我去卸了靜月姐的腿,沒事,火元素小弟肯定不辱使命。”
蘇琪道:“你的意思是我的腿不夠好看咯”
江左道:“我的意思是,敢跟我老婆比腿的,都應該卸了。”
蘇琪:“,那不能卸怎麼辦咱就一普通人。”
江左深思了片刻,道:“可是,我也沒看過別人的腿啊。”
這時候蘇琪指着一邊的女的道:“你看,她穿那麼薄的絲襪。”
因爲是蘇琪指的,江左下意識的轉頭看了過去。
然後蘇琪就捏着江左的臉道:“你還說你沒看過。”
江左:“,我們講道理,我”
“我有特權,我幹嘛跟你講道理”蘇琪看着江左理直氣壯的說道。
“”
最後江左道:“我們買菜去吧。”
蘇琪放開江左,然後牽着江左的手道:“好吧,話說要不要買海鮮”
“你那不是還有很多嗎”
“可是種類不齊全啊。”
“那缺什麼就買什麼唄。”
“可是我不會做。”
蘇琪一下子就笑了,廚藝又可以進步了,然後蘇琪道:“他有師妹師姐之類的嗎我可以去請教。”
江左無奈道:“你以爲宗門嗎還師妹師姐。”
蘇琪:“略略略,正常拜師的也有好吧
等我廚藝好了,你也可以拜我爲師。
當然,我不會收你這種資質能負一百的人。”
隨後蘇琪笑道:“當然,就是天賦絕頂也不收,因爲我要給你做一輩子的菜。”
江左看了蘇琪一眼,最後點頭。
他沒什麼好說的。
畢竟他不會做菜不是。
某處山間。
“你確定這裏過去就有人實在不行我們看地圖吧。”赤血童子坐在他影子出來的樹上道。
他現在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
他們三個人是默言在帶路,沒有絲毫邏輯可言。
額,其實也是有邏輯的吧,默言說她會算卦了,所以帶着他們直接算了一卦,然後一直往卦象顯示的方位出發。
然後就是闖進了無人區域。
別說座標了,就是個活人都沒有見到過。
所以說默言的卦,就是無邏輯的證明。
都多少天了,什麼都沒有遇到。
突然好想來點危險減減壓。
現在他們就站在山峯邊緣,默言說的對面,就是山峯對面。
赤血童子怎麼看都不覺得那邊會有人。
“你們應該相信我魔修默言,我夢魘專精,精神力強大,算卦這種事,一下子就能學會。”魔修默言已經準備過去了。
六月雪也坐在赤血童子的樹上,然後打字放出來:對,你會算卦,但是你不會解讀卦。
魔修默言不服道:“你們也解讀過了,事實證明是錯的,你們錯的,那我肯定是對的。”
赤血童子默默的啃冰棍,他覺得他一開始的想法就是對的,就應該一個個獨自去尋找座標。
指不定半路就能跟仙子結伴同行了。
這時候赤血童子也只能配合默言一起過去了,走一步是一步吧,反正都是大海撈針,萬一運氣好呢
只是剛剛打算帶着默言跟六月雪飛過去的時候,赤血童子突然停了下來。
六月雪打字:發生什麼事了
看這個的自然是默言,她立即看向赤血童子。
赤血童子這個時候已經握住了赤劍,道:“剛剛感知到一股不弱的血氣之力,是下面傳過來的。”
六月雪打字:要下去看看嗎
默言道:“要下去前至少弄個動物在上面,方便我逃出來。”
沒有動物,默言的夢魘空間就不好使了。
赤血童子點頭:“下去看看吧,我剛剛感覺珠子亮了一下。”
如果不是珠子亮了下,他肯定不會下去。
這裏本就異常,誰知道是什麼地方。
有問題的地方,通常不適合他們去。
聽到赤血童子這麼說,默言興奮道:“是什麼顏色我就說我的卦沒錯吧”
對於默言的邀功,赤血童子跟六月雪沒有理會。
畢竟中途爲了解卦,默言連丟樹枝的辦法都用上了。
做好準備後,他們就直接往懸崖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