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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章 勾搭另一個兒子

    第二天蘇眠就帶着長安去劇組了。她對現場工作人員和製片導演他們解釋說長安是自己遠房親戚的孩子,也沒有人起疑。唯獨昀哥,怎麼說都不相信。譯暮有個私生子的事情不過是圈內一個謠傳,沒有任何的實質性證據,所以說現在外界根本沒有人知道長安的存在以及他和譯暮的關係。蘇眠可能是鮮少爲數不多知道長安存在的人了,既然譯暮相信她,她當然不可能向任何人曝光了長安的身份,哪怕是自己最信任的人。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娛樂圈內亦是如此,所以她更應該謹慎。昀哥套路了半天都套不出她一個字,乾脆就作罷了。長安第一次來劇組,看到片場裏那些穿得奇奇怪怪花花綠綠的人兒,睜着大眼珠子,一臉新奇的看着他們。蘇眠在旁邊背臺詞。過了會兒,付宇陽來上班了,他遠遠看到蘇眠就走過來了,本想打聲招呼的時候,看到乖巧坐在她身邊的長安,腳步一頓,硬朗的臉上滿是驚愕和懷疑。他找藉口讓自己身邊的工作人員都離開了,現場只剩下蘇眠和長安。長安看到他,叫了一聲:“付叔叔。”“長安”付宇陽再三確認是他,抱他起來,“你怎麼在這兒”他去看向蘇眠,一臉不解。蘇眠聳肩,自己也無辜:“受人之託。”付宇陽眉頭隆起,此前譯暮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保護着長安,從來沒有讓外界任何人知道他的存在,這次怎麼會允許長安出現在人多口雜的劇組裏呢他實在無法理解譯暮在想些什麼。蘇眠看他一臉凝重,放下劇本,忍不住問了一句:“怎麼了”昨晚方悠然也是,今天付宇陽也是,弄得她對長安的身世越來越好奇了。付宇陽回過神,把長安放下來,讓他自個兒去玩,扯脣:“沒什麼,我猜應該是譯暮現在沒法抽身照顧長安,所以才交給你來照顧。”蘇眠皺眉:“他出什麼事兒了”付宇陽頓了下,看她毫不知情的模樣,略顯詫異:“你不知道嗎譯暮的父親前晚腦中風住院了,他現在還在醫院呢。”腦中風難怪他昨天在電話裏說話嗓音那麼沙啞,原來是家裏親人出了事情。蘇眠問他:“現在情況怎麼樣了”“人還沒有醒來。”付宇陽看了一眼不遠處蹲在地上玩道具的長安,沉吟:“估計也是不想讓長安知道,所以才讓你把他帶出來玩兩天。”話音剛落,蘇眠緊緊地盯着他,問了一句:“長安真的是譯暮的兒子嗎”片場里人來人往有些吵鬧。他們今天拍的是有關前世記憶的古裝戲,現在就坐在一間客棧外面的涼棚底下,周圍沒有人。空氣寂靜了好幾秒。付宇陽臉色平靜,勾脣:“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蘇眠看了一眼長安瘦瘦小小的背影,斂眉:“沒什麼,就是有點好奇。”她故意停頓了幾秒,紅脣翕動:“說起來,我到現在都沒有聽長安提起過他母親。”“長安的母親在生他的時候難產去世了。”付宇陽語出驚人,讓蘇眠渾身一怔,眼睛睜大。他又說:“長安對他母親沒有什麼記憶,自然不會提起她。”蘇眠皺眉。付宇陽又說:“你也清楚譯暮的性格,他和長安不像別的家庭那樣看起來那麼親近也很正常。”“是我想多了。”“既然好奇,爲什麼你不當面問他”付宇陽突然問她,眸色深深,像是要把蘇眠的心思全部看穿。