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之鬼王歸來 >第757章 人生得意須盡歡
    “鄉親們,明天我會在鑫苑廣場演講,組織一次遊行示威,希望大家能夠聲援我,討回屬於大家的合法權益。”

    範琳請求道。

    “還示威啊?上次我們家老杜,去參加示威,腿都被打折了!”

    “是啊,范小姐,他們會打死人的,還是不要去了吧。”

    衆人頓時色變,情緒低落。

    “各位,相信我這一次示威一定會……”

    範琳還想勸說,秦羿拉着她,微微搖了搖頭。

    “哎!”

    範琳掏出兜裏僅剩的幾百塊錢,塞在了妞妞的手裏,悵然而去。

    “他們都被陳松嚇怕了!”

    範琳失落道。

    “你明天還去演講、示威嗎?”

    秦羿問道。

    “去,當然得去,我要不發聲,雲州就更沒人敢站出來說話了。”

    “侯爺大人,要不你現在去收拾了陳松吧,這樣就一了百了。”

    範琳堅強笑道。

    “不,我要他親眼看看自己造的孽。”

    “明天我陪你去。”

    “至於遊行示威的人,一切隨緣吧,這種事強迫是沒用的。”

    秦羿道。

    ……

    雲州山莊內。

    天氣冷的厲害。

    陳松坐在空調暖房裏,裹着華麗裘袍,窩在沙發上,左右各有一位妖嬈美女陪伴,捏拿着,好不愜意。

    坐在他對面的三人,一個是戴着金絲眼鏡的斯文人,他姓高,是雲州一把手的祕書。

    中間是一個大胖子,一看也是富貴之人。

    靠右邊的人,則是國字臉,滿臉剛毅的軍官模樣。

    “陳爺,這位是京城來的徐老闆,也是我多年的老同學,他想在雲州買塊地,弄點玉玩,陳爺您看……”

    高祕書恭敬問道。

    “嗯……”

    陳松眯着眼,長長的哼了一聲。

    高祕書趕緊給徐老闆使了個眼神。

    徐老闆拍了拍手,幾個手下扛着麻袋包,進了大廳,一字型排開。

    “什麼意思?”

    陳松旁邊,一個臉上穿着長衫的疤面漢子,冷冷問道。

    他叫程東,是武道界的一名逃犯,修爲極是了得,實力已近宗師。

    逃亡至雲州時,被陳松收爲了心腹。

    至於秦幫總堂派來的那些特級保鏢,早就被陳松安排了,他纔不會傻到把“監控器”擺在眼前呢。

    “打開!”徐老闆一揮手。

    幾個大漢打開了麻袋口,好傢伙,裏面全都是成捆的現鈔。

    吮吸了一口濃濃的金錢油墨味,陳鬆緩緩睜開眼,笑道:“既然是高祕書的人,那就好辦了,高祕書,地是你們管的,你們按規矩辦事就行了。”

    “陳爺高義!”高祕書大喜。

    “陳爺,早就說你是活菩薩,今天總算見識了。”徐老闆連忙舉杯致敬。

    “活菩薩就算了,陳某也是無奈啊,我兄長秦侯、尹先生他們派我鎮守雲州,我這改革大將,要幹不好,豈不是有負上恩啊。”

    陳松明着自嘲,實則是顯擺自己的資格。

    “那是,如今咱們雲州GDP進入江東省前十,我們黃先生代表雲州市各級人員,那是對陳先生您,再三表示感謝啊。”

    “是啊,想想以前的雲州,又亂又差,年年掉尾巴。自從陳爺大刀闊斧進行地下整頓,如今治安

    好了,老百姓兜裏也有錢了。”

    “說您是我們雲州的活菩薩,那是毫不爲過啊。”

    三人又是一通狂誇。

    “哪裏,哪裏嘛,都是我家侯爺大哥領導有方,以及各位兄弟給面啊。”

    “程東,給高祕書與許先生,拎兩袋放他們車上。”

    陳松得意之餘,手一揮,吩咐道。

    “是,陳爺。”

    程東給兩個弟子打了個眼神,立即有人拎了兩麻袋錢走了出去。

    “哎喲,多謝陳爺,多謝陳爺!”

    兩人自是感激不盡。

    “陳爺,酒菜上桌了。”服務員提醒道。

    “走,邊喫邊聊。”

    陳松站起身到了大廳餐桌。

    桌上擺了十幾道山珍海味,以及法國上十萬塊一瓶的名酒。

    在桌子的正中間,有一個圓口,一個猴子被鎖住了頭顱,痛苦的吱哇大叫。、

    “陳爺,這,這是,難道是後腦?”

    許猛是雲州市警備部的長官,平時沒少參加大宴,但這等還是頭一次。

    “說對了,就是猴腦。”

    陳松打了個響指。

    程東單掌一劈,砸碎了猴子的天靈蓋,待取出頭骨,猴子仍在慘叫,程東以勺分別給三人盛取了熱騰騰的猴腦。

    “各位,猴腦要趁熱喫,沾了五香坊的醬,那才叫一個香。”

    陳松當先伴了醬,吃了一勺子,享受着嘴裏的腥香味。

    “哇!”

    高祕書三人一陣反味,但見陳松都吃了,只能裝模作樣的硬着頭皮吃了起來,還砸吧着嘴,連連稱讚。

    “陳爺,到了你這,我才知道什麼叫人生極致享受啊。”

    “就是京城裏那些名門世家,也比不上你分毫啊。”

    徐老闆由衷感嘆道。

    “人生苦短,要及時行樂啊,我活了十八年,也是來雲州後才悟透的啊。”

    陳松晃動着杯中的紅酒,眯着眼迷醉道。

    他想到了以前的陳松,被女人拋棄,被大少打臉,像條狗一樣活着。

    然而現在呢,他終於證明了自己的存在感。

    只有極致的享受,才能讓他忘卻那些壓抑的日子,只有聽着那些高官、富商們的讚美,他才能心情愉悅。

    他知道膨脹了,但這種權利帶來的美好,讓他泥足深陷,再也無法自拔了。

    “陳爺,手下傳來消息,姓範的女人今天出門了,還去見了老城區那些菜幫子。”

    “對了,她似乎還請來了一個幫手,咱們的人還拍了照片,你要不要看下?”

    程東接到一個小弟轉達的口信,走到陳松身邊小聲道。

    “這個蠢女人翻不起多大的浪,由得她鬧。”

    “再說了,這點屁事還需問我嗎,你們喫乾飯的?”

    陳鬆放下筷子,眉頭凝成一團,不悅問道。

    “是,是!”程東連連點頭。

    “等等,你給東州的執法堂打個電話,問他們殺手到了沒?”

    “別磨磨唧唧,這事越快越好。”

    陳松像是想起了什麼,又吩咐了一句。

    “問過了,那邊的人說殺手幾個小時前就上路了,而且派來的還是張順。”程東道。

    “邪門了,張順殺個人,現在有這麼麻煩嗎?”

    “真是越來越廢了,你再去打電話催催。”

    陳松皺眉嘀咕道。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