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山沉默不語,陳亭君還算是鎮定的說道“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他的境界完全超越了我們,應該已經進入大道境”
儘管青山宗的長老們都已經看出了這一點,不過被陳亭君給指出來,還是難免讓人大喫一驚的,這才短短几年的時間,這位劍守不過就是出去了一次,哪怕你就是去了一趟仙界,也不可能從出竅後期然後跨過齊天境,最後在進入了大道境啊,他這是吃藥了嗎?
可惜的是,這些人還真的每完全沒有想到向缺確實相當於跑了一趟仙界,而且效果遠比吃藥要牛比得多了。
關山拱了拱手說道“還是掌門的眼光有獨到之處,早早的就把堅守的位置給了向缺,看的實在是太準了”
五年的時間,別說一個大境界,哪怕就是邁上一個小臺階,對於絕大多數的修道天才們來說都是不太可能的,但向缺所展現出來的這一大步,實在是太驚人了,而且他邁的時候明顯還沒有扯到蛋。
回到湖邊小築,向缺就好像回了魂兒一樣,自己躺在那張躺椅上,然後翹起二郎腿,眨了眨眼睛說道“這椅子怎麼感覺有點溫熱呢?平時誰總跑過來坐着的,難道不知道這是我的專座麼?”
南似錦捋着髮梢,看着湖裏的野鴛鴦沒有說話,張恆見師傅的目光落向了自己,他就頓時舉手喊道“當然是師孃了,不然我們誰的屁股有那麼金貴,敢坐在您的這張椅子上啊?”
向缺斜了着的眼睛跟張恆說道“那你的意思就是在說,你看出你師孃是什麼屁股了?”
張恆恆“嗯嗯嗯”的點頭說道“那是自然了,師孃是什麼段位啊,必須很金貴啊”
向缺接着冷笑的說道“你師孃的屁股也是你隨便能夠評價的嗎?張恆恆你是不是活膩歪了,我覺得自己要不要想想將你給發配到哪去,不然我難出這口氣啊”
張恆恆頓時無語,不知道該怎麼往下接了,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師孃的屁股那肯定比老虎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張恆恆很失望,覺得自己聰明瞭一世,怎麼能犯這點小錯誤呢?
向缺調侃了自己的徒弟幾句,感覺心中又是舒坦了不少,他難免感嘆還是原來的日子過得舒坦吧,打打殺殺的有什麼意思?
最好沒事就是烤烤肉,涮涮火鍋,擼點串兒再喝上一罈老酒,這纔是神仙啊,向缺感慨了半天,然後才問起了正事。“城主府那邊在東海孤島上面,佈置的怎麼樣了?”
向缺看了一眼後面的樹林,然後說道“高手會有的,這個我稍後再安排”
跟張恆聊完了之後,他又把向安給叫了過來,主要了解關於向家的問題,其實這個時候的向缺當然已經完全適應了自己,是向家三少爺的事兒,所以對家中肯定多少都要關懷一下,就像向安所說的這些年來由於向家有長春商行還有白老闆和兩大寇的支持,他們家中已經將生意做到了頂尖商隊的程度,眼看着就沒有對手了。
向缺跟這幫弟子們都聊完了之後,天色也漸黑了,於是走到湖邊看着眺望湖水的南似錦說道“我就算不問也知道這些年中,一定是你在打理青山和青雲,我和別人說辛苦是客套話,但和你卻真的要說一聲謝謝,你做的越多就能越幫我分憂“南似錦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說道“不然你以爲誰又能將兩宗門給把控住,也就只有我能夠服衆啊一個月之後你真的打算要舉行合宗大典麼?”
向缺很篤定的點頭說道“我說出去的話什麼時候不算數吧?你稍微準備一下,我這些天還會出去一趟,不過也就幾天而已,等我再回來的時候,青山和青雲就該正式進入合併的階段”
南似錦說道“那房柯和趙平他們呢?”
向缺直接擺手說道“他們兩個人的事我們就不要去管了,難不成你還能指望他們會給你分憂解難嗎?”
南似錦難得的笑了笑,點頭說道“你這句話說的一點毛病都沒有,哪怕他倆人現在就是坐在我們面前,你也一樣什麼都指望不上的,所以說那就只能隨他們去了”
南似錦這時候忽然靜靜的着向缺,那眼神裏面的神情一下子就多種多樣了起來,當然了,還有一抹勾人的味道。
南似錦向前走了兩幾乎都貼在了向缺的身上,然後問道“咱們兩個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