可惜蘇眠並沒有流露出太多讓人揣測的情緒。她默了兩秒,忽然有些慶幸:“前天晚上差點沒忍住要問,幸好剋制住了。”不然讓譯暮當面說出這些話,可能是在他的心窩捅刀子吧。付宇陽複雜的看着她,過了會兒,他坐下來,意味不明的來了一句:“譯暮身邊沒有女人。”蘇眠手指一僵。她歪頭看向付宇陽,挑眉:“怎麼,你想撮合我們”“你不喜歡”“這已經不是喜歡不喜歡的問題了。”蘇眠看着遠方,不知道想起了些什麼,語氣有些感慨:“要真喜歡那麼容易,也不會等到現在了。”她話裏有話,可是付宇陽不瞭解她和譯暮的過往,所以聽得雲裏霧裏。他忽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有些懊惱:“啊,差點忘了,你現在可是歷紹祁的未婚妻,這樣可不行。”經他一提醒,蘇眠也才記起了自己跟歷紹祁還有婚約在呢。對了,也不知道歷紹祁和張楚楚之間的事情都處理完了沒有,突然之間蹦出了個孩子,歷紹祁現在肯定很頭疼吧。蘇眠多少還是有些罪惡感,不過只要想到歷家做的那些齷齪事,她的罪惡感也就沒有那麼多了。思及此,她眸色漸冷。下午提前結束拍攝工作。蘇眠本來打算帶長安去橫店附近遛一遛,沒想到方悠然來了,不知道的還以爲她是過來監視自己。不過方悠然解釋了,她說自己是擔心長安在這邊住不慣什麼巴拉巴拉一堆,反正就像是長安的親生母親一樣,操心個不停。這樣也好,蘇眠也樂得輕鬆。付宇陽答應了要帶長安去喫好喫的東西,換完衣服下來看到方悠然的時候,微微愣了下,下意識去看向蘇眠,發現她並沒有什麼反應。方悠然看到他,立馬笑了下:“宇陽哥,好久不見”蘇眠靠在柱子上玩手機,聽見他們打招呼,目光梭巡在他們身上,原來他們也認識,看來這個方悠然可不止是譯暮的祕書這麼簡單吧“走吧,我們一起出去喫點東西。”付宇陽看了一眼蘇眠。蘇眠本想拒絕,可是衣角被人輕輕扯了扯,低頭一看,是長安那張稚嫩又可愛的臉蛋,他期待的看着自己。話一下卡在咽喉。她點了點頭,答應了。方悠然看見這一幕,眉頭無意識皺起,不過並沒有表現出什麼不高興。橫店外面經常可以偶遇很多明星,所以這附近的餐館咖啡館裏的人都已經見怪不怪了,也不怕被人偷拍什麼。付宇陽帶他們去喫火鍋了。蘇眠前段時間一直在剋制自己的飲食,難得有一次機會可以躲開昀哥犀利的視線,所以放肆了起來,點了不少想喫東西。方悠然剛下飛機沒什麼胃口,所以只點了杯西瓜汁,她看了一眼對面講悄悄話的長安和蘇眠,眸色複雜,裝作不經意問道:“對了,還沒有問過,你和譯哥是怎麼認識的”付宇陽一頓,看了一眼蘇眠,估摸着這頓飯可能喫不太平了。蘇眠能嗅到一絲的敵意,笑了笑,大方的回答了她這個問題,說:“高中的時候就認識了。”“高中”兩人居然認識了這麼長時間,這還真是出乎意料。方悠然壓下內心複雜的情緒,扯脣:“我從來沒有聽譯哥提起過你。”“我也沒有。”付宇陽爽朗的笑了下:“不過很正常,譯暮這個人本身話不多,不是別人先提起來的話,估計他都不會主動說。”他在暗戳戳的幫蘇眠化解了尷尬。方悠然面容一僵,勾脣:“確實是這樣,你們是最近纔有聯繫的嗎還是這些年一直都有聯繫”“最近。”“原來如此。”方悠然沒再問什麼,中途去了趟洗手間。付宇陽想了想,放下筷子,還是決定告訴她:“之前跟你提到的那個,跟譯暮一同發生車禍事故,不幸去世的那個男人,他是方悠然的姐夫。”蘇眠一怔。他繼續說:“所以這些年譯暮一直都比較照顧她,也有虧欠在裏面,所以答應了她不少無理的請求,還讓她進了譯氏集團。”