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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5章 廖言城的母親是蘇家傭人

    廖言城的語氣有些好奇。譯暮轉過身,看向他,眼眸深沉:“或許你可以直接去問蘇眠。”他的聲音聽不出來任何情緒,讓人捉摸不透。廖言城怔愣了兩秒,勾脣:“好。”他擡手看了一眼腕錶,又說:“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他說着,去看了一眼蘇星,眉目溫和:“蘇星現在的狀況比之前好很多了,可能是換了環境的緣故,挺好的。”“我讓司機送你回去。”譯暮客氣道。“不用了,我自己有開車過來。”廖言城婉拒了他的好意,拿起沙發上的公文包就要離開了。蘇星連忙起身,小聲道:“廖醫生,我送你。”廖言城腳步微微一頓,點了點頭,笑了起來:“好啊,那麻煩你了。”目送兩人離開的背影,譯暮面色毫無波瀾,他去看了一眼長安,問他:“廖醫生什麼時候過來的”長安眨巴眼睛,看向牆上的老式掛鐘,略顯遲疑:“好像是一個小時前。”“你們一直待在客廳嗎”“嗯。”長安點頭,眼睛亮亮的。幾分鐘後,蘇星倒了回來,她看起來有些心神不寧,走到客廳發現譯暮沒有上樓,還在這兒的時候,腳步倏地一僵。原本就有些冷清的客廳,氣氛變得詭異了起來。蘇星自從上一次去書房裏找過譯暮之後,到現在就再也沒有跟他說過一句話了,平常見了面,都是直接掠過,誰都不說話。這會兒看他直直看着自己,明顯是有話要說,她突然就緊張又不安了起來。她習慣性的抓住了自己的衣角,垂着眸,不敢與他直視,因爲那雙眼睛總是會讓人感到莫名的壓迫和畏懼。“廖醫生”譯暮緩慢的開口,聲音低啞:“你們認識很久了嗎”蘇星頓了頓,還以爲他是要問上一次在書房裏沒問出結果的事情,沒想到是跟廖言城有關,一時沉默,聲若蚊蠅:“嗯。”譯暮目光深沉的看了她一眼,沒再說什麼,轉身上樓了。蘇星意外鬆了一口氣,她看着男人冷漠的背影,心裏有些不安,總感覺他好像知道了什麼,又好像什麼都不知道。夜色漸深,城市像是被黑色的玻璃器皿罩住了,天空黑壓壓一片。譯暮洗完澡出來,走向寫字檯的時候,順手撈過了牀上的手機,打開發現,有兩通未接來電,都是方宇打來的。他把搓着頭髮的毛巾搭在肩上,徑自走向落地窗,俯瞰着遠處的霓虹星光,玻璃窗上倒映出了他棱角分明的輪廓和深沉的眼睛,他捏着手機,回撥了過去。“譯總。”電話很快接通了。譯暮拿毛巾搓着溼漉漉的短髮,平靜問道:“怎麼了”方宇的聲音有些嚴肅:“我查到了一點東西。”譯暮手上動作一頓,慢慢停下來,沒有說話,像是在示意他繼續往下說。方宇說:“上次您讓我查的那個廖醫生的背景,我發現他的母親,曾經在蘇家做過傭人,後來聽說是犯了錯被辭退了,沒多久就意外去世了。”“意外”“嗯,車禍事故。但是當時車禍事故的新聞報道現在已經找不到了,我去查過了,可惜沒有找到是哪一天出了車禍去世,像是”方宇停頓了下,聲音有些凝重:“像是被人故意抹去了。”譯暮擦頭髮的動作變得緩慢,眸色又暗又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具體哪一年。”“好像是五年前。”話落,譯暮眸色明顯暗了幾分。方宇看不見,略顯遲疑:“譯總,估計蘇眠小姐還不知道這件事情,要不要告訴她一聲,提防一下也好。”雖然他也不知道這個廖言城是好人還是壞人,但是有備無患,總是沒錯的了。至於當年蘇程燁是因爲什麼把廖言城的母親辭退,還有後面爲什麼會發生車禍事故,具體原因,恐怕只有當年目睹一切或者當事人的兒子廖言城本人知道了。這麼一想,方宇覺得這個廖言城確實可疑了。如果他母親當年的死因跟蘇家有關的話,那麼他現在成爲蘇星的心理醫生,恐怕也是心懷不軌,想要報復她們。細思恐極,方宇手臂汗毛直豎,莫名打了個冷顫。不過,他轉而又想想,如果真的是心懷不軌的話,這五年裏他有大把的機會可以下手吧,爲什麼到了現在都遲遲沒有動靜。或許是因爲當年的事情另有隱情也說不定譯暮沉默了良久。