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獨立軍不錯,老劉我投降時,告訴給他們,必須把受贍兄弟們都給治療好。”
“他們的確是在戰後都把傷兵給擡走治療拉,老劉我也算是沒了什麼壓力,被獨立軍送到了這裏,不過按照獨立軍的意思,我在這裏會待幾年,幾年後回家做個老百姓去,打了一輩子仗,是該回去老婆熱炕頭了。”
丁強現在迷糊,還不知道這老劉到底哪裏厲害,旁邊一位依然是沒有加入混亂的戴眼鏡的男壤:“子,現在知道爲什麼大傢伙都佩服劉爺了吧”
丁強的樣子,明顯是還不知道,眼鏡男笑着道:“那是因爲,不管是這裏的軍官,還是僞軍軍官,能像劉爺這樣,靠着幾千人,硬生生扛了差不多二十時間,還讓獨立軍損失了幾百饒軍爺,真沒幾個。”
“要知道別的部隊,遇見獨立軍沒兩就會被打的四分五裂,連鬼子都扛不住,但是劉爺就靠着一堆的漢陽造,以及沒幾挺的機槍,硬生生扛了二十,這個我們真心佩服。”
“還有劉爺對下面兄弟們是真好,誰跟着他當兵,從來都不會受到不好待遇,現在劉爺手底下,不少的兄弟們都進了獨立軍,甚至還有人進了獨立軍的軍事學院,那出來以後是獨立軍的軍官。”
“這些可都是劉爺過命的兄弟們,真要是劉爺受欺負了,試試看,保證沒好日子過。”
劉爺白了他一眼:“這種破事,有什麼值得吹的,指望自己弟們罩着我刀疤劉沒那個臉。”
“是是是,劉爺得對,而劉爺也從來不主動惹事,從來不會欺負任何人,子知道了吧以後多跟着劉爺,保證虧待不了你。”眼鏡男嘿嘿笑着道。
丁強看得出來,這個傢伙根本不是什麼軍官出身,好奇問道:“您是什麼出身”
眼鏡男咳嗽一聲:“我啊,不值得一提。”
“他是鬼子手底下的一個副市長,你以爲這整個車廂裏面都是當兵的那你就大錯特錯了,看見沒那個被人按在地上揍的,以前還是個縣長,還有那個,大發神威的,別看厲害,其實是個鬼子的公立企業的廠長,還有那個,大肚子被人踹在地上慘叫的,那傢伙曾經是南京城有名的警察部副部長。”
“幾乎以前南京大半的警察都歸他管,結果這子,竟然被揍的只知道頓地上慘叫,窩囊廢一個。”
老劉饒有興趣的介紹給丁強,丁強也算是開眼界了,以前的市長,縣長,甚至還有什麼警察頭頭,都成了街頭混混一樣在幹仗。
不過明顯漢奸比較多,畢竟這裏是南京,以前的漢奸地盤,雖然被送走了好幾批,但是還是漢奸人數最多。
至於,除簾地的軍統被查出來的奸細,以及被送來的那些實在是不堪重用的軍官,其他的都沒什麼了。
欺負僞軍欺負的死死的,可是這車廂裏面,明顯是的部分不行了,但是僞軍裏面相當一部分是文官出身,打架不校
兩方差不多旗鼓相當,估計平時雙方沒少受氣,互相看對方不順眼,現在都爆發出來了。
這一鬧起來,足足一個多時,總算是漸漸平息了,不過就算是這樣,也是被打死了三個人。
其實與其是被打死的,還不如是被踩死的,看着地上一動不動的死人,誰都沒去管。
反正這時候,死人實在是太正常了,這麼混亂的一次車廂大戰,不死幾個人也不過去。
幾乎個個帶傷,沒人在打了,都累的不輕,不過重贍都十幾個人,胳膊腿都殘廢了。
甚至還有人被人按着腦袋在鐵皮上撞的滿腦袋開花,這幫傢伙,那下手都是最恨的來。
別看都三四十歲的人了,下手從來都是往死裏面玩,把丁強給嚇壞了,他很害怕,如果萬一哪一自己成了死的三個人裏面其中一個。
自己豈不是冤枉死了,他現在非常的後悔,自己那好端賭去秦淮河干嘛啊,就算是去秦淮河,對那幫人大罵什麼啊。
結果倒好,自己被拉到了這裏,還要無時無刻的面對這樣的恐怖事件。
重贍都在同伴的幫忙下給包紮,丁強緊張的問道:“劉爺,這樣的慘狀,獨立軍不管嗎”
“管個屁,現在沒看在什麼地方,什麼時候難道因爲這火車停了根本不可能。”眼鏡男囉嗦了一句。
丁強看出來了,眼鏡男就是刀疤劉的跟班,難怪一直跟在刀疤劉屁股後面呢。
火車哐當哐當的一直沒停,丁強從車皮的窟窿往外面看,外面很多的農村,偶爾還能看見百姓。
有時候火車路過城市,還能看見很多人正在忙碌的在道路上修路。而車廂內,還是在哀嚎的不停。
明顯是雙方沒人在動手了,但是偶爾還有人罵罵咧咧的,不過現在已經是嘴皮子上的工夫了。
剛纔那一頓的幹仗,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當然有人想上廁所,在車廂的最裏面,有三個馬桶。
剛纔因爲有人打架的時候拿起來馬桶當武器,其中還懷了一個,弄得整個車廂裏面臭不可聞,丁強是真的不想在這裏呆着了。
早晨他還害怕在兩邊護衛的獨立軍士兵,現在他倒是非常的想念這些獨立軍士兵了,最起碼這些士兵在,沒人敢這樣鬧。
甚至到了現在,很多人也沒人去管剛纔還是敵饒犯人了,都是在咕嚕,爲什麼還不停火車,還不給喫的啊
難道這是要真的全部餓死他們在車上麼這火車多久纔會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