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等來的是120急救中心,任以南將人帶到樓上,把阮曄楠放上擔架擡上車,讓自己的好友跟着,又看着車離開,才重新回到屋裏坐在沙發上。
不過十多分鐘,喬律淵就過來了,身後跟着喬銘瀚,後者手裏拿着一份文件。
展池家看見喬律淵的瞬間,強撐起來的體面全都被擊垮了,低着頭不敢看他。但就是不看他也能想象地到這人的表情,肯定是黑成碳了。
喬銘瀚在展池家身邊坐下,靠近他壓低聲音“嫂子你放心,我哥來就是救你來的,這不,怕你沒人撐腰,叫我來給你撐場面來了。別人面前不能慫,聽我的,擡頭挺胸。”
展池家聽他這麼說,看了一眼喬律淵,到底是覺得喬銘瀚說的沒錯。就像是一隻手,平時可以完全放鬆,但是要是打人,就必須五指併攏。
這麼想着,展池家頓時就來了底氣,怒視任以南。因爲太過緊張,也沒注意喬銘瀚對他的稱呼。
不管展池家和喬律淵都多少矛盾,都是自己內部問題,就是再大都是自己關起門來能解決的事情,但是現在是外部矛盾,必須站在同一條線,共同抵禦外敵。
“貴客登門,喬大總裁請坐。”任以南說着,讓人煮了茶,親自給他倒了一杯。
“古話說的好,既來之則安之,以南既然請了您過來,那就客隨主便。況且世人都說沒有永遠的朋友和敵人,只有永久的利益,只要利益到了,誰說敵人不能成爲朋友呢”
喬律淵搖頭,反駁“在喬某這裏,朋和友並不是同一概念,不能混淆。喬某今天可以和某人可以坐下聊天,問候一下令尊與其家人,與外人來說我們可以是朋,不過略坐坐說上幾句話就可以揮手離開,平時不會有交集,關係也只能點到見面點頭的程度,此爲朋。若是和朋談論生意,必須丁是丁卯是卯,一步不讓一步退。”
任以南挑眉,喝了一口茶,問他“那,何爲友”
“友,是可以交心的,能一起喫飯玩樂,有心事能與其傾述,節假日可以和他一起歡度,就是又了心上人也能尋求幫助。至於利益上的往來,和友又必須區分開來,畢竟親兄弟明算賬,不過適當讓對方做賺一些也無可厚非,因爲關係密切,所以自然是不在乎誰賺多了誰賺少了。”
任以南贊同地點點頭,手支撐着下巴問他“那請問喬總,以南是朋還是友呢”
喬律淵看了他一眼,搖頭“不是朋,更不是友,頂多算是比較熟悉的陌生人。”顏值高就是了不起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