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孜清漸漸的習慣了自己身邊多了個小鬼的事實,也真就像向缺所說的那樣,開始像養寵物似的對小鬼逐漸散發起了母性的關懷,只不過這個過程略微有點讓人無語。
最開始接觸小鬼的前三天晚上,司徒孜清居然央求向缺在她的客廳裏守夜,這女人說的很現實,誰睡覺的地方有隻小鬼在那誰能睡得着
向缺本着送佛送到西的念頭,答應了替她守夜三天,畢竟小鬼這事是他從頭到尾出手解決的。
“哎,老妹子我跟你說哈”客廳裏,向缺閒來無事自己在酒店要了幾瓶酒坐在沙發上打發時間。 “你得熟悉這個過程纔行,真就當是養條狗吧,你說你這麼放不開萬一以後你結婚了,跟老公嘿咻的時候那你不得覺着彆扭啊你肯定覺得旁邊是有人在觀戰,對不”向缺靠在沙發上醉眼朦朧的打了
個酒嗝。
臥室裏,司徒孜清躺在牀上,表情罕見的羞澀了:“狗就是狗,可那個小鬼是從人變的,概念不一樣” 向缺詫異的問道:“以後你有了孩子,太小的時候你得放在身邊照看吧孩子躺你們倆身邊,你們還啥也不能幹了唄那可是個正經的活生生的小生命啊,到時候你老公得憋成啥樣啊,不得憋出內傷來
啊所以你得看開點”
在東北,一般孩子小的時候和父母都是睡在一個大炕上的,所以向缺對此事一直抱着不解的態度,就是炕上那邊躺着孩子,父母怎麼能放得開呢
“我家有錢,僱奶媽看着”司徒孜清咬牙說道。
向缺略微有點懵逼的說道:“聽你這意思,是你跟你老公砸一炮這件事,比照看孩子還要重要我去,對這事這麼有癮呢”
司徒孜清咬着嘴脣說道:“我小的時候就是奶媽看着長大的”
“啊沒看出來,司徒先生對這事也挺有勁頭的呢”
“你滾蛋,能不能聊點正經事了”司徒孜清悲憤的蒙上了被子。
“女人真是容易把事往歪了想,這不是探討生活呢麼”向缺醉醺醺的躺在沙發上,腦袋開始暈眩了。
隔壁房間,司徒盛雲和四叔。
兩人對坐着,面對面,桌子上也擺了兩瓶酒,白的,還有一碟醬牛肉,一盤毛豆和幾根雞爪子。
司徒盛雲喝酒的時候對菜沒什麼要求,雖然他一直生活在美國但是對喝酒時的下酒菜選擇一直和國內相同,不需要大魚大肉,鵝肝醬或者牛排什麼的,花生米和雞爪子就能打發了。
“四叔,我這麼幹,洪門是要大亂的啊”司徒盛雲雖然已經下定決心要走一步險棋,但真等走的時候未免還是有點猶豫。
誰說梟雄辦事的時候是乾脆利索,手起刀落的就能給辦了其實梟雄也有內心鬥爭,只不過他們把表現放在了心裏而沒有掛在臉上。 “一刀切,利索”四叔端着酒杯輕抿了一小口,說道:“在唐朝,李世民當初囚禁了自己的爹弒殺了兩個兄弟,正常點評價的話,世人都該噴他一臉唾沫纔是,但其實呢人們只記得大唐盛世沒人對他弒兄囚父的事有過多的評論,爲什麼因爲李世民繼位後把爲國爲民這些事幹的太漂亮了,這次洪門大亂如果你能撥亂反正的話洪門會越來越興旺,一段時間後後人興許也不會記得這次大亂,而是記得自司
司徒盛雲默默的幹了一杯酒,嘆了口氣,說道:“是的,是非自有後人評斷了”
四叔舉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說道:“只不過,這件事的危險性未免有點太大了,你覺得向缺能幫你把這齣戲給做足了麼,他要是失手的話,那洪門可是真得亂的一塌糊塗了”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司徒盛雲把玩着酒杯,然後一飲而盡:“等一個向缺自認爲成熟的機會吧”
幾天之後,司徒盛雲在上海的行程結束,向缺和他一起趕赴廣東,這也是司徒盛雲在國內的倒數第二站,最後一站是京城。 廣東對洪門來講意義很不一般,嚴格來說這裏是洪門的發源地,當初反清復明的口號就是從這裏喊出去的,當時的什麼廣東十虎,方世玉,洪熙官,反清復明的義士也都是廣東這邊的人,洪門再次成
立後被打擊,這才遠赴美國發揚壯大。
司徒美堂的祖籍就在廣東開平,司徒盛雲此次回國除了辦事以外,祭祖也是其中最重要的行程。
白雲機場,此次來接駕的不是勞斯萊斯了,而是一長溜奧迪,大氣穩重。
上了奧迪,車隊開向廣州大酒店。
“向先生,孜清似乎已經徹底好轉了”車裏,司徒盛雲隨意問了一句。 “她再不好轉,我要折騰出事了”向缺斜了着眼睛,挺無語的問道:“boss,你說一個陌生男人一連幾天睡你女兒房裏,雖然說不在一個牀上吧,但你怎麼也不攔着點呢哎,你可是洪門大佬,這種事
發生的時候你不該拿槍頂我腦袋上啊”
向缺對情慾這方面的事其實不太上心,可再不上心你對面住着個千嬌百媚的姑娘是個正常男人也得抓心撓肝的難受吧,要不是天天晚上喝點小酒,聞着司徒孜清的體香,他的一宿一宿的失眠。
“呵呵”司徒盛雲一連笑了好幾聲,才說道:“對向先生的人品我非常放心,睡吧,睡吧沒事的”
“你好像還挺喜聞樂見的”
“不是,這不是工作需要麼”司徒盛雲一本正經的說道。
“哎,聊不了,不誠心解決問題啊”向缺轉過腦袋,這一幕對他來講太他媽眼熟了,當初陳三金不就是這麼把陳大小姐給推到自己懷裏的麼。 幸好,司徒孜清還有別的事要處理,這一次暫時沒有跟隨他們回往廣東,要不向缺至少還得當幾晚的柳下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