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我們都認識的,我想只要接了她的人皮面具,就可以知道真相。”
地獄閻君嘴角勾笑:“這個好辦。”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就一起走出來,剛下樓就看到,叮囑早就換上乾爽的衣服坐在桌子前等他們。
冷飄雪走過去坐下,看着窗外的雨滴嘆口氣道:“不知道什麼時候這雨才能停下。”
天主忍不住伸手想要將冷飄雪額角的碎髮給撥正,卻被眼疾手快的地獄閻君給搶先。
看着他們兩個人,冷飄雪頓時感覺有些尷尬,於是低着頭不再說話。
地獄閻君道:“外面下雨反正也走不了,我們就暫時住在這裏什麼時候雨停了什麼時候再離開。”
這時店小二將熱騰騰的飯菜送上來,一副恭敬的模樣道:“幾位客官,慢用。”
冷飄雪挑眉看了那店小二一眼,然後就給地獄閻君使了一個眼色。
地獄閻君二話不說,手中的武力直接衝着店小二的面門打去。
店小二被打了個措不及防,沒有躲閃,一張臉瞬間就被打出血來。
冷飄雪看着那血印子,嘴角微微一抽,真的臉沒有任何的人皮面具。
那店小二哭喪着臉,十分氣憤的說道:“這位客官毫不講理,爲何不分青紅皁白就打小的。”
地獄閻君沒理,卻依舊一副跟誰欠了他百八十萬似的冷聲道:“本君打人不需要理由。”
天主從懷裏拿出一張銀票就丟給那店小二:“這些是對你的補償,對於野蠻人你不需要計較。”
那店小二看到銀票一張臉瞬間開心的如同開花一般,剛要走就被冷飄雪給叫住。
“等等,剛剛給我們送衣服的那婆子是誰”
店小二一愣開口道:“是我們店裏的老闆娘,幾位客官來的巧剛好我們老闆娘今日在店裏。”
冷飄雪現在明白了,這個店小二就是他們僱來的,所以他並沒有帶任何人皮面具人應該也是這相思塔中的真正人物。
天主問:“你們老闆呢”
店小二撓撓頭如實回答道:“不知道,我們老闆很少來店裏,今日是碰巧了。”
冷飄雪衝着店小二擺擺手:“你可以走了。”
店小二拿着銀票立刻歡快的離開,之前被打臉的所有憤怒版在收到銀票的那一瞬間煙消雲散。
冷飄雪特意檢查了一下飯菜,最後點頭道:“安全的可以喫。”
然後三人就動着筷子,將飢餓的肚子填飽。
雨下個不停,直到黑夜都沒有停下。
沒辦法三個人只能暫時住在間客棧內,夜裏冷飄雪翻來覆去的睡不着。
地獄閻君按住她不安分的身體:“別動。”
冷飄雪皺眉:“我動動怎麼啦,我睡不着你睡你的。”
地獄閻君看了看自己蠢蠢欲動的,真想將這個不安分的小女人給掐死。
難道她就不知道她的隨便一個動作就能讓自己發生反應嗎
“說了別動就別動。”地獄閻君直接以命令的口吻道。
冷飄雪此時此刻還沒有任何的感知,直接翻
只是下一瞬間,冷飄雪就感覺到不對勁。
而後知後覺的冷飄雪立刻紅了臉,這才感覺到自己闖了大禍。
然後心裏狠狠的吐槽,真是個精蟲上腦的傢伙,只是幾個動作而已就能夠往那方面想。
“下來,乖。”地獄閻君耐着性子安撫,讓冷飄雪自己下來。
冷飄雪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弱弱的趕緊從他身上爬下,乖乖的滾到裏面睡去身子僵硬的不敢動彈。
可是地獄閻君卻靠了過來,將她緊緊的摟在自己的懷裏,胸前貼着冷飄雪的後背。
他的聲音富有磁性而好聽,低聲問着:“幾天了”
冷飄雪身子更加僵硬,心裏清楚他在問自己的月事來了幾天走了沒有。
她弱弱的喘息道:“兩天,還沒幹淨。”
“嗯。”
冷飄雪只聽到地獄閻君輕嗯一聲,然後就見他不說話了。
冷飄雪真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給咬掉,幹嘛要那麼認真的回答他。
好一會,房間裏都充氣這安靜,彷彿只能聽到他們兩人交纏的呼吸聲。
過了好一會兒,地獄閻君好像已經忍耐到幾點似的,輕吻冷飄雪的耳垂。
冷飄雪身子再次僵硬,不好動彈,躺在那裏就像是一個木頭人一般。
地獄閻君直接吻上她的脣,對於這個小女人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抵抗能力。
每一次都想深深的索取,永遠佔有她。
“唔唔唔”冷飄雪都被吻得快喘不上氣來了。
她吱吱嗚嗚發出不清楚的聲音:“不不行”
可是地獄閻君根本就不理會冷飄雪的拒絕,只想做他此刻要做的事情。
冷飄雪沒有他的力氣大,只能被他給挑逗。
“夜,真的不能。”冷飄雪趕緊好言相勸。
地獄閻君親吻着她的眉眼,不停的輕喚她的名字:“雪兒,雪兒”
一聲聲的低喚,富有男性獨特的魅力,好聽的冷飄雪心都跟着酥了。
爲了幫助這個已經不能控制的男人,冷飄雪也拼了,直接自己從未做過的事情。
一夜的時光,對於冷飄雪來說是煎熬的,累的她都想立刻逃離。
第二天早晨起來,外面依舊陰雨連連,因爲昨天走出去了所以冷冷飄雪此時此刻的手又累又酸。
早上坐在大廳裏的餐桌前,冷飄雪剛要拿起筷子,就直被地獄閻君按住手。
地獄閻君經過昨夜的滋潤滿面春風,心情十分舒爽。
冷飄雪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幹嘛”
地獄閻君直接道:“娘子辛苦,讓爲夫來餵你。”
聽到這句話冷飄雪咬牙切齒恨不得將可惡的地獄閻君,吞喫入腹。
她黑着一張臉直接拒絕道:“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地獄閻君堅持:“不可以,爲夫來喂如果你如此不聽話爲夫不介意嘴對嘴的餵你。”
冷飄雪簡直無語至極,最後只能狠狠的瞪他一眼,不再拒絕。地獄閻君嘴角勾起一模淡淡的笑容,然後說道:“來張嘴,先喝一口粥然後再喫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