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官方向缺指望的是董老出面把他把事情給壓下去,但在金碧輝煌,他有解決的手段,非常的簡單,粗暴並且很有效率。 和王玄真進入金碧輝煌,半路被兩個小姐搭腔之後他就在對方的身上留下了一道痕跡,順着這道痕跡他的神念蔓延到了金碧輝煌所有的小姐身上,他可以讓這些女人不受控的走下來,也能讓這些女人
當着所有人的面來證明,此地到底有啥貓膩。
就這一手,他完全可以逼着金碧輝煌的人低頭,認錯,放人,不敢有任何的追究。
但是,讓向缺沒想到的是橫空出世蹦出來個張豔這麼強勢的女人,這個人出現的太沒頭沒腦了。
爲啥而來,有啥訴求,他非常的蒙圈
人羣散去,不了了之,風波驟散。
金碧輝煌的房間裏,韓風,張桂全,楊子卜和李雲海等人圍坐在一起,神情都比較沉悶。
“張公子,答應你的事得夭折了”韓風沉默半天,率先開口。
張桂全咬着牙,恨恨的說道:“就這麼算了” “那個張豔把事情給攬下來了,大老闆親自打的電話,告訴我們放手”韓風手指敲着桌面,緩緩的說道:“你以爲金碧輝煌是棵大樹,這沒錯,但再大的樹也有被砍斷的時候,那你知道金碧輝煌要是倒了
,得有多少人出事麼人,你得面對現實,如果那個叫張豔的女人沒有出頭,現實就是咱們的交易還能往下走一走,但張豔出面了,她就有能把大樹砍斷的實力”
其實,韓風根本就不清楚張豔的背景,但大老闆的一個電話讓他放手,無疑證明一個事實,張豔他們可能是惹不起的,就算能惹,估計代價也非常的巨大。 金碧輝煌外面,向缺和王玄真抽着煙說着話,也在等着人,等的是兩個,一個是之前跟着他們幾天的尾巴,一個是還沒有出現的張豔,他都想了解一下,這兩者,尾巴爲啥要跟着他們,張豔爲啥要給
他出頭。
等了半天之後,張豔領着兩個閨蜜輕聲說着話走了出來,向缺掐了菸頭三兩步上前擋了過去。
“那個什麼首先,得說聲謝謝”向缺呲牙笑了笑。
張豔轉頭跟兩個閨蜜說道:“你們先上車,我待會過去”
“豔姐,會男人哎呀,我姐夫不在,你挺囂張唄”
張豔瞪了她一眼,說道:“別廢話,去車裏”
向缺眨了眨眼睛,有點可惜的說道:“整了半天,不是被我的男色所誘惑啊”
張豔眯眯着眼挺無語的搖頭說道:“他當初要是能有你這麼不要臉就好了,我又何必自降身份的投懷送抱呢”
“他,是誰啊”向缺皺眉問道。
張豔從包裏拿出一張名片,名片上只寫着一個名字和一個電話號碼,除此以外一片空白。
”唰“張豔忽然伸手輕輕的拍了下向缺的臉蛋子,說道:“拿着,以後但凡有事不要去麻煩別人,自家人不用,非得要欠外面人情是不讓我知道,你就等着受罪吧”
張豔“咯咯,咯咯”的笑着,踩着恨天高身材妖冶的直接轉身走了。
向缺看着名片,上面寫着張豔兩個字,這個名字對他來講太過陌生。
王玄真走了過來,看了眼離去的車子,說道:“看出來了麼,金碧輝煌和那幾人似乎都挺怕這女的,來路不簡單啊”
“嗯,都給我整迷糊了”向缺收起名片,打算明天跟陳三金打聽一下這人。
“走吧,盯着咱們的那個尾巴出現了,車在那邊停着,還咬着咱們沒松嘴呢”
“上車,探探路,這又是從哪冒出來的”
三人上車,把曹浩然送回學校。
“有件事告訴你,明天直接去找你們校長,跟他嘮一嘮,就問他那棟還沒開建的教學樓想不想要了,不想要我們就捐到別地去,想要就把你當祖宗供着,明白麼”
曹浩然嚥了口唾沫,有點受驚的說道:“哥,那是校長”
“他在別人面前是校長,但在你面前,從明天開始,他可能都得願意給你當孫子了”
送走曹浩然,車子上路奔着貢府開了過去。
後面,那個尾巴始終保持着跟他們有三個車位的距離不變,觀察了一段時間之後,向缺和王玄真都看出來,這絕對是個跟蹤的高手。
對方的預判性非常準確,每當前方有紅綠燈的時候,他都能很好的掌控速度,不至於因爲紅燈前面車走了他停下來,不至於因爲車流過多把車給衝散了。
“樹敵太多,我都分不清到底是誰對我要圖謀不軌了”向缺嘆了口氣,有點頭疼。
“就這麼讓他跟着啊要不乾脆把人按住,直接拷問得了”
“左拐,我記得這條路再往前走一段有棟爛尾樓來的,適那個地方應該適合上刑”
“唰”王玄真一打方向盤,車子拐彎上了一條小路,小路上車子很少沒有路燈,對方隨後跟上來開了一段距離之後就覺察自己可能要暴露了。
“嘎吱”對方車子急停,然後就想調頭離去。
但是沒想到,車子剛剛停下,一道突兀的人影居然出現在車窗旁邊。
“砰,砰”向缺用手指頭敲了敲玻璃,然後手向下壓了一下。
“有事”對方放下車窗,若無其事的問道。
“你都跟了我幾天了,你說我找你有沒有事呢”
對方臉色不變,鎮定的說道:“你認錯人了吧”
“第一天開了輛黑色的豐田凱美瑞,第二天是一輛大衆的途觀,還有一輛雪弗蘭一天一輛車,你這跟蹤的本事確實不小,但你不知道的是,第一天我就發現你了吧” “嗡”這時,對方猛的一踩油門,車子還沒躥出去,向缺屈指一彈,一道勁風就射傳了他的輪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