“姐夫”蘇眠有些疑惑:“那她姐姐呢”付宇陽頓了數秒,直搖頭:“姐姐也去世了。”他似乎陷入了回憶,說:“這裏面很多事情,一言兩語說不清楚,你如果真的好奇,可以自己去問譯暮。”他默了下,眸色深沉:“我不方便說這些。”蘇眠聽得腦仁疼,沒再說什麼。喫完火鍋,因爲蘇眠和付宇陽是公衆人物,不可能隨便在大街上溜達,加上還帶着一個孩子,所以他們喫完就回酒店了。方悠然來的時候已經提前預約了房間,不過跟蘇眠不在同一樓層。付宇陽覺得蘇眠一個人帶着孩子應該會有些不方便,所以把長安帶回了自己的套間,讓他今晚跟自己睡。回到套間裏,蘇眠累得癱在沙發上,又想起付宇陽今早那些話。“你不知道嗎譯暮的父親前晚腦中風住院了,他現在還在醫院呢。”她一下坐了起來,覺得自己此刻需要熱水沖洗一下腦袋,於是從行李箱翻出乾淨的衣服去洗澡了。窗外夜色漸深,遠處一片燈火霓虹。蘇眠從盥洗室出來的時候,聽見牀上的手機響了。她穿着拖鞋的腳步一頓,直覺是譯暮打來的電話,於是小跑過去。真的是譯暮打來的。她心臟莫名一緊,深吸了一口氣,走到落地窗前接通了電話。男人依然沙啞的嗓音從電話內傳了過來:“是我。”“我知道。”蘇眠有點想笑,他怎麼每次開口都是這兩個字,生怕她記不得他的聲音一樣。“長安乖嗎”“乖。”蘇眠靠在牆上,俯瞰着遠處的熠熠閃閃的燈光,玻璃窗上倒映出了她柔和精緻的臉,她說:“他現在在付宇陽那兒。”“我知道。”“看來你們剛剛已經通過電話了。”蘇眠挑眉,好奇:“那你還打來幹什麼”那端陷入了沉默。等了半天他都沒有說話,蘇眠眼睛微微一閃:“蘇利權的事情有消息了”“還沒有。”蘇眠有些失望。電話內再一次陷入了沉默。其實這種氛圍,要換做別人蘇眠早就覺得尷尬找藉口掛斷電話了,可是偏偏譯暮不會,或許是跟他本身就話少的性子有關。所以即便不說話,只是聽着彼此淺淺的呼吸,都不會覺得有一絲尷尬。她垂下眼眸,睫毛落下了一排整齊的剪影。半響,她忍不住問道:“你爸爸沒事兒吧”“下午的時候人已經醒過來了,明天還要再做檢查。”蘇眠點了點頭,遲疑:“那你沒事兒吧”“嗯”“你的聲音聽起來不太對勁,是不是感冒了”“可能有一點。”他聽起來好像對自己的身體狀況並不怎麼關心。這一點倒是跟以前一樣沒什麼變化。蘇眠沉吟:“你連自己都照顧不好,還能照顧得好長安嗎”電話另一端,譯暮似乎是頓了下,沉默了半響,低聲說:“知道了,我等會兒就去找醫生開點藥。”蘇眠笑了下,脫口:“你還挺聽話。”空氣靜默了兩秒。她頓時意識到自己的語氣不太對勁,輕咳了一聲,說:“那沒什麼事兒的話,我要繼續背劇本了,明天台詞還挺多。”“嗯。”譯暮沒說什麼。蘇眠看不到他的臉,所以也不知道他現在是什麼表情心裏在想些什麼。不過轉而想想,就算看到了又怎麼樣,她不也一樣看不出譯暮在想些什麼。他最擅長掩飾自己的情緒了。看起來溫和親近,實則疏遠又清冷。掛斷電話後,譯暮從窗口裏看了一眼重症監護室內,看到父親譯佘袁已經睡着了,就沒有進去打擾他了。走廊傳來了腳步聲。他回頭看去,助理方宇抱着一疊東西走了過來。“譯總,董事長他醒來了嗎”“醒了。”譯暮問他:“查到了”方宇點頭,把懷裏抱着的一疊資料交給他:“這是您要的東西。”他有些好奇的問道:“您怎麼突然查起蘇家來了”譯暮睨了他一眼。方宇噤聲,意識到自己的問題已經逾越了,不過他之所以好奇,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爲蘇家有他崇拜的女神蘇眠,而且過去譯氏集團和蘇氏好像也沒有瓜葛來往,譯暮突然查起了蘇家,難免不讓人覺得奇怪。