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七零之悍婦當家 >60.虐極品
    如果不是有孩子在旁邊,他會直接親她的脣,親得她透不過氣來再也不敢這樣悄咪咪偷看他爲止。

    林嵐驚呼一聲。

    “哎呀”三旺也立刻發出誇張的驚呼聲:“爹在喫孃的手哈哈哈”他抓起大旺的手就啃了一口。

    他雖然在聽收音機,眼睛卻時不時地監控一下呢,果然讓他抓包了。

    大旺疼得一把甩開他,嫌棄得要打他。

    他立刻把小旺拖過來,小旺舉起自己的小嫩爪,“大哥,給你喫我的。”

    麥穗把小旺的手抓過去親了一口,“香着呢”

    小旺就當真,挨個給人喫他的手,又給二哥喫,二旺很捧場的吃了。

    三旺也搶過來啃,可他沒輕沒重的,小旺還記得被他啃得肩膀疼呢,立刻把腳丫子伸過去,“給你喫腳丫子”

    “啊救命啊,我臭啊啦”三旺做出倒地的模樣,剛要說臭死了,想起過年林嵐不許說死,他就啊啊啦啦地亂說。

    “哈哈哈”孩子們在炕上笑得前仰後合的。

    林嵐本來還羞紅了臉,這會兒也笑彎了眉眼,過去咯吱三旺,小旺又把自己的小臉蛋給林嵐啃。

    林嵐摟着幾個孩子鬧作一團。

    三旺滿懷惆悵的,捏着嗓子,“娘,你到底愛不愛我”

    林嵐:“愛,我可愛揍你啦”

    三旺看她要追打自己,立刻往窗臺躲,“你揍人家,不值得人家愛。”

    林嵐終於把三旺摁住,獰笑,“你記喫不記打是,我成全你”

    她把三旺的襪子給扯下來,用癢癢撓撓他的腳心。

    這是終極殺器。

    三旺立刻嗷嗷地求饒,“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看着林嵐像個孩子一樣和他們鬧成一團,韓青松不知不覺也露出一絲笑容,目光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溫柔。

    很快林嵐和孩子們撐不住了,玩鬧的時候就睡着,一個個衣服都顧不得脫。

    三旺枕着大旺的腿,腳搭在二旺的胸口,小旺則拱在林嵐的胸口撅着屁股睡得很香。

    麥穗搬去北炕,鑽進自己被窩,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睡得格外香。

    韓青松先把小旺抱回去安置好,又給幾個孩子擺正,直接蓋上大被。

    最後他把林嵐抱回西間炕上,幫她脫掉棉衣蓋上被子。

    韓青松側躺在林嵐旁邊,以手支頭,看着她酣睡的模樣。

    門框上掛着馬燈,照得她眉眼明豔動人,讓他覺得比以前更好看了。

    他一下子就想起之前她喝醉的事兒。

    他在大哥那邊處理一下矛盾,就想先回家看看老婆孩子,再去找韓永芳。

    當時孩子們在院子裏玩兒,他進屋,發現她趴在小旺的腦袋邊上,一手拿着茶碗,一副隨時要滑在地上的樣子。

    他趕緊上前把她抱起來,她卻要跟他乾杯。

    一個人喝醉,多半是借酒消愁喝悶酒,看來她受了委屈心裏不痛快就回來喝悶酒。

    他突然心堵得慌。

    他把茶碗拿開,要將她抱起來,她卻雙臂一探就勾住他的頸。

    她喝了酒,臉頰酡紅眼波欲流,眼神更是又軟又媚地勾着他。

    他垂首親她,她卻微微躲,“韓青松我想有個男朋友。”

    韓青松:“”

    他把她抱到炕上,想拿被子蓋上,卻被她勾着頸不撒手。

    “乖。”他握住她的手,想拉下來。

    “不。”她微微嘟着紅脣,瞅着他,“韓青松。”

    韓青松看着她:“是我。”

    “你知道,愛情是什麼嗎”她眨着眼,眼神卻透着迷離。

    他想親她,她卻往後仰着,“你值不值得我愛呢”

    他的心臟被什麼擊中一樣,說不清楚的陌生感覺蔓延至全身。

    他鼻尖輕輕蹭了一下她的臉頰,聲音低沉沙啞,“你覺得呢”

    她不說話,渾身軟綿綿地靠在他懷裏,小貓兒一樣蹭來蹭去,嘴裏嘟囔着:“韓青松,你愛我嗎”

    他親吻她的脣,這一次她沒有躲開,睡着了。

    他就那樣抱着她,深深地看着她,陷入了沉思。

    他也說不上爲什麼,她的話在他心裏引起很大的震動,就好似原本從來沒有人涉足的領域,突然被觸及。

    也許從大嫂想到林嵐,也許她喝醉突然露出柔弱傷感的一面讓他很震驚。

    平日裏淡定樂觀,充滿智慧,對生活遊刃有餘的林嵐,內心居然有那樣脆弱的一面。

    他不知道自己的表述正不正確,反正就是那樣一個感覺,他似乎沒有給自己的女人十足的安全感。

    猶記得他剛回來,老太太刁難她,她嚷着說離婚,以前她明明比大嫂還怕離婚。

    很明顯,她已經改變。

    那是他第一次認真看她,發現她眼神裏多了些什麼,變得積極開朗、樂觀上進,整個人充滿智慧。

    這很吸引人,讓他想知道更多。

    因爲她醉酒,後來他去調解矛盾的時候都有些不耐煩,滿腦子都是什麼男朋友、愛不愛的問題,最後直接把韓永芳請家去,把還想鬧騰的老太太給鎮住。

    他幾乎不想在外面浪費一分鐘的時間,急着回家,看到她心就能定下來。

    這會兒躺在炕上,躺在她的身邊,就想仔仔細細地看看她。

    昏黃的燈光籠着她,把她俊俏的臉映得纖毫畢現,是他熟悉的樣子。

    今晚,是他第一次認認真真地看她用心,他甚至想看她的裏面她的全部,而不僅僅是臉、眼神、身體。

    如果這是一把槍,哪怕再複雜,他也有把握拆開來瞧瞧裏面。

    可這是一個柔軟的女人,頭髮是軟的,眼神是軟的,嘴脣是軟的,身體是軟的,哪裏都是軟的,就連骨頭都好似軟的。

    這又是一個剛強的女人,肩膀是硬的,骨氣是硬的,性格也是硬的,似乎心腸也是硬的,無所畏懼,什麼都不怕。

    如果今日她和大嫂互換,估計會摔了桌子喊離婚。

    離婚

    他從來沒想過。

    結了婚,有了孩子,好不好都是一輩子,父輩們都是這樣過來的,他也不例外。

    戰友們也都說婚姻就是男人女人湊一起,女人給男人生孩子,男人賺錢養家讓女人過好日子。

    沒人說過婚姻是愛不愛的問題。

    現在她問他,值不值得她愛,她問他,愛不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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