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道士不好惹 >第一千零五十七章我的地盤我做主?
    “這件事,我比你瞭解的多”

    哪件事拉扎卡瞭解的比菜細利多呢,就是中國佛門道派聯袂下通牒的事他了解的多,菜細利知道的只是表面的皮毛,但作爲馬來西亞降頭師界的八大金剛,拉扎卡所知道的可是甚多的。

    他不但知道,也領教過這份通牒,並且年頭還不算太久遠,就在幾十年前那時候他才十來歲,正跟隨他的師傅一位已經死了的馬來西亞降頭師去過中國。  現在的拉扎卡七十八歲,幾十年前他才十一歲,那個時候的中國是最亂的時候,內憂加上外患,強敵環繞,在那個年代全中國都處於一片水深火熱的戰亂之中,周邊鄰國都想在中國的土地上分一杯羹

    ,各路牛鬼蛇神都想在中國插上一腳。

    但其實呢

    但凡是想插一腳的都被人一腳給踢了回去,也就是菜細利所說的那句話,犯華夏者,必誅之

    中國的佛門和道派聯袂下了通牒,誰來幹誰,不慣着

    那些年,屬實死了不少世外高人呢。

    “拉扎卡大師,那我們對於這個古井觀來人”菜細利整出一副憂心忡忡的表情,試探着問了一句。

    拉扎卡斜了着眼睛,淡淡的問道:“這件事和你有什麼關係”

    菜細利一挺胸膛,義正言辭的說道:“作爲大馬的降頭師,得知這個消息我肯定得提醒一下,我看出來了那個年輕人來者不善,華夏曾言犯他們者必誅,但來犯我大馬者我們也不能坐視不管吧”

    窗外,向缺幽幽的嘆了口氣:“這他媽就是個白眼狼啊,不念舊情不說,背後捅刀子說的還一本正經的,良心都他媽餵給王胖子吃了麼”

    “你下去吧,這件事我知道了”拉扎卡忽然擺了擺手,下了逐客令。

    菜細利一愣,有點不甘的看着面前的降頭大師,這不是自己想要的,我冒着背信棄義的風險過來通風報信,怎麼沒給點甜頭呢

    “出去”拉扎卡皺眉又說了一遍。

    “好,好的,大師”菜細利一哆嗦,拱了拱手,非常恭敬的退了出去。  窗外的向缺閃身躲在了暗處,看着菜犀利離開房間後又再次回到了窗戶外面,這個時候的重頭戲纔算是真正的冒出來,菜細利把信報出來之後,這位拉扎卡大師如果知道是誰下了百鬼招魂降的話,不

    知道他會不會和對方聯繫上

    魚餌已經出來了,就等咬鉤了

    昏暗的屋內,拉扎卡揹着手慢吞吞的挪着步子,尖嘴猴腮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就好像剛剛他只聽到了一個無關緊要的故事一樣,左耳朵聽完右耳朵就冒出去了。

    屋外,向缺撅着屁股趴在窗戶上,有點焦急但又很有耐心的等待着,他相信這位拉扎卡大師肯定得要乾點什麼。

    打電話啊打電話

    聯繫人啊聯繫人

    你怎麼就能無動於衷呢

    向缺在外面等了能有十幾分鍾,裏面的拉扎卡長的一副猴子樣但卻完全沒有孫悟空的氣質,就是慢吞吞的在屋子裏散着步,穩重的很。

    其實,向缺在外面看拉扎卡的反應很平淡,穩重,沒有任何的反應,可他並沒有看到拉扎卡的內心,那裏正在發生着鬥爭。

    聽到菜細利通風報信,拉扎卡真的像現在這樣一點反應都沒有麼,那顯然不是的,只是人老成精了,一切的表象都只是在心裏而沒有露在臉上。

    中國有句古話叫老而不死是爲賊也,這個賊不是偷的那個賊,是形容人精的。

    能活一把年紀,六十來歲開外的人,只要不是精神不太好,腦子沒進水,這種年紀的老者幾乎個頂個的人精,不因爲別的,就因爲他們走的路多,喫的飯多,那自然見識的也就多了。

    中國還有句古話叫不聽老人言喫虧在眼前,其實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人老了老了,不是越活越不行,而是真的越活越精了。

    你就說吧,普通的老人尚且如此,那要是有點身份地位的老人呢,比如這位拉扎卡大師

    一個在馬來西亞享有盛名的降頭師,活了七十幾歲年近八十了,他這一輩子得經歷過多少事

    恐怕他自己掰掰手指頭都算不出來

    所以,菜細利說的話,拉扎卡表面上沒有什麼反應,但在內心裏已經盤算起來了,只是沒人能看的清而已。

    一頭老狐狸在想點什麼,向缺這頭初出茅廬的小狐狸自然也是看不出的。

    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外面蹲了多久了,向缺的耐心已經隨着黑夜的到來被磨的已經越來越平了,正當他想要掉頭離去的時候,忽然間一間挺無厘頭的事發生了。

    尖嘴猴腮的拉扎卡,忽然衝着窗戶這邊咧嘴笑了笑,黃牙薄嘴脣,渾濁的老眼,非常清晰的映襯在了向缺的兩隻眼睛裏。

    “草露餡了”是的,沒錯,向缺這才知道里面的那位大師已經發現自己了。

    豁然而驚之後,向缺選擇抽身而退,但一句極其清晰的話傳進了他的耳朵裏。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麼”

    “踏踏踏,踏踏踏”向缺轉身掉頭就要離去。

    但他剛走了幾步,兩腿就有點僵硬了,他忽然一擼褲腿子就發現左右兩條腿上好像長了好像五線譜一樣的東西,五條平整筆直的黑線從腳腕順着小腿一直延伸到了大腿上。

    兩條腿上的五線譜裏好像藏了成百上千只蟲子在裏面蠕動着,感覺非常的酸爽,不對,應該是痠麻。  “這座廟堂是我的地盤,從裏到外都是,沒有我的允許這座廟堂不是你隨隨便便想來就可以來,想走就可以走的,你們中國自稱禮儀之邦,那你們就該知道一個道理,沒經過主人的允許擅自進入別人家

    ,是很不禮貌的事吧”拉扎卡挪着步子,慢吞吞的走了出來,就站在向缺的身後。

    向缺忍着兩腿上的痠麻,有點喫驚的說道:“你給我下了降頭”  “不是我給你下了降頭,而是這座廟堂裏到處都是降頭,是你自己沾惹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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