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你也知道那是女皇賞賜下來的東西,本公主格外寶貝,怎麼可能隨處亂放這分明就是有人打上了隕日乾鼎的注意,偷到本公主頭上來了”
“平時本公主就讓你加強巡邏,你巡邏到哪裏去了連別人闖進公主府偷走了寶貝都不知道,本公主養你們何用”蘇陌涼怒到極點,猛地一掌拍在桌上,發出劇烈的聲響。
方剛被她的怒火嚇得一抖,連連告罪,“公主息怒,屬下的確是加強了巡邏,不管是白天,還是夜裏,都是裏三層外三層的保護着,若真有賊人闖入,不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俗話說,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屬下料想,會不會是”
方剛這話無疑是正中蘇陌涼下懷,讓她眸色微黯,挑高了眉頭,故意循循善誘,“你是說,盜取隕日乾鼎的是府上的人”
“屬下只是猜測”方剛當然沒辦法給出肯定的答案,急忙抱拳解釋。
“好,既然如此,那你馬上帶人搜查整個公主府,任何人,任何地方都不要放過本公主倒要看看,到底是誰這麼大的膽子,竟然偷到本公主的頭上來了”蘇陌涼怒哼一聲,即可下令,一副不揪出賊人誓不罷休的架勢。
方剛得令,抱拳領命,隨後便是快步出了大廳,召集侍衛搜查起來。
不得不說方剛的執行力還是很厲害的,不出一個時辰,事情就有了眉目。
只見他急匆匆的進來稟報,“公主,屬下剛纔在冉公子的屋裏搜到了隕日乾鼎,不知道公主要如何處置”
蘇陌涼一聽這話,當下就氣得站起身,“好啊,沒想到這公主府還真有家賊身爲侍君,居然幹出這種偷偷摸摸的事情,實在放肆方剛,趕緊帶路本公主非剝他一層皮不可”
看到公主火氣沖天,方剛只有小心翼翼的往前帶路。
此時的蘇陌涼是直奔冉映薰的院子,而其他的侍君和男寵卻是被這麼大陣仗的搜查給弄得人心惶惶的,都想不通誰會有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盜取隕日乾鼎。
所以,在得知方剛從冉映薰的屋子搜到隕日乾鼎後,府上所有人都是大喫一驚。
誰都沒想到冉映薰居然會幹這種事兒
此時,得到消息的元寶,火急火燎的從外邊衝進來稟報,“主子,隕日乾鼎找到了,是在冉映薰的屋子裏找到的,剛剛公主得到消息,現在已經去流韻軒了。”
聽到這消息,金涵逸神情一凝,眸中有驚色劃過,似是察覺到了什麼,立馬嚴肅的吩咐道,“快,立馬派人去金家,務必將我父親請過來,這次我能不能脫險,可就仰仗他老人家了”
元寶難得見侯爺如此嚴肅的時候,當下就被嚇得白了臉色,連連點頭,“奴才這就去”
果然,元寶前腳剛走,方剛後腳就帶着侍衛,闖上門來。
“侯爺,公主有請,勞煩你跟屬下走一趟流韻軒吧”方剛上前抱拳,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他嘴上雖然說得還算客氣,但態度卻是十分強硬,金涵逸知道,今天怕是免不了麻煩的。
好在,他提早察覺出不對勁,已經讓元寶去請人了,想來,有金家撐腰,沐卿清還不敢把他怎樣。
這樣想着,金涵逸便是鎮定不少,微微頷首,主動跨出了大廳。“走吧”
此時的流韻軒已經站了不少人,除了搜查的侍衛以外,府上的其他侍君和男寵都跑來湊熱鬧,說白了,就是來看笑話的。
因爲冉映薰在府上張揚跋扈,卻深得公主寵愛,討厭他,嫉妒他的人不在少數。
現在聽到他居然盜取女皇賞賜的寶貝,大夥兒都是幸災樂禍,紛紛感嘆冉映薰仗着自己容貌出衆,有冉家撐腰,就恃寵而驕,幹出這麼荒唐的事兒,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而跪在地上,被嚇得半死的冉映薰卻是滿腹委屈和冤枉,此刻接收到公主憤怒的視線,脊背竄過寒意,不停的解釋,“公主,侍身真的是被冤枉的。侍身好端端的,怎麼可能去偷隕日乾鼎。再者,侍身明知道那是女皇賞賜的東西,給侍身一百個膽子也不敢。”
“哼,冤枉若不是你乾的,本公主的空間戒指怎麼會在你這裏”蘇陌涼怒哼一聲,不相信他的狡辯。
“公主,你要相信侍身,侍身是被陷害的,那一箱全是侯爺昨晚代替公主送來的賞賜,侍身都還來不及仔細瞧呢,哪知道就出了這檔子的事兒,所以這一切都是侯爺的陰謀,是他故意栽贓陷害侍身”冉映薰不傻,看到侍衛搜出裝有隕日乾鼎的空間戒指後,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金涵逸昨晚才送了禮物過來,今天一早就有人在那堆禮物裏搜出了公主的寶貝,除了是他栽贓陷害,還能是什麼
而他跟金涵逸素來不合,這次很可能是金涵逸嫉妒他討了公主歡心,故意設計陷害的。
“哼,冉映薰,你休要污衊我你說我陷害你,我還說是你陷害我呢”冉映薰話音剛落,金涵逸便是大步走了進來,理直氣壯的懟了回去。
冉映薰本就因爲此事,將金涵逸恨到了極點,現在看到他突然現身,情緒一下子就被刺激了起來,咬牙切齒的大吼,“金涵逸,你真是太歹毒了竟然將隕日乾鼎混在賞賜裏邊,想要將我置於死地”
“你無憑無據,不要含血噴人”金涵逸眯眸,面色同樣帶着怒意。
冉映薰見他還要狡辯,立馬指向方剛,“方侍衛,你告訴他,你在哪裏搜到那空間戒指的。”
“是在駙馬送的箱子裏。”方剛老老實實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