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道士不好惹 >第二百一十二章家道中落
    “人,是你讓殺的”許亞挺不可思議的看着這個腦袋上被矇住了的傢伙,他覺得挺有意思。

    明擺着,自己現在抓着這事不放,只要腦袋沒病誰都不會往身上攬這個麻煩,只見過有人躲麻煩的,還真沒見過主動往上湊的。

    王崑崙在旁邊很不樂意的說道:“人是我殺的,你湊什麼熱鬧”

    “不是說了麼,一碼歸一碼,他們拿了我的東西就得付出代價”向缺挺淡定的又對許亞說道:“這筆賬你跟我算就行了,至於崑崙他也只是奉命行事罷了,最多算個幫兇”

    許亞一愣,明顯沒意識到向缺會這麼說,王崑崙是幫兇

    奉命行事

    奉你的命

    這人,有點意思哈。  許亞是知道王崑崙給人幹活的,但雙方也只是合作關係,這個關係雖然比較穩妥看似讓他幹活的人有領導王崑崙的可能性,但說到底王崑崙是出於對錢的需求才和人家合作的,肯定談不上奉命這個詞

    。

    “其實對我來說都一樣,無論是幫兇還是主謀,總歸你們是一夥的吧我還是那句話,替我做件事,這筆賬一筆勾銷”許亞沒打算在這上面深究。

    向缺卻搖頭說道:“不一樣,我不想王崑崙給你賣命,所以這筆賬你必須跟我算”  四條人命外加一個億的錢,對方沒猶豫就打算就此揭過,條件是讓王崑崙給他辦事,明擺着這事肯定相當棘手,要是容易辦的許亞也不會用這兩個條件交換了,現在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人,向缺不想

    王崑崙再有麻煩加身,所以他直接把許亞的威脅給攬在了自己身上。

    許亞彈了彈菸灰,語氣有點不善了:“你這是有點胡攪蠻纏了吧,我跟你算怎麼算你有什麼價碼讓我跟你算啊”

    “一個你根本無法拒絕的價碼”向缺也掏出煙點上,然後相當鎮定的說道:“而且,你還得求着我”

    “呵呵,我草”許亞樂了,也無語了:“你咋這麼牛逼呢,必須跟你算,還得求着你咋的,太上老君拿煉丹爐煉過你啊,草”

    向缺湊到他面前,雙手杵在桌子上,頭罩裏只露出了一雙眼睛,眼神在許亞的臉上淡淡的看了片刻之後,說道:“你家,最近有不少事吧”

    “嗯你什麼意思”許亞愣了,有點沒反應過來。

    許亞的面相不錯,屬於富貴命,並且他的額頭上隱隱發光,官祿紋非常重,這是明顯家裏有人當大官的意思,並且官絕對不小,因爲許亞的家裏一進來就明顯感覺到,房中官氣甚重。

    家裏的官氣是可以鎮宅安神的,但一般的小官小吏由於官職不大管轄不多,所以官氣微乎其微最多隻能自身帶着,很難庇佑家人和宅院。

    但如果是封疆大吏一類的官員,由於爲官多年再加上管轄甚多,其官氣不但自己身上非常濃厚,甚至可以延伸到直系親屬和所住之地。

    明顯,許亞家裏的長輩爲官不小。

    只不過,此時許亞的面相上稍有問題,並且問題還挺繁雜。

    “三月之前,家中長輩病入膏肓,兩月前你家財帛受損,一月前你家中有爲官者身陷牢籠,幾日前你之父母遠赴他鄉哦對了,還有今天,你死了四個手下”向缺徐徐道來,許亞豁然而驚。  向缺一共說了五件事,其中有三件世人皆知,除了今天死的那四個手下以外,幾日前他父母本在重慶爲官,但卻被一紙調令給派往了大西北,一月前,許家旁系親屬中有兩人因爲作風和貪腐問題被查

    ,這三件事是能打聽得到的。

    但前面兩件外人根本無從得知,三個多月以前許亞的爺爺突發重病進入特護病房,並且被下了病危通知,到現在還未甦醒,大夫明着告訴他們,人基本上已經沒救了,就等着送八寶山吧。

    爲了穩住許家局勢,老人入院的消息沒有對外發布,知道的只有寥寥幾人而已。

    兩月前,許家經營的幾樁生意突然受損,天文數字的錢被蒸發了,這件事非常隱祕,因爲只有許家直系才知道自己家族經營那些生意,外人根本不知道。

    許亞手裏的雪茄掉在地上,把鋪着的價值不菲的波斯地毯給燒的焦糊了他都渾然不知,他仍然處在向缺所敘述的那番話給他帶來的震驚中。

    “你怎麼知道的”許亞絕對相信,這些事家裏不可能會漏出去。  許亞的官祿紋雖然厚重但其中間卻有兩道豎紋給隔開了,那就意味着是他家有兩人出了問題,並且離他印堂最近的一條官祿紋明顯有些要向外長的趨勢,那意思是家裏爲官的人離他遠去了,並且許亞

    面相的父母官和他分的特別開,這是主離的意思。

    這點比較好看,大部分在外工作和在外上學的人,在這一點上都是一致的。  向缺沒回他的話,反倒是接着說道:“再有三個月左右,你家入院的老人就得和你們天人兩隔了,而你遠走他鄉的父母這輩子也將無望再入中樞,而你家的生意也將就此跌落一蹶不振,簡單點來講就是

    四個字家道中落”

    許亞雙眼無神的坐到椅子上,一臉頹然。

    家道中落,這詞像一道天雷把他給劈蒙圈了。

    王崑崙和王玄真看着眼神遊離的許亞,算是知道他們這麻煩是徹底揭過去了,向缺的一番話直接讓他無暇顧及這種蠅頭小事了。

    恐怕真得像向缺所說的那樣,得求着他了。

    向缺叼着煙,坐到椅子上,淡淡的看着許亞一直沒吭聲。

    足足過了能有近十分鐘,許亞長長的吐了口氣,挺慎重的說道:“你似乎,是有解決的辦法”

    “有”

    “什麼條件”

    “賬一筆勾了,兩不相欠”

    許亞眯縫着眼看着向缺說道:“這兩件事根本不對等,賬怎麼能勾的了我們許家的未來可不是那幾條人命和一個億能衡量得了的”  向缺一攤手,說道:“怎麼着你還打算倒找我點錢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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