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闊少的甜心保鏢 >第280章 厄運之厄
    他站了起來,一步一步的走向秦管家,很禮貌滴說道:“秦管家,謝謝你,我不需要這些錢。”

    秦管家皺眉,看着他那張略顯青澀的臉,說道:“怎麼?你想要更多?”

    秦管家又從抽屜裏面拿出一大摞錢來,說道:“這些錢都是你的。”看着他,說道:“我不需要你做什麼。我只需要你從此以後消失在這裏。”

    就這樣,跟在他身邊工作了十幾年的他的父親被他解僱了。

    父子兩個相攜回了家。回來家之後,父親一直嘆息,不知道這是爲什麼,整日沉默寡言,唉聲嘆氣。總是會不經意的問爲什麼,即便是睡夢中,他也會問爲什麼。

    肖鼎翰知道爲什麼要解僱了他。

    “我在伍家可是工作了十幾年了。”

    肖鼎翰心中也是憤怒,但是他腦海裏面又浮現了那個美麗可愛的女孩。他想有可能是搞錯了,她根本就不是那位眼高於頂的伍琳兒小姐,說不定就是他們那裏跟她差不多的一個女孩,只是去那裏玩的。

    在這一年之中,他努力地學習、工作,掐指盤算着那一天的到來。

    終於這一天到來了,他買了車票,坐了火車,不遠萬里,又來到了他們的家。又來到了面前這棟恢弘的別墅面前。

    那個美麗的女孩一定在那裏等着他。

    伍琳兒從太陽初生直等到夕陽西下,最後只留下一片灰暗的蒼茫。

    “姐姐你怎麼了?”

    伍琳兒轉過身來,看到一直跟在身邊的女孩兒,說道:“我這裏有一封信,請你出去幫我交給那個男孩子。”

    她知道他在外面等着,可她出不去,只能讓別人把信帶出去。

    那個女孩接過她手裏面的心,說道:“這是什麼呀?”

    “別問了,你幫我帶出去給在大門外不能進來的那個男孩吧,拜託了姐姐。”

    那女孩笑了笑,這個小妮子平時都叫她妹妹,有求於她的時候,他她纔會叫她姐姐,說道:“喲,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終於叫我叫姐姐了,以前可從沒聽過你叫我姐姐呢?看來你所託的事情非常重要哦。”

    “又來,正經點。”伍琳兒依然憂鬱着。

    旁邊這個一張笑容太陽花般的女孩正是莫茹來,她颳了一下伍琳兒的鼻子,說道:“該是你要正經一點吧。”見伍琳兒生氣了,說道:“好啦,好啦,我出去給你送啦,一定會給你,完成好的。”於是,她將信收好,走出了房間。

    伍琳兒看着莫茹來走出房間,一顆心始終惴惴的。

    莫茹來走出了房間。想起了自己第一次來這家別墅的情景。

    她從來沒看過這麼大的房子,這麼漂亮的花園。想着以前住的是什麼地方,住的是垃圾旁的搭起來的簡易棚。到處都是臭味,蒼蠅嗡嗡嗡的飛。還有一個一身酒味的爸爸。她很小,可是她那時候就巴不得他早點死去。因爲是他給他們帶來了厄運。

    她一臉污泥,一身的髒衣,腳上常年拖着那雙不一樣的從垃圾桶撿來的鞋子。那裏的人看見她都躲得遠遠的,甚至拿石塊去砸她。有好幾次她都被砸得很痛,傷的很嚴重。

    她是那裏出了名的最髒最醜的孩子。她的世界就只有這片垃圾蕩,並且靠着這片垃圾蕩過活。而她的父親,只要有一點錢,就去買酒喝。

    別人都有媽媽,可是她卻沒有,她好想找到她的媽媽,這樣,她就會變成一個乾淨的女孩,就不會受別人的欺負。而她連她的媽媽長什麼樣子她都不記得了。她的媽媽離開她的時候,她已經六歲了,什麼都記得了。可她不想去想她。

    她離開的那一天,她一直喊着媽媽,媽媽,你不要走,不要離開我,帶我一起走好嗎?是她的媽媽決絕的走了,毫無留戀的走了。

    她恨她,她恨她,爲什麼要離開她?她在這個世界上,受人欺負,受人白眼,她是誰?她不知道。

    她看了看她骯髒的小手,她的小小手天天都去垃圾蕩裏面翻垃圾,有時候可以翻到一些可以喫的東西,有時候可以翻到一些可以用的東西,有時候可以翻到一些東西拿去賣,換得一點點的錢。

    她很快樂很開心,她打算用這個錢去買一個漂亮的裝飾頭髮的紅頭巾,把自己打扮一番,說不定他們就不會欺負她了。

    可是那些人把她的錢搶走了,還把她打了一頓。她一瘸一拐的回到了家裏面,家裏面只有難聞的腥臭味道。

    她無比的憎恨他,他爲什麼總是那麼愛喝酒,喝酒就不省人事,他爲什麼不醉死?他如果死了,自己就不用在這裏了。

    一年,兩年,三年,四年,她已經長成一個大姑娘,身體逐漸開始發育了。儘管沒有喫什麼東西,而她長得很壯實,很結實。開始打扮自己,雖然依然穿的很難看。可是她的面容卻是如此的美麗,先前打她的那些男孩子,居然還討好她。她當然願意接受他們的討好。

    不受那些孩子的欺負,可是她依然過得很差很差。那個酒鬼,每天只是喝酒,喝了那麼多年,居然沒有喝死。她有時候覺得老天真是不開眼。她還要給他找喫的,並且,她撿那些垃圾賣的那些錢,他搶去買酒喝。她真恨不得殺了他。可是她一點都打不過他,儘管她現在比以前結實壯實了許多,可是她哪裏是那個大塊頭的對手。只要她稍稍有一些反抗,他就會像拎小雞一樣把她拎起來扔到一邊。把她摔到地上,地上那些硬塊的東西把她割的很疼。她忍受着不讓自己哭泣,慢慢的站起來。

    不知道是老天開眼了還是怎麼回事。有一天,那個小的時候總是打她,見她長的漂亮了,就殷勤討好她的那個傢伙來對她說,她的父親被軋死。那一刻她好高興,他終於死了。

    終於,她不用再被他像奴隸一樣的使喚了。沒過多久,來了一輛漂亮的小車。在太陽底下,那黑色的車身閃耀着光亮,停在垃圾蕩的邊緣,顯得那麼的與衆不同。從車上下來一個西裝革履的人,那人的頭髮梳得很平整很順滑,戴着墨鏡,臉型很漂亮,皮膚很白皙,一身挺直的西裝。腳上蹭亮蹭亮的一雙黑色的皮鞋。

    她就那樣看着那個人走過來。她想這樣的人如果是她的爸爸就好了。在這樣的地方,因爲她的爸爸長年累月爛醉如泥,一身衣服就像幾十年的老漿片一樣,邋遢至極,她過得太不好了。

    他向她走過來,蹲下來與她平視着,仍然戴着黑色的墨鏡。

    她將他的臉上的皮膚看得更清楚了,那麼幹淨,那麼白皙,他這是要幹嘛?難道他看上自己了嗎?如果真的被他看上了,被他帶走了,做他的情人,比在這裏好,將來她會更好。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