方宇有些猶豫地問道:“譯總,您覺得廖醫生是那個人嗎”眼睛不像。譯暮回想起那個面具男人的眼睛,又想了一下剛剛廖言城的眼睛,皺眉。那雙眼睛看着不是同一個人。如果是同一個人,那麼從第一眼見到廖言城的時候,他就應該有所察覺了。那個面具男人身手十分敏捷,明顯是受過專業訓練,還隨身攜帶軍刀,估計是部隊裏出來的人,完全和廖言城扯不上半點關係。“廖言城還有其他兄弟麼”“沒有了。”方宇說:“他是獨子。”譯暮默了半響,突然來了一句:“那晚頒獎盛典進場的嘉賓和工作人員應該都有名單,你去弄一份。”方宇一怔,一下明白過來他想做什麼,“您是懷疑那個人就混在嘉賓或者工作人員裏面嗎”“以防萬一。”譯暮說。方宇點頭:“我知道了,那廖醫生的事情,還要繼續查嗎”除非能弄清楚當年發生了什麼,不然後面也查不到什麼東西了,廖言城這些年就一直在醫院工作,閒暇時間還會出去旅遊,私生活也檢點乾淨,沒什麼可疑的地方了。“廖言城的事情先放一放。”譯暮抿脣:“幫我查個人。”“誰”“宋知雅。”方宇覺得這個名字聽着很耳熟,想了一想,很快記起來了,有些訝異:“她不就是網上傳的蘇眠小姐參與過的校園暴力受害者”怎麼突然翻起過去的事情了他感到不解。玻璃窗上男人棱角分明的輪廓顯得有些清冷,他淡淡道,“謠言就要澄清,澄清需要真相。”而真相,就是宋知雅。方宇聽得一頭霧水,有些遲鈍:“這是什麼意思”他說:“蘇眠是被冤枉的。”深夜十點多,廖言城把車開到了自己小區樓下,他剛從車上下來,就看到了站在不遠處,倚靠在牆上的一抹身影。是個男人,看起來年紀不大,肩上還揹着個包,估計是在等人。廖言城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把車門鎖上,徑自走向小區,與那個男人擦肩而過的一瞬,他聽見那個人開口了。“喂。”聲音很冷漠,四周沒有別人,明顯是對着他說的。廖言城停下了腳步,疑惑看向他,不是很確定:“你叫我”小區門口有一盞昏黃的燈光,落在了他的身上,他的面容處於光影交界處,看不太清表情,這時,他擡起了頭,直直看向自己,一雙眼睛極爲黑亮。“你是”廖言城禮貌地詢問。“是你吧。”男人突然開口,聲音富有磁性,又沙啞:“三番兩次陷害蘇眠的人。”廖言城身形一怔,臉色錯愕:“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你到底是誰”他看了一下四周,只有他一個人,看來他是在這兒等自己了。他眉頭褶皺漸深:“你怎麼知道我住這裏”男人哼笑,漫不經心道:“我不僅知道你住在這裏,還知道你家門牌號,還知道進去你家的密碼。”他的樣子不像是在開玩笑。廖言城看他一臉不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不想搭理他,打算離開。“我看見了。”男人靠在牆上,頭也沒回,但是他知道廖言城停下了腳步,脣邊揚起:“我看見你幾次都開車到蘇眠家樓下,還鬼鬼祟祟跟蹤她。”夜色中,廖言城的臉色徒然沉了下來,他回過頭,大步上前,揪住那個男人的衣領,冷聲質問:“你到底是誰跟蘇眠又有什麼關係”“沒什麼關係。”男人雖然被揪着難受,但是臉上還是一臉雲淡風輕:“只是看不慣你這樣幾次三番傷害一個女人而已。”“我沒有傷害過蘇眠”廖言城鬆開了他,直接把他推到牆上,帶着警告的意味:“再不走我要報警了”被這麼一推,男人腦袋磕了一下,痛得咧牙歪嘴,他揉了揉,又笑了起來:“你緊張什麼,警察就算來了,要抓的也是你,不是我。”廖言城臉色陰陰測測。男人笑過之後,正經了起來:“說吧,爲什麼要傷害蘇眠,之前網上那些事情,是不是都是你做的”“我已經說了,我從來沒有傷害過蘇眠。”廖言城咬牙切齒:“我不知道你和蘇眠是什麼關係,但我跟蘇眠是朋友,我傷害她做什麼”“這就要問你自己了。”男人咬定了他就是傷害蘇眠的人,語氣冷硬:“你幾次跟蹤蘇眠,不就是想要找機會傷害她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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