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三炮和大塊頭就此告辭,準備離開,突然賈平啊的一聲,剛準備邁出的步伐又收了回來。
“李少,快快快看這這這玉佩上的兩條龍好像動了”賈平結結巴巴的說着,還伸手指了指玉佩上的龍圖案,隨着李少不停的在手掌中摩挲,玉佩上的兩條小龍受熱開始搖頭擺尾,探頸張嘴的好像在爭奪那顆凸出的小玉珠。
李鵬飛也注意到了這塊玉佩的神奇之處,定睛仔細地看着兩條龍,隨着手掌停止摩挲,雙龍也停了下來,和正常玉佩沒什麼區別,和賈平對視了一眼:“難道我眼花了剛纔是不是動了”
賈平拼命點頭:“的確動了,怎麼現在又不動了呢”撓了撓頭。
賈平思忖了片刻:“對了,剛纔你是這麼這麼搓它的。”邊說邊示範着搓的動作。
李鵬飛又和之前一樣的摩挲起玉佩起來,隨着手溫的升高,那兩條龍又開始仰頭翹尾的扭動起來,爭奪中間的那顆小小的龍珠。這時四雙眼睛都看的真真的,玉佩上面二龍戲珠圖確實是會動的。
李少自認自己見過不少奇珍異寶,不過這樣的神奇玉佩他還是第一次見,“太不可思議了,你們看到沒有,太神奇了”前一分鐘只覺得馬三炮上道,知道回禮,這下看來是自己佔了大便宜啊,就這玉佩絕對比那兩張卡值錢多了啊,這小子出手還真大方,直衝馬三炮笑着不停點頭,更爲欣賞他了。
二龍戲珠玉佩是楊帆生前珍藏的東西,自然不是什麼地攤貨,這塊玉佩大有來頭。傳說中這塊玉佩可是唐朝哪位皇帝隨身攜帶之物,此玉佩神奇之處就在於一旦被摩挲受熱後,就會動起來。
馬三炮在一旁也看傻了,心裏嘀咕着,“媽的,付什麼飯錢都說他們請客了,我充什麼有錢人呢,特媽手真欠,什麼沒給,給了這麼塊玉佩出去,老子還沒見過這樣神奇的玉佩呢。”雖然懊惱,但是沒辦法呀,送出去的玉佩猶如潑出去的水,難不成要回來,那多沒面子呀,算了算了,和大塊頭兩人就此離開了長安客棧。
大塊頭情緒依然低落,把車開得慢吞吞的,只見後面的車不停的一輛一輛的超過去。馬三炮也損失了一塊玉佩,也有點情緒沒發泄,看大塊頭這麼開車,沒好氣地說:“我說你小子能不能開快點照你這速度什麼時候能回到基地。”
大塊頭看了一眼馬三炮,“嫌慢啊”話音未落,猛的踩了一腳油門,嗚的一下,馬三炮身子往前一衝,嚇得趕緊扣好安全帶,抓牢把手,這貨是受了刺激了,一時半會好不了。
塗小明在醫院的食堂打來一碗骨頭湯,端到湯澤凱面前:“喝點湯吧,喝骨頭湯對你這指頭痊癒有好處。”邊說邊用勺子舀到嘴邊吹了吹,遞到湯少嘴前。
“滾要不是你,我的手能這樣還在這假惺惺的幹什麼還不滾到那個鄉巴佬哪裏去。”氣呼呼的手一揮,手中的湯勺被打得飛了出去。
塗小明好不容易貼上的鑽石王老五,怎麼能因爲大塊頭那東西給攪黃了呢,裝出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道:“沒有,我和那人真的沒什麼我也不知道今天怎麼會在客棧遇到,我們都好久沒見過面了。”眼淚順着臉頰滑落。
湯澤凱自打出孃胎以來,還沒人敢和他動手,今天居然碰到個狠人,連手指都給他掰斷了,偏偏還拿他沒一點辦法,氣人不火總要有地方發泄呀,當然撒塗小明身上,那人怎麼說都她惹來的。
“我管你們有沒有什麼不是你老子今天能在那麼多人面前出那麼大洋相,給我滾,滾得越遠越好”湯澤凱和塗小明也是玩玩而已,這種花花公子怎麼會對哪個女人動真情。沒想到今天把自己給搭進去了,越想越氣。心想着一定要找機會報了這仇。
湯澤凱正衝這塗小明發火呢,這時病房門開了,走進來一箇中年男人:“小凱,你瞎嚷嚷什麼呢外面整個走廊都聽到你在這罵女人,有什麼火衝弄段你手指的人發,在這亂叫算什麼本事”
正在說話的男人就是湯澤凱他爸,京城交通部副部長湯國安,得知了兒子被人打的事情後立刻趕來醫院,沒想到在門口就聽到這沒出息的小子在衝女人發火。
湯國安看上去就是那種自帶威信的樣子,不苟言笑,湯澤凱從小就很怕他爸。但是他畢竟是自己兒子,就這麼被人弄段了手指,肯定是要弄清楚情況的,他也很想知道,誰膽子這麼大。
“爸,您怎麼來了”湯澤凱說話聲音瞬間低了幾度。
湯國安走到兒子身旁,伸手接過了塗小明手中的湯碗,低聲道:“去拿個勺,我來喂。”
塗小明點點頭,轉身去拿了個勺過來,然後走出了病房。。
現在病房就剩他們父子倆了,湯國安看着他兒子:“說說看,今天到底怎麼回事和誰較勁呢居然把手指都弄斷了。”邊挖了一勺湯,邊說道。
湯澤凱回想着今天所目睹的一切,越覺得奇怪,李鵬飛另可得罪我,也要拉攏那小子,那人肯定非同一般。在京城這座象徵着全國最高權力的城市,部級官員其實並不算什麼,更何況還是個副職。湯澤凱還是挺有分寸的,他不想給老爸惹來不必要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