晚上,蘇家。蘇雯約了朋友打算出去玩,打扮好下樓的時候經過書房,門是虛掩着的,她聽見了從裏面傳來的聲音。“你覺得蘇眠這丫頭是真心喜歡紹祁的嗎”“不管是真的是假,人家都已經訂婚了,再過段時間就要結婚了。”“唉,我之前還打算撮合小雯和紹祁那孩子呢。”“他們倆感覺性格不合適,小雯應該不會喜歡紹祁那種古板的類型。”“感情這種事情都需要經過磨合的,相處久了才能知道是不是合適,哪有一開始就說不合適的呢。”“我勸你趁早放棄這個念頭吧,孩子的感情問題就讓她自己去做決定吧。”“我這不是擔心小雯被騙嘛。”蘇雯靠在門外,聽見母親蔣思韻的聲音傳了出來:“而且咱們家和歷家關係也不錯,到時候如果能結成親家也挺好的。”聞言,她皺緊眉頭,沒繼續聽,下樓出門去了。書房內,蘇利權和蔣思韻沒有察覺有人偷聽,還在繼續聊。“況且,蘇眠跟紹祁不聲不響就說要結婚了,這個你都不覺得奇怪嗎”“什麼意思”蘇利權皺了皺眉。“她是不是知道了什麼事情,所以”後面的話蔣思韻沒有繼續說下去,還看了一眼門口,疑神疑鬼。蘇利權面色沉了下去:“怎麼可能,別亂想。”“我這不是擔心嘛。”“放心好了,蘇眠那丫頭沒那麼大本事,現在她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不安安分分拍戲弄出些有的沒的,到時候她可能就連娛樂圈都混不下去了。”“希望如此吧。”歷家這兩天也不太平。禾歡和歷於成處於冷戰的階段,梁怡察覺到了,但是不好出面說些什麼。因爲她本身也有點忌憚歷於成,對於他的事情從來不插手管。晚上喫完飯,歷於成就出門了,沒說去哪兒。禾歡看見他決絕離開的背影,臉色十分難看,沒說什麼,默默上樓了。梁怡也跟着她一起上去,進房就問道:“你和於成這兩天怎麼回事”“媽,我們沒事兒。”禾歡臉色有些不自然。梁怡皺眉,不悅:“還說沒事兒,你們從上次時裝展回來以後就不對勁了,到底怎麼回事”“只是有些誤會,沒什麼。”“什麼誤會你快跟我說說,不然我都不知道怎麼幫你說話了。”看架勢,梁怡今晚是要刨根問底了。禾歡看起來有些爲難,遲疑:“跟蘇眠有關。”梁怡睜大眼睛:“怎麼又跟蘇眠有關我這上輩子是欠了蘇眠的嗎,怎麼一天到晚老跟她扯上關係”她臉色陰沉:“到底怎麼回事”“也沒有什麼,就是那天時裝展我看於成送蘇眠回去了,就問了他幾句,可能是我多管閒事了,之後發生了一點口角。”“你說什麼”梁怡一下睜大了眼睛,眼裏不敢相信。蘇眠勾搭完歷紹祁,轉眼居然又勾搭上了她另一個兒子,她還真的是小看了這個蘇眠,之前看着一副高高在上瞧不起他們歷家的模樣,沒想到是人前一套背後一套,這麼虛僞禾歡看她臉色不太好,連忙安撫:“媽,你不要多想,我相信於成。”“你相信於成,我可不相信這個蘇眠”梁怡倏地站起身,她繃着情緒:“我要趁早讓紹祁看清這個女人的真面目,讓他好好看看自己想娶的到底是個怎麼樣的女人”“媽”“你不用再說了,你也是,不好好看着自己的老公,讓他送別的女人回家做什麼”禾歡有些委屈。梁怡恨鐵不成鋼的橫了她一眼,氣的胸口不停起伏。她倒要看看,這個蘇眠三番兩次挑戰她的底線是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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