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打狂犬疫苗的時候打右腦裏了吧咋這麼精呢”
趙教授趕他們走的時候幾人就琢磨,前腳消失後腳就找個地方躲起來,明天繼續尋找墓葬,既然來都來了不可能呆一兩天沒有收穫就回去,怎麼着也得堅持幾天再說。
趙教授聽唐雯藝這麼一說,頓時有點悟了。
唐雯藝晃着小馬鞭在教授和王玄真身邊說道:“老師,防賊千日不如讓賊在身邊拴着,我覺得應該讓師哥跟我們待在一起好了,在您的眼皮子底下,師哥還能翻出你的五指山去”
曹清道感嘆着說道:“咱們這是西天取經的路上,碰見佛祖帶隊領着一幫小妖來劫道,沒他媽救了” 趙教授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在王玄真他們幾個身上轉悠了一圈後,相當明悟的說道:“是這個道理啊,王胖子啊乾脆你就跟在我們身邊好了,本來這次我帶隊入草原就是爲了尋找元朝帝王墓葬而來的
,正好我們可以聯手,你的職業素養我還是比較相信的”
王玄真無奈的朝着向缺他們一攤手,一臉苦笑。 天黑之後,盜墓頂配組合跟着趙教授來到了距離他們距他們相遇六十多裏地遠的一處遊牧民族聚集地,這是一個有着三十幾個蒙古包組成的小部落有兩百多人,養着過千匹的牛羊和馬,只以放牧爲生
。 牧民對於普通人是很好客的,只對那些來草原不懷好意的盜墓賊有着敵視的心態,趙教授他們是正規的考古隊,是前天從邊境口岸以正規手續進入外蒙古的,並且他們在來時還帶了許多遊牧人需要的
日用品,所以部落了的人對這一行隊伍非常友好。
篝火,烤肉和馬奶酒是蒙古部落招待客人的三種必備之物,他們單獨給趙教授等人點了堆篝火然後由兩個部落裏最擅烤肉的人殺了只羊專門伺候他們,火堆旁擺了不少的馬奶酒供人飲用。
烤的滋滋冒油的羊肉香味四散,讓這幾天只吃壓縮餅乾和肉乾的向缺他們眼睛都冒光了,先是暢快的幹了一碗酒,然後大口的喫着肉,頓時感覺整個人的精神狀態立馬就昇華了。
“王胖子”
王玄真喫着肉含糊着迴應道:“什麼事” 趙教授迫不及待的追問道:“這次來草原你肯定是尋找元代帝王墓的,告訴我你手裏現在有什麼有用的信息,千萬別說沒有,你我還不瞭解北大十年來最狡猾的胖子,要是沒有一點眉目肯定不會平白
無故進入草原的,老實交代吧,我不難爲你”
向缺低聲嘆了口氣:“老而不死是爲賊也啊”
王玄真從身上掏出那張泛黑的羊皮紙扔了過去,趙教授頓時如飢似渴的湊了過來,唐雯藝和另外幾個同學也圍在了旁邊。
趙教授猴精似的頓時就從這張羊皮上品出了點陰謀的味道。
“沒多少,一小半還算不上呢,薩滿文在王家也屬於極其生僻的領域,幾十年來我們也只研究了個皮毛”
趙教授笑眯眯的拉着唐雯藝說道:“來,乖學生你快看看這上面的文字是啥意思”
“啊”向缺,王玄真和肖家兄弟他們全蒙了。 趙教授哼了哼,扶着鼻樑上的眼鏡傲然說道:“算你們碰對了人,唐雯藝祖籍東北,他奶奶曾經就是薩滿的神婆“神婆在東北農村比較常見,現在也還存在着,東北的農村題材電視劇裏有時會看見一個
人敲着鼓跳着舞搖頭晃腦的嘴裏還唸唸有詞,這就是薩滿祭祀祈禱中的跳大神。
“薩滿的祭祀文”唐雯藝根本沒管旁邊坐着一圈人的眼神,湊到火堆旁仔細的辨別着上面的文字。
“你覺得,這小師妹要是能把那篇薩滿文全都翻譯出來,我們有幾成機會能找到墓葬”向缺問道。
王玄真想了想,不太確定的說道:“五成左右吧”
“那找到之後怎麼辦”向缺朝着趙教授努了努嘴說道:“一起去他們可是官方組織,真要是發現了墓葬我們興許連看一眼的機會都沒有就得被人給趕出來,呵呵,給別人做嫁衣了”
王玄真掏出煙來遞給他,點山過後徐徐的吐出口煙說道:“金蟬脫殼”
“草,你這算不算欺師滅祖”
“等咱們出來後,我再把消息透露給他們,這不就皆大歡喜了麼”
“你這胖子,可真夠賊的了”
近一個小時之後,唐雯藝才輕吐了口氣揉着發酸的脖子說道:“確實是薩滿祭祀祈禱帝王歸天的祭祀文,裏面記載的不是很詳細”
王玄真淡淡的說道:“師妹,我雖然看不太懂但總歸還是明白一二的”
唐雯藝不甘示弱的回了一句:“那你說說這裏面的意思到底講訴了什麼”
王玄真沒跟她較真,而是伸出手說道:“把東西給我,祖傳之物不容他人褻瀆” 沒想到,唐雯藝居然直接把羊皮紙揣進了自己的口袋,極其狡詐的說道:“我告訴你們裏面的內容,你把這件東西送給我別忙着拒絕,這張羊皮紙對於常人來說一點用處都沒有,又不是古董也不值錢
,但對薩滿教的人來說卻意義極大,咱們做這個交換其實很划算”
“成交”王玄真十分乾脆的說道。 唐雯藝說道:“元朝歷代帝王死後都會由當時的薩滿國師來爲他們選擇密藏的地點,這上面記載着忽必烈死後是葬在草原東方的,以二十八宿星象爲定位然後構建了一個祭壇,忽必烈的金身就藏在祭
壇之下” 唐雯藝這段話是衝着王玄真說的,她並沒有留意到自己說話的時候王胖子身旁那個男人正凝神仰頭注視着遠方的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