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當中能從寧雪的語氣裏聽出她心神不寧,周風知道寧雪爲什麼會這樣,自己莫名其妙地被抓了起來,本來想找自己幫忙的寧雪心裏當然沒底了。趙瑩瑩又住進了醫院,現在心裏壓力最大的就是寧雪。
周風看了一下時間,現在是晚上的十一點零五分。距離十二點還有五十五分鐘,這樣時間上是完全來得及的。事情都趕到了一起,趙瑩瑩住在醫院裏,過了十二點以後可能就會發生什麼了。本來想遠離人多的地方,現在看來是做不到了。
十一點半的時候,周風到達了醫院,周風下車以後飛快地衝進了醫院,在問清楚以後來到了醫院的四樓。
趙瑩瑩剛剛做完了一項檢查,現在正靠在病牀上,臉色看起來稍顯蒼白。
“瑩瑩,你沒事兒吧怎麼又暈倒了”周風來到病牀前摸着趙瑩瑩的頭髮說道。
“你沒事兒了他們放你出來了”趙瑩瑩沒有回答周風的問題,而是問起了周風。不過趙瑩瑩的眼圈明顯的紅了。
“你到底哪裏不舒服現在什麼感覺”周風接着問道。
趙瑩瑩輕輕的搖搖頭,眼淚眼看着就要掉下來了,“我剛纔打電話給我爸了,我才知道你出來了,他們沒對你怎麼樣吧”周風上次在安東進派出所的時候就差點被人暗算,只是周風的身手實在太好了,想暗算周風的人自己反倒是吃了苦頭。
“醫生到底怎麼說的”周風接着追問道。
張樹站在一邊看得有些無語,這兩位各問各的,誰也不回答誰,擔心的都是對方。這不是要虐死單身狗麼,看到周風和趙瑩瑩這幅樣子,張樹不由得嘆了一口氣。想起了自己的往事。
不過張樹很快就回過神來了,因爲在讓這兩位這樣問下去,那真是要沒完沒了了。
周風想想也是,看了一眼牆上的石英鐘,已經十一點四十了。周風這才注意到身旁的寧雪。寧雪緊咬着嘴脣,眼睛時不時地看着牆上的時間,神情顯得很緊張,也很無助。
“別怕,有我和樹哥在,不會有事兒的。”周風拍了拍寧雪的肩膀安慰道。其實周風心裏也沒底兒,只是如果自己都顯現的很緊張的話那寧雪就更緊張了,現在自己和張樹都是寧雪的依仗。
“樹哥,你要做什麼準備麼”周風轉頭問道。自己是不用做什麼準備的,對付鬼物周風從來都是赤手空拳。殺手鐗就是掐
張樹把登山包放在了寧雪病牀旁邊的桌子上,然後在包裏翻找了起來。
片刻之後,張樹從登山包裏拿出了一打的符咒,就是白天被警察搜出來說是封建迷信的那一打。
張樹笑了笑說道:“還好,還好,警察沒有把我這個東西沒收,不然今天晚上還真就有點麻煩了。”不過張樹隨即收起了笑容。他好像想到了什麼問題一樣。
“怎麼了樹哥”周風看到張樹的樣子有些不對,趕緊問道。
張樹抓着自己的鬍子說道:“這是醫院,人比較多,一旦真有什麼東西出來可能會比較麻煩。”
張樹抿了一下嘴脣接着說道:“本來我想着把這層的病房挨個門上都貼上一張符咒,不過看來是行不通,如果查房的護士看到的話肯定不會允許的。”
周風點點頭,張樹說得沒錯,大部分人所接受的教育都是反對封建迷信的,如果自己現在告訴他們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