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後,車子停在了別墅門口“老闆,這車我就先開走了。”高柏向喬律淵示意一聲,然後向展池家送去一個好自爲之的眼神,又開着車離開了。
展池家看着消失的車,暗暗對高柏握拳,關鍵時候什麼用處都沒有的同事,留着還有什麼用要是他是老闆,肯定開了他
轉身跟着喬律淵走進別墅裏,換好了鞋卻不敢走進去,就站在鞋櫃邊,想讓自己的存在感降低一點,再低一點。他在糾結,要是到時候這人打他,自己是還手還是不還手
自己可是學了十多年的武術,要是打架,這個成天呆在辦公室裏的精英男,肯定不是自己的對手啊。但是一旦還手了,自己的罪過可就又增加了。
不僅撞車還打人,會不會直接被送到警察局
但是展池家顯然看喬律淵了,自從11歲回到&b市,爲了能和展池家站在同一高度,他就一直在學習武術,要是真的打起來,結果還真是說不好。
喬律淵一腳邁上樓梯,回頭看見人還在門口,眉頭緊皺,滿臉的後悔和懊惱,頓時氣就消了一半,知道自己錯了,證明還能救。低聲說道“跟我到書房。”
“好嘞,老闆您心,千萬別摔着。”展池家頓時露出標誌狗腿表情,跑幾步跟上。
喬律淵忍不住揚起了嘴角,是該誇他看得清局勢,還是該罵他勢利還好是背對着他,不會讓展池家看見。
展池家一進書房,頓時就感覺渾身不對勁。這地方,和以前老師辦公室差不多,這是他最討厭的地方之一。每次挨批,都是人坐着,他站着,人說話,他聽着,老老實實被訓。
不過喬律淵並沒有讓他一直站着,指了指一旁空着的桌椅,說了一聲“坐。”然後自顧自走到書櫃邊,抽出一張a4紙和一支筆,擺在他面前。
展池家看着那支筆就感覺不好了,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從腳底傳到腦子“老,老闆,您不會是讓我寫字吧”
喬律淵沒有反駁“寫檢討,五百字,什麼時候寫完,什麼時候睡覺,我陪你。”
“老闆,我們有話好說,都說君子動口不動手,我們都是君子啊,我動口行嗎。”
喬律淵忍不住想吐槽,哪個君子是紋着一手大花臂的但終究是沒有說話,只是對着他搖搖頭,指指紙筆,示意他趕緊寫字。
展池家一臉吃了某種排泄物的表情,看着眼前的紙筆咽咽口水,不知道怎麼着,突然就反胃了“老闆,能不能換一個,我對紙過敏,這樣,你罰我倒立,馬步也行,幹家務、裸奔反正什麼都行,就是別讓我寫字,我一看見紙,就渾身癢癢。”
喬律淵揚起一個笑,他怎麼不知道這人還有這樣的怪病反問他“對紙過敏看見紙就渾身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