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道士不好惹 >第九百七十七章原來如此
    那陰閉着眼睛,蜷縮着身子像個熟睡的嬰兒一樣睡的非常安詳,嘴角流着混合着口水和酒漬的哈喇子,鼻腔裏發出了震耳欲聾的呼嚕聲,就這睡相妥妥的半死過去了。

    向缺手插在口袋裏,低頭看了一眼那陰,挺他媽陰損的笑了笑,然後左手從包裏抽出一張符紙輕輕一甩就貼在了他的面門上,手打了個響指,那陰隨即腦袋一歪失去了知覺。

    隨後,向缺再次拿出那張封印了長明格格的符紙,將這位清朝公主從符紙內召喚出來。

    屋裏頓時陰風陣陣,大青衣漂浮在向缺身前,茫然的望着他,向缺點了根菸,淡淡的問道:“聽說,你掌握着一個滿清皇室的隱祕說說看”

    啓薰兒還是和向缺接觸的太短,認知度不夠,不是她反應的慢,而是她肯定不會想到向缺除了不要臉以外,還是個典型的奸猾狡詐之人,在已經達成了合作的基礎上,背後還使了手腳。  向缺不是個老老實實任人擺佈的乖寶寶,他自然也不認爲到了長春之後,啓薰兒還會和他達成之前定下的協議,至於爲什麼,因爲長春是這幫滿清皇室後裔的主場,對方肯定會張開口袋等待着鑽進去

    。

    十幾分鍾過去了。

    收回大青衣,重新封印在符紙裏,向缺震驚了許久,手中的煙一直燒到菸屁股上他都沒有反應過來。

    這個隱祕,出乎了他的意料。

    “難怪這女人急的跟頭泰迪似的,都要瘋咬我了難怪呢”向缺在震驚之後掐着手機走到了窗前,打開窗戶,讓風吹着自己已經喝的稍微有點迷瞪了的腦袋。

    良久之後,向缺的腦袋裏不知道轉了多少個彎,才用手機打出了一個電話。

    “長夜漫漫,是不挺難以入睡的,帥鍋跟你聊會如何敞開你的心扉,讓我走進你內心的世界”向缺對着手機,咧着嘴,語氣又賤出了一個新高度。

    “有事說事撒,困着呢”電話裏傳出了一個非常好聽的女聲。

    “沒事敘舊不可以麼”向缺弱弱的問道。

    “敘舊可以,但你打這個電話肯定不是爲了敘舊的,說不說不說我掛了”電話裏的女人不耐煩的催促道。

    向缺尷尬的撓了撓鼻子,說道:“那個什麼,沒啥事的話過幾天你去一趟東北啊,咱倆暢遊下祖國的東北部領略一番大雪過後的北國初夏,那風景必須槓槓的誘人”

    “哎”電話裏傳出了一聲長嘆,聲音有點崩潰的問道:“不去行麼最近學業太忙,要畢業了”

    “我跪下,給你磕個,你就看你隔着手機能不能聽到擲地有聲的動靜吧,肯定砰砰的”向缺十分不要臉的眨着眼睛說道。

    “好吧,什麼時間”

    “你五天之後到達長春,然後找個酒店住下,等我的電話”

    掛了電話,向缺捋着舒坦的胸口,哼着小曲縱身一躍蹦到了牀上,然後隨手一招,那張貼在那陰額頭的符紙回到了他的手中,而此時躺在牀上的那陰依舊跟熟睡了一樣,沒有任何的反應。  第二天一早,躺在牀上的那陰揉着頭痛欲裂的腦袋,睜着眼睛茫然的看着天花板,足足醞釀了能有兩三分鐘,他才撲楞一下從牀上蹦了起來,眼珠子一掃,看見睡在一旁的向缺,才輕吐了口氣,抹了

    把頭上的冷汗。

    那陰是真怕,自己眼睛望過去的時候那張牀上是沒有人影的。

    向缺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打着哈氣說道:“起了啊,這麼早呢”

    “呵呵”那陰嚥了口唾沫,試探着問道:“那個,昨晚沒少喝啊,我都喝多了是不”  向缺從牀頭那了包煙抽出一根扔給他,說道:“正經喝的挺蒙圈呢,我在那看電視的時候,電視裏一對夫妻在吵架,你他媽蹲在電視前勸了人家半個多小時,還說感情得來不易且行且珍惜,要實在過不

    下去了的話,能動手就千萬別吵吵了,幸虧我機智的把電視給關上了,不然裏面要是有點牀戲的話你整不好把自己褲子也得給脫了”

    那陰乾笑了幾聲,羞澀的說道:“這都是性情中人,做人不太含蓄,見笑,見笑了”

    那陰確實感覺自己已經喝斷片了,仔細回憶一下,腦袋中最後的畫面就停止到喝完一罐啤酒後就失去了知覺,以前他也有這個毛病,喝完就不記得什麼畫面了。

    丟人是丟人了,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向缺還在就可以了。

    “你戰鬥力也挺強啊,比我能喝”那陰岔開話題問了一句。

    向缺笑了笑,說道:“稍微比你強點吧,昨天喝多了,把肉串的鐵籤子都擼的直冒火星子了,後來喝多了就睡覺了,一覺到天亮”

    半個小時後,兩人梳洗打扮收拾乾淨,門外就有人叫他們下去喫早飯,然後啓程。

    “臉色不太好呢,怎麼了”出門正好碰見去餐廳的啓薰兒,她皺眉問道那陰:“沒休息好”

    向缺在後面接了一句,說道:“我打呼嚕的動靜有點大,吵到他了吧”

    那陰感激的看了向缺一眼,點頭說道:“沒太睡好,有點失眠了”

    早上八點半,三臺越野車啓程,繼續朝着東北方駛去,車裏的向缺挺疲憊的歪着身子靠在座椅上打盹,啓薰兒拿起手機給那陰發了一條信息。

    “昨晚有什麼異常麼”

    “沒有”另一輛車裏,那陰有點汗顏的回了信息。

    向缺有沒有異常,那陰一點都不清楚,昨天晚上兩人差不多喝了兩箱啤酒後,他就處於失憶的狀態了,完全不記得任何的事,早上起來,那陰見向缺還在就放心了。

    一天過去後路程行駛了三分之一多一點,傍晚,向缺和那陰又住在了同一個房間裏。

    “辣陰啊,再訂點外賣唄”

    “又,又餓了”那陰問道。  “嗯,主要是晚上沒意思,想喝點酒打發時間,這麼的吧,你給我要箱酒,你願意喝就喝點,不想喝就抽抽菸看看點事,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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