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透視神醫 >第一百八十八章羣體事件
    看莊區長要走,田祕書跟着叫司機,可是莊一凡卻坐上了趙飛揚的車,讓司機開着奧迪跟在後面。

    趙飛揚笑笑說:“我這車可沒區長的奧迪氣派。”

    “得了吧,別以爲我不懂,你這車一輛定好幾輛奧迪呢,我也腐敗一回。”

    車子啓動之後,莊一凡笑呵呵的說:“當初我就是負責在那一片徵地的,所以情況我熟悉。”

    “謝謝,莊區長。”趙飛揚鬆了一口氣,說實在話對付上千人他可以做的一個都站不起來,不過那是農民,要是暴打上千農民的話,估計夠得上喫槍子了,而且全球都會出名,臭名昭著的名。

    莊不凡要是是當年負責徵地,還真是雪中送炭。

    “你也別叫我區長了,叫凡哥吧。”

    “好的,凡哥。”趙飛揚其實並不像和莊一凡如此親密,不過既然人家瞌睡送枕頭,你總得表示表示吧。

    另一個飛揚藥業和飛揚醫院都在南湖的話,以後這位地頭蛇交道的機會就多了。

    “其實吧,這一片地一直是我的一個心病,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爆發,現在終於爆出來,我去解決也是爲了心安,你也別謝我。”莊一凡有些頹廢。

    “怎麼凡哥,你說實話好了,我這人神經比較遲鈍,一般的事情嚇不倒我。”

    “你呀,”莊不凡被他疲沓的語氣搞樂了,“之前負責籌建市級開發區的副市長被調走之後,這裏就停頓下來了,不過藥企到時搞了不少,土地證卻遲遲辦不下來,就是因爲當初是違規徵地。”

    “秋市長魄力很大,但是”

    莊一凡沒有說下去。

    因爲這個秋市長是個明星市長,是石城百年來第一位女市長,因爲爆出來包養男下屬,被調查之後不知道去向,時隔三年才把齊業輝派過來。

    很難想象,一個常委副市長的位置居然空置三年。

    當年趙飛揚還是新生,閉門不知道窗外事,只是聽說過秋市長而已。

    他沒有想到這次的事情居然可以追溯到她身上。

    不是莊一凡就是那個男下屬吧

    趙飛揚在後視鏡裏偷看莊一凡的表現,結果被當發現。

    莊一凡沒好氣的說:“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當時是徵地建設科的科長,離她遠着呢。”

    “喔。”趙飛揚偷偷一笑。

    車子遠遠停下,趙飛揚和莊一凡下車走過去。

    果然,飛揚藥業門口站着不下五百人。

    有老有少,倒不像是人爲組織的。

    人羣中心有一個興奮激動的男人正在吶喊:“我們當初的地可是好地啊,都是那些黑心資本家,霸佔了過去,還不斷的往外排污水,空氣中也瀰漫着藥味,不信你們都聞聞。”

    那個男子喊了一陣,邊上有人給他遞水,那人一飲而盡,剩下的全澆在自己腦袋上:“鄉親們,你們的地,現在沒了,還要忍受污染的後果,你們說我們能答應嗎”

    立刻得到很多人的響應。

    “不能”

    趙飛揚看着這一幕,覺得很荒唐,自己接手的這家藥企,其實是吳老二他們臨時買下來的,幾近破產,根本很長時間沒有生產,卻被人岸上個霸佔土地的惡名,還有污染的壞名聲。

    要知道生產膏藥根本只要攪拌、塗層之類的簡單工序,根本不會照成污染,這不是顛倒黑白嗎

    一會功夫,莊一凡已經帶着田祕書和他自己的司機擠進人羣中。

    那個帶頭的又叫嚷:“他們不答應我們的合理要求,我們衝進門去”

    “衝進去”

    “大傢伙一起上啊”

    飛揚藥業沒有管理人員在前面,趙飛揚已經關照過了,全部由保安負責,第一道防線是廠區大門,第二道防線是辦公樓和車間大門,要是再進一步,而警察等強力機關沒有反應,允許動手。

    保安們非常恪守職責,一個月五六千的工資可不是白拿的。

    他們在裏面頂着移動門。

    人羣在外面推着,移動門就想扇子一樣晃來晃去的。

    “鄉親們,我是莊一凡。”不知道什麼時候莊一凡弄到了一個喇叭,他站在高處喊起來,“大家聽我說,你們當初的地都是我徵的,還認識我嗎”

    “認識,你是莊科長。”有個老農喊起來。

    “是老九啊,我還抽過你那個水煙呢,可把我給嗆得。”

    “哈哈哈,你個學生娃,抽水煙幹嘛,還不是你想跟我打賭,不過你可是輸給我一條金山煙的。”

    “我也記得你,你來我家死活不肯喫雞腿,還是我老婆塞到你嘴裏的。”

    “是啊,嫂子還在家嗎這些年我太忙了,都沒過來看你們,我心裏有愧啊。”

    “你是好人,好官。”

    “不是,我不是,當初我騙了你們,要是你門不聽我的話,這裏還是一片茭白田,哪裏有這麼多的工廠,哪裏有我腳下這條大馬路,當然你們的二次拆遷的新村也不會有,不過我當初的承諾沒有兌現是真的,我不敢來啊,我怕以來你們問我工作呢”

    莊一凡說的動情處:“我莊一凡升官了,可是我把你們給忘了,當初可是說好一戶一個工的,可是地整好了,沒有工廠來啊,所以我騙了你們,這裏我向你們道歉。”

    他深深的鞠躬。

    田祕書和司機也跟着。

    一時間空氣凝住,十分的壓抑。

    “這些工廠都是後來陸續開出來的,是我們的工作沒有做好,本來是可以慢慢將你們的工作安排好的,可是我們沒有。讓你們失去了土地,也失去了工作,所以今天我聽說你們說這個事,我覺得我要過來請求你們的原諒。”

    下面的羣總開始交頭接耳。

    這時幾個人在一邊也商量起來了,“不對勁啊,不是應該沒有人來的嗎怎麼這小子跳出來了”

    “不行,我們不能讓他說下去,老四,你帶幾個人過去。”

    “好了,大傢伙聽我說,這樣鬧是沒有結果的,這家企業的老闆我認識,這樣你們出三個代表,我帶着你們去和他們交涉怎麼樣安排掉一部分人還是可以的,然後我一家家去求他們。”

    這話一出口,人羣頓時消停了,其實他們被煽動來,根本就不是爲了工作,而是想弄點錢,這是有出場費的,要是能有補償更好,可是莊一凡卻說有工作,他們就思量開了,有工作好啊。

    “我們跟你去”

    “不能去”那個帶頭的跳出來,一把搶過莊一凡的喇叭:“他是那些老闆是一夥的,把你們騙進去說不定就出不來了,那些老闆憑什麼聽他的,給你們安排工作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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