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道士不好惹 >第五百二十七章逆天改命
    趙禮軍,李秋子和蘇荷三人頓時沉默,向缺拋出的這個問題直接把他們給逼住了。  “呵呵”向缺淡淡的笑道:“想要馬兒跑那就得給馬喫草,你們想要合作那是不就得拋出個能誘惑住我的誘餌來要不你們上下兩嘴皮子一碰就說大家攜手並肩的共同前進我就得答應你們鬼故事也沒

    這麼講的吧”

    “向缺,我們”蘇荷剛一張嘴,趙禮軍隨即攔住了她皺眉說道:“蘇荷,大不了分開就是了,讓他了解那跟雪上加霜有什麼區別”

    “逆天改命,傳說樓蘭皇宮可以爲人逆天改命”後面的李秋子忽然毫無徵兆的開口說道。

    “唰”趙禮軍回頭怒目而視,憤憤的說道:“秋子,你太多嘴了”  李秋子不以爲意的說道:“合作麼,總歸得要坦白纔行,人家問了你不說那怎麼合作那不就得一拍兩散了麼,再說了你真當向缺到最後也不可能瞭解地宮的事軍啊你太天真了,他要是想誠心知道最

    後你肯定是瞞不住他的”  趙禮軍咬了咬牙,非常無奈的回過頭看着向缺說道:“沒錯,就是逆天改命,傳說樓蘭古國皇宮是當時密宗的大喇嘛親自督建的,據說皇宮也是由一個大陣構成的,當時樓蘭王花費了無數的代價請大喇

    嘛出手所提的要求只有一個,爲自己逆天改命”

    “逆天改命”向缺無語了半天,面露驚異但心底卻是砰砰直跳。  趙禮軍他們自然誰也無法發覺向缺心裏的異樣,而是接着說道:“樓蘭皇宮建成之後的那天,風水大陣也被佈置完成了,當時整個大陣運轉起來後直接導致樓蘭古國附近地理髮生鉅變,樓蘭被沉入到了

    地下,皇宮也就是現在的地宮了”

    “那樓蘭王有沒有被逆天改命成功呢”向缺擡頭問道。  “那就無人得知了,其實我所說的也不一定全對,你也可以認爲是小道消息,畢竟這種事史學和典籍上是沒有記載的,誰知道真僞但至少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樓蘭皇宮確實有個大陣也確實從地面轉移

    到了地下,至於能不能逆天改命那就無人得知了,千古之謎啊,除非你能回到當時的樓蘭時代,不然就只能全靠猜的了”

    俗話說人的命天註定,人生在世就得信命

    一生下來人的命就被老天給註定了,你是早年夭折還是中年奔波或者老年無福一切都是命裏註定無法更改的,但人的命真無法更改麼

    古往今來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改變已經註定的命運,秦始皇派徐福出海尋仙丹求長生不死算是古代帝王中想逆天改命最爲突出的一個了。

    其實,每任帝王都想改,只是命真的確確實實被老天給定死了。

    逆天改命,太過遙遠了

    曹善俊呆萌的眼神里居然很罕見的露出了一抹精光,小和尚看見美女的時候都沒這麼動情過,但聽趙禮軍說此處能有逆天改命的風水大陣後略微有點不淡定了。  向缺看這貨似乎激動的有點要把尾巴給露出來了,十分隱晦的瞪了他一眼,隨即又對後面的人說道:“這事有點虛無縹緲了,道門底蘊我師門不比你們茅山和龍虎山差多少,論風水大陣的見解你們也知

    道我是什麼造詣,但要說逆天改命的事我也聽過,甚至可能比你們瞭解的還多,我覺得這事稍微有點不靠譜了,天道因果循環哪是那麼容易改的”

    李秋子點了點頭,說道:“說的是沒錯,聽說能被逆天改命的人,除非自己本身的命理就是被矇蔽天機的,不然肯定逃不過天道因果,呵呵,夢裏被天機矇蔽,到現在我還不知道有誰被矇蔽過呢”

    曹善俊嘴角又抽搐了一下,這位,你太孤陋寡聞了,命理被天機矇蔽的人世上是比較難見,但我身邊就他媽的有兩個

    “咚咚,咚咚咚”這時從幾人頭頂上方忽然傳來一陣悶響。  “那些蟲子又他媽冒出來了”幾人擡頭,臉色全都大變,蟲子的出現讓他們脊背都有點發涼了,在沒找到手段解決的時候他們要是再次撞上那隻能選擇逃跑,關鍵的是兩條腿的人終究是跑不過帶翅膀

    的。

    “咚咚咚”上面的動靜響的越來越頻繁,越來越密集,並且雜亂無章,似乎有東西在上頭四處亂跑。

    曹善俊幽幽的說道:“我有點後悔下來了”

    “繞開再說,不瞭解情況就別盲目的往上撞”向缺領頭,想快步的從通道里離開。

    皇宮內部道路錯雜紛亂,倒出都是岔開的通道,根本就不知是通往何處的,人只能跟個無頭蒼蠅似的四處橫衝直撞一路亂闖。

    可另他們驚奇的是,無論怎麼跑如何變幻方向,之前發出的動靜始終都在頭頂響個不停,就跟耳朵上裝了個接收器似的,無時無刻不再收着信號。

    “這麼跑也不是個事吧,再堅持一會人都累趴下了”趙禮軍有點氣急敗壞的吼道。

    “等,找個地方等等再說”皇宮裏岔路多,房間也不少,每一層都有十幾甚至二十間房子,但他們之前曾經看過幾間,裏面配置簡單除了森森白骨外,什麼都沒有。

    “嘎吱”向缺隨手推開一間房門走了進去,後面人跟進來後又重新把門給關上了。

    房間裏漆黑一片,不像過道有珠子在棚頂掛着,這裏就跟他們剛剛下來時一個情景。

    “嘎吱”忽然一陣磨牙的聲音傳來了出來。

    趙禮軍連忙問道:“蘇荷怎麼了”

    蘇荷咬牙切齒的說道:“沒,沒事可能是剛纔,剛纔累到了”

    黑夜裏誰也看不見彼此,更沒人發現蘇荷的臉上泛起一片紅暈。

    “這個王八蛋,趁人之危”蘇荷手指死死的掐着一隻放在她屁股後面的手上,指甲蓋已經深深的陷進了肉裏。  向缺悶哼一聲,冷汗直冒,疼的他有心叫一聲出來,但卻只能壓着,可向缺的脾氣就是倔強,你越掐我他媽的就越不放手,有能耐你喊出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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