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能給第六軍一個迎頭痛擊,總司令想法很美好,不過到了晚上的時候,突然華東那邊發來電報。
淮東方面的本身要去增援齊魯方向的一個師團不能去了,因爲平州遭受了獨的第八軍猛攻,岌岌可危。
他們必須要去增援平州,平州不能丟失,平州一但是丟失了,淮河不保,到時候獨想過淮河進攻淮南,那都是輕而易舉的,同時還可以直接進攻江南,所以這都是中原的橋頭堡。
是日軍fǎn gong中原的重要陣地,同時也是獨進攻淮南的重要陣地,對日軍很重要,所以華東派遣軍司令不敢冒險這樣幹。
只能是讓齊魯方面的總司令多拖延一陣,只要是穩定住了平州,後方從江南方向調動來的一個旅團還有兩個僞軍師絕對可以按時到達。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總司令傻眼了,怎麼會這樣華東方面的援軍怎麼說沒就沒了呢
齊魯總司令馬上直接給華東派遣軍總司令打電話:“你要知道,齊魯方向纔是最爲重要的,你們現在必須馬上救援齊魯。”
“這個我恕難從命,因爲對我華東來說,平州依然是我華東最爲至關重要之地,如果丟失,獨隨時可以過淮河,進攻我華東,我不能冒着華東的危險不顧,繼續的抽調出來兵力,希望閣下在堅守三天,只要我這裏能夠平穩平州,即刻增援齊魯。”
齊魯總司令惱火了:“你不能這樣,等到三天時間一過,你在派遣淮東兵力來增援,已經晚了,現在獨第六軍進攻迅猛,要想全部擊潰齊魯獨離不開你們淮東援兵,我建議平州可以放棄,後撤兵力嚴防死守淮河一線足以,獨不可能現在進攻淮河。”
“不行,如若丟棄平州,想在爭奪下來,萬難,我華東丟失不起,不然大本營責怪我,我沒辦法交差,閣下,我不信你們齊魯,三天時間阻擊不了獨第六軍麼”
齊魯總司令在惱火,也必須平復的道:“我大軍都已經南下,正在猛攻獨的黃河一帶防線,攻破他們防線,指日可待,只要你們支援,我就可以保證擊潰整個齊魯的獨,如果你們不及時增援,齊魯不保。”
“對我大日本帝國來說,齊魯比一個小小的平州重要萬倍。”
“可是對大日本帝國來說,整個華東比齊魯重要萬倍,閣下,你作爲齊魯總司令,面對獨的進攻,我不相信你連幾天的阻擊時間都沒有,如果這樣的話,那證明你這個總司令不合適。”
電話裏面都是忙音,氣的總司令把電話都給甩掉了,旁邊的參謀長道:“總司令閣下,我們現在怎麼辦,我們必須要儘快的阻擊住第六軍的進攻了,不然他們如果攻打到了南邊大軍的後備,切斷了大軍的補給,那大軍可就是危險了。”
一個小小的平州,竟然讓他們的一個師團和兩個僞軍師都停止了前進,全部增援平州去了。
一個平州那麼重要,難道我整個齊魯都不重要麼但是說什麼都沒用了,現在他不給自己援兵,就算是打官司到大本營,那也是必須要打完這一仗,可是這一仗到底能不能打的下去,那隻能是靠着他們自己了。
總司令平復心情後道:“現在大本營的援軍怎麼說”
“現在援軍已經集結完畢,是本身要去往太平洋的,但是大本營知道齊魯危險,準備先調遣一個師團來增援我們,明天早晨可以登船出發,預計四天時間可以到達齊魯沿海一帶。”
“四天。”總司令閉上眼睛:“四天就算是到了沿海,然後在整頓之後,又是會拖延兩天,即刻開拔過來,也不是那麼容易能到的。”
“那總司令現在怎麼辦獨第六軍進攻太快了,剛纔前線發來電報,第六軍連夜不休息的猛攻,現在他們已經攻打到了忻州一帶,忻州只有一個聯隊在駐守,獨的一路大軍只用了兩個團牽制,其他的部隊沒準備忻州停留,繼續東進。”
總司令看了看忻州方向,倒吸了一口冷氣,忻州竟然距離萊州兩百多裏,過了萊州,那可就是能阻擊住去往藍驅方向進攻的大軍後路了。
“即刻讓藍驅方向的部隊,調動的那個旅團,以及一個僞軍師,增援萊州,無論如何必須在萊州方向阻擊住獨的進攻。”
“司令,這隻能是阻擊住獨第六軍的一路大軍,另外他們還有兩路大軍呢,他們如果一路大軍牽制住萊州,另外兩路直接過萊州,直接奔向省城和藍驅的交通線,那我們可就是非常被動了。”
“我不信獨都是鐵人,他們不睡覺,即刻下令過去讓他們阻擊,就算是隻阻擊住獨一路大軍也行。”
參謀已經記錄命令快速下去了,總司令又問一句:“現在藍驅方向的進攻程度怎麼樣了”
參謀長搖頭:“今天是第三天的進攻了,依然沒有攻打下來藍驅的駐地。”
“真是混賬,在藍驅的獨守軍一共纔多少人調動這麼多的部隊過去,甚至還調動了過去一個裝甲聯隊,還攻打不下來,幹什麼喫的,給前線師團長髮電報,在攻打不下來藍驅,自己qiē fu去見tiān huáng陛下吧。”
“還有壇州方向,務必儘快攻破壇州獨的方向,不能在拖延了,在拖延下去,我們這邊承受不起,不然被第六軍給阻擊住了補給線,前線大軍危險了。”
總司令不得不操心這個問題,實在是太重要了。21
抗戰之最強特種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