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大一,課程表沒有被徹底塞滿,而幾門課程剛剛開講,內容也複雜不到哪去。除開上課,他剩下不少時間,都用在了自學靈獸培育和幫助程璐完成作業上。
經過那一次,程璐找到張醫生,把正式的手續過完,他們可以正大光明地借用校醫院儀器。而某小人已經被寢室關係問題搞得欲仙欲死,自然沒功夫再來搞事。
最終,程璐的作業順利完成,而她也履行諾言,盡心盡力地爲許昊治傷。
“你的傷好怪,到底是怎麼被打成這樣的”
校醫院三樓,許昊躺在一張玉牀上,升騰的寒氣繞着在他身邊,一點一點地朝着他穴位鑽去。在寒氣的作用下,許昊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好像失去了知覺,經脈的疼痛也隨之消失,只剩下一種涼涼的、很舒服的感覺。
程璐則在一旁操作儀器,望着屏幕,忍不住問道。
“就一點小意外。”許昊只能打哈哈過去。
說實話,他對程璐的醫術是不怎麼信任的。但是當這塊玉牀開始運行之後,許昊心中的疑慮也很快消失。醫術嘛,又不一定要扎針,不扎針就什麼都好說。
至少這些儀器看上去就很值得信賴。
半小時後,一聲滴響,玉牀上的寒氣漸消。許昊緩緩坐起來,閉上眼睛,感受了一下體內的經脈,頓時,臉上露出了笑容。
“我可以調動法力了。”
程璐也關掉電源,微笑着站起來,說“這玩意可貴了,如果不是因爲你加入了巡防隊,我也沒有權力調用。現在你經脈中還有一點殘餘毒素,不過你的身體會慢慢自己排掉的,所以不用擔心。”
許昊點點頭,沒說話。
他等的就是這一刻。
這幾天,他背了不知道多少法訣,日用的、煉獸的、戰鬥的每個法訣都爛熟於心,就因爲經脈的傷才用不出來。別忘了巡邏隊還有自由飛行的特權,而輕身術則是許昊背得最熟的法訣。
那一刻,他感覺自己好像來到了另一個星球,重力大減,一跳能跳十幾米
不過,又望了一眼街上的人,許昊還是忍住了。
低調低調
他將徽章摘下來,收好,匆匆趕去下一節課。
十分鐘後。
教學樓門口,日天靜靜地蹲在一旁,看見許昊來了,便從灌木叢中一躍而出,跳到他肩膀上。許昊對此已經見怪不怪了。說實話,剛入學這一週,許昊感覺日天比他還用功,沒有哪一節課是落下的。
雖然不知道它有沒有認真聽講,但是許昊總感覺如果考試,它可能會比自己考得還好。
他一邊感慨,一邊趕到教室,在室友邊上的位置坐下,拿出植物學的教科書。
“喂,你想好晚上班委要投誰了嗎”剛一坐下,曾大成就忽然探頭過來,低聲問道。
許昊聞言一愣。
“今天晚上”
不過,仔細想想,他好像是有點印象,前幾天班級羣裏提過這件事。
“對啊,你想好了沒有”曾大成追問道。
許昊撓了撓頭“這個嘛到時候再看吧。”
曾大成有點不滿“你們這都什麼態度哪有這麼隨便的”
“班委這個東西,不就是幹苦力的嗎”邊上,餘鯨猛灌一口可樂,然後懶洋洋地道,“誰願意幹就讓誰幹唄,你幹得再好,也不一定能拿國獎。”
曾大成聞言,無奈地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