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冷飄雪這麼一解釋,大家也在瞬間明白過來,頓時都緊張起來原來他們還一直都處在,危險當中。
“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百里郡夜上前,一隻手搭在了飄雪的肩上,問道?
冷飄雪指着頭頂,“如果我沒有猜錯,所有的人都被他關在塔頂之處,我們只要上去救人就好啦。”
“這裏?”冷飄絕,依舊惜字如金的問道?
冷飄雪,聳聳肩,“大哥,只要這層樓的所有東西都不要去觸碰,我們就會很安全。”
百里郡夜再次發出武力,將頭頂轟出一個大窟窿,飛身上去,果然,看見七個人都被困在裏面。
終於將所有人都救出,回到冷府眼看老爺子的生辰,只剩兩天的時間。
他們要趕在老爺子生辰前,到達冷家,還有一個更大的boss,在等待着他們,解決。
……
老爺子生辰的前一夜,終於抵達到家。
莫清風也聽到消息,早早的來到了你家候着。
當大爺爺看到自己的兒媳婦兒子,並未死,還跟着冷飄雪他們回來之時,頓時老淚縱橫又驚又喜。
“沒死沒死,回來了,你們竟然回來了,我的兒你終於回來了,嗚嗚嗚……”
看到父親的冷凌旭,同樣感慨萬分,忍不住流出眼淚,與父親分別十幾年,今日終於再相見。
“爹,都是兒子不孝,這些年讓您操心了兒子給您磕頭。”
冷凌旭身邊的媳婦,杜氏同樣跪下,“爹,兒媳婦與您兒子平安回來了,以後一定留在您身邊好好孝敬您,兒媳婦謝謝爹,將絕兒養大成人。”
這麼悲情傷感的一幕,冷飄雪是最不喜的,因爲他最討厭的就是掉眼淚,每次看到如此悲情的一幕,眼淚就會忍不往下流。
莫清風與父母團聚之後,十分感謝冷飄雪,他走過來,看向那個自己可望而不可即的女子。
“九王妃。”
冷飄雪,回頭看着莫清風,“有事?”
莫清風輕輕點頭,“我答應你的事,絕對不會食言。”
冷飄雪,一拍腦門兒,對呀,她怎麼忘了,還有一把天獸鑰匙在莫清風的體內,她當然要拿到。
於是,跟着莫清風來到無人的角落,看着他從身體內拿出天獸鑰匙,飄雪也沒有推託,直接將天壽鑰匙收起來,藏進空間。
現在,她已經拿到了六把天獸鑰匙,一把天月鑰匙,再找到六把就可集齊十三把鑰匙開啓,它與,夜兩人萬年前的記憶。
想想,異域那些人是不會隨便關押別人的,所以他們既然將大伯父大伯母抓起來,那肯定與天獸鑰匙有關係。
本來冷飄雪,打算第二天,去找一下大伯與大伯母的,沒想到大伯母,倒是先來找冷飄雪了。
“雪兒,大伯母有話跟你說。”
冷飄雪,看向杜氏,微微一笑,“正好,大伯母我也有話跟你說。”
“雪兒,你先說,大伯母聽着。”
“大伯母,我想知道,天獸鑰匙,是否在你手上?”
“對,的確,在我手上,我來找你也是因爲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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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兒,那把鑰匙已經不再我手裏了。”大伯母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眉頭緊皺,可以看出,心情的低落。
的確冷飄雪,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有些失望,不過她被關在那種地方,十幾年天獸鑰匙在他身上,如果還能藏得住,就奇怪了。
“大伯母,你的那把天獸鑰匙在黑龍的手裏嗎?”
大伯母點頭,“是,他在虜獲我們的時候,就已經將天天獸匙拿走,之所以不殺我們,就是,等集齊所有的鑰匙,用我們的鮮血來激活。”
冷飄雪點頭表示明白,如果沒有猜錯,那個黑龍應該潛逃回異域,至少一段時間,不會出現。
解決完這邊的事,自己就要踏上去尋找紅獸其它魂魄的下落。
……
第二天,冷府好熱鬧,整個北國的體面的人幾乎全部到齊給冷施閆賀壽。
就算不說,冷飄雪也知道,這些人都是衝着九王爺,百里郡夜得身份而來。
冷飄揚與冷飄絕,兩人在外面迎客,而冷凌風負責收禮品,家裏的幾個婦人招呼前來的女眷。冷凌澤冷凌旭則是招呼男客。
反正就是各有分工,冷飄雪起來是,宴席已經開始。
出來看看客人名單,就連皇上都送來禮品,可唯獨不見胡公公的身影。
百里郡夜走過來,接過名單,“可有不妥之處?”
冷飄雪挑眉,“胡公公沒有來。”
百里郡夜仔細看了一下賓客的名單,的確沒有胡公公的名字。
“這不合常理,他怎麼會沒有來呢?”
冷飄雪好看的秀眉輕蹙,“他不會坐以待斃,現在他肯定知道我手裏有很多把天獸鑰匙,我不相信他會無動於衷。”
“而且我們將你哥提前接回來,就一定猜的道,你已經猜出了一切。”
“對,也是因爲如此,我才覺得他會出席,趁機虜劫我,拿到我手裏的所有鑰匙。”
百里郡夜看向攝魄,“立刻去皇宮差,看胡公公是否在皇宮之中?”
攝魄立刻飛身離開,迅速往皇宮方向飛去。
這會冷府熱鬧非凡,賀壽祝詞源源不斷,冷施閆更是樂的合不攏嘴。
冷飄雪在沒有確定之前,是不能前去宴席上的,因爲敵在暗我在名太危險。
終於,五盞茶的時間,攝魄神速回來,因爲速度太快,超過體能,所以現在有些氣喘。
“君主,君後,查出來了宮裏那個是人假扮的,我已經將他就地正法。”
冷飄雪就知道有貓膩,於是看向宴會方向道,“應該是潛入冷府,只是不知道他以什麼身份。”
百里郡夜一個眼神,勾魂從暗處出來,“君主吩咐。”
“你們,派人暗中調查,不可驚擾客人。”
“屬下遵命。”
百里郡夜握着冷飄雪的手,“走去給爺爺祝壽,今天爲夫會寸步不離的陪着你。”
冷飄雪給他一個鄙視的白眼,“你拿天離開過?”
百里郡夜摸摸鼻子,絲毫不覺尷尬,依舊握着自己小女人的手,直接走向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