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道士不好惹 >第一千四百六十七章 離家百日,重歸一切安好
    還是熟悉的味道,還是原來的配方,呼吸着生活了二十幾年帶着點霧霾的空氣,向缺的心情頓時飆升到了雀躍的程度,但轉頭一看祁長青還在咬牙硬挺,包在左手的上的衣角已經被血給浸透了之後,

    他的心情又重新跌回了谷底。

    天空中盤旋的海東青這時一頭紮了下來,幾乎衝到了向缺的懷裏,他摩挲着海東青的腦袋:“辛苦你一年了,飛回去吧”

    海東青用腦袋蹭了蹭向缺的胸膛,然後振翅而起朝着唐山的方向飛去。

    “大師兄,你手”

    “不用擔心我,皮肉傷而已最多就是傷筋動骨罷了,性命首先不是無恙的麼,接骨後這手應該是還能行動自如的,估計靈活性可能欠缺了一點”祁長青若無其事的說道:“能夠個九級傷殘”

    向缺呲牙笑道:“那你和我豔姐調情的時候,她是不得差了點快感”

    “單手也能助她上巔峯”祁長青傲然說道。

    接近凌晨的時候,祁長青一隻手開着奔馳趕到了烏魯木齊,然後直接找到市醫院準備診斷下傷情。

    向缺說暫時先在這邊看看,如果實在不行治療不太理想的話,就趕緊聯繫張豔讓她準備一下,兩人連夜回京。  當烏魯木齊市醫院的外科大夫看見祁長青左手的傷勢時,這五十多歲的外科教授扶着眼睛框子懵逼了能有兩分鐘,然後才非常驚訝的問道:“我行醫三十多年,第一次看見這麼讓我大開眼界的外傷,這

    得是什麼意外啊能搞出這種傷勢來兩個小夥子你們能和我講述一個增漲我醫學見識的故事麼”

    祁長青的左手,拆開之後露出血呼啦的一片,皮肉全都翻開了,森森的白骨又幾處都袒露了出來,手基本就是出於耷拉着的狀態,完全不成型了。

    老教授還挺佩服的說道:“傷成這個程度,要麼是疼的滿地打滾要麼就是疼暈過去了,這年輕人還能在這硬挺着一聲不吭,你很有邱少雲的氣質呢”

    祁長青淡笑道:“我要是告訴你,還是自己開了兩百多公里的車趕過來的,你能信麼”

    “哎,我是不是還得把腦科的大夫也給叫過來”

    向缺都他麼無語了,連連拱手說道:“大夫,大夫,你先給我哥檢查行不然後該治治,該診斷診斷,如果你們這裏處理不了的話我馬上換地方,講故事的事你等我心安下來再給你講行不行”

    老教授抱歉的說道:“學術病犯了,沒剋制住好奇的心思跟我來,我給你們好好看看”

    兩個多小時,從檢查到論斷然後各種處理,祁長青的左手傷情看着是很重,但通過手術接骨後能復原的六七成左右,這已經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早上八點左右,祁長青被推進了手術室,大夫說他這左手至少得要花費五個多小時的時間才能處理的差不多,後期修養要半年左右。  到這種程度向缺基本就不擔心了,現在是着急手術,等這邊完事他打算直接帶祁長青去中山陵找張懷清老爺子,他估計這邊的醫生能給出恢復六七成左右的定論,那在張懷清的嘴中肯定還能多出兩成

    甚至更多來。

    手術室外面,向缺靠在窗戶邊,靜靜的等待着手術的結束,他很想管人借個電話,然後挨個通知一下他王者歸來了,但後來想了想後還是決定算了,他怕整的太突然了,陳夏他們可能有點接受不了。

    這事還得循序漸進纔行。

    “大哥,煙沒帶,抽一根行麼”向缺在手術室外等了半個多小時後,旁邊站了個抽菸的男人,之前一忙活也沒覺得煙癮冒出來,這時候聞到點菸味,這心頓時就癢了。

    那男人掏出煙盒抽出一根遞給他,向缺尋思了下後十分羞澀的說道:“再來一根吧”

    男人詫異又抽出一根給向缺:“小夥子,年紀挺輕,煙癮不小呢”

    “啊,還行,幾天沒抽了感覺一根的勁可能不太夠”向缺接過兩根菸拼在一起後湊過去“啪”,打火機點上。

    “嘶”向缺閉着眼睛悠長的用力裹了一口,一點不撒謊,對面的男人看見兩根菸冒着刺眼的火星子直接被幹掉了將近一半,向缺緩了口氣後再來,兩根菸被他四五口就給抽到了菸屁股那。

    男人頓時懵逼了,直愣愣的說道:“不是,我說老弟你輕點,別鬧行不行你這是奔着肺癌去的啊這麼輕生求死的人可不多見啊”

    “咳咳,咳咳”向缺睜開眼睛咳嗽了好幾聲:“這煙有點辣嗓子眼啊”

    那男人都無語了,憋了半天才說道:“照你這麼抽下去,我就是去中南海給你拿盒特供過來,你也得把嗓子給抽冒煙了啊,咱緩緩再抽不行麼”

    “嗯,緩緩,緩緩,大哥你先別和我說話,我需要靜靜”

    “怎麼了呢”

    向缺閉上眼睛,虛弱的說道:“抽的太猛有點飄了”

    這男人連忙掉頭就走,腳步唰唰的快一路小跑,他怕向缺飄完管他再要煙什麼的,自己容易落下個謀殺的罪名。  午後,手術室的燈滅了,向缺一激靈躥到了門口,門推開後祁長青白着臉朝着向缺點了點頭,大夫說一切順利,手術挺成功,但人需要好好靜養不能亂動,這手至少得固定一個月不能出現大幅度的動

    作,不然一旦散了的話,還得重新再接。

    病房裏面,師兄弟兩人一個躺着一個側歪着膀子坐在椅子上,剛見面沒有空敘舊,這個時候兩人才有時間過問彼此這一年多的經歷。

    “你離奇失蹤之後,我們開始以爲你死了還在西山頂上給你立了個墓,不過後來發現你的那隻靈寵依舊還在,我們就猜測着,你性命應該無恙只是人不知去了哪裏”  向缺說道:“我醒來的時候,自己都蒙了,我來到了一個全新的地方,簡單點說就他麼的跟穿越了似的進入到了一處洞天福地,名叫昆凌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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