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時的她已經顧不得臉上的傷勢,猛地瞪大雙眼,滿臉震驚的盯着冉映祿,難以置信的問道,“夫君,我做錯什麼了,你爲什麼打我”
這些年,冉映祿迷戀她的姿色,對她也算寵愛,何時這樣打過她
“做錯了什麼,你心裏最清楚竟然還有臉來問老子”冉映祿想起就怒火中燒,說着又是踹去一腳,狠狠踹在她的胸膛,更是踹得她吐出血來。
段雪馨表面是個優雅溫柔的女人,但骨子裏卻是有幾分傲氣,被冉映祿這樣羞辱,也是竄起怒火,生氣道,“冉映祿,我好歹也是段家最受寵的女兒,你竟然敢這樣打我”
“最受寵我看是最不要臉纔對吧更何況,你早就嫁給我了,是我冉家的人,段家最受寵的女兒早就換人了,你就別自作多情了”冉映祿惡狠狠的呸了一聲。
段雪馨不明白他爲何突然跟自己翻臉,被打得莫名其妙,氣不過的道,“不管怎麼說,我也是段家的女兒,你這樣不分青紅皁白的打我,我父親知道了,不會坐視不理的”
“不分青紅皁白你揹着老子偷男人,這還叫不分青紅皁白相信你爹要是知道了,還會幫着我,打死你這個賤人”說着,冉映祿又朝她的臉蛋甩了一巴掌,頓時打得段雪馨眼冒金星,趴在了地上。
段雪馨雖然是名天才,但是指的是煉丹天才,在武功上面的造詣並不高,所以要拼蠻力,她是拼不過冉映祿的。
不過,聽到這番話的她,哪還有什麼心思生氣,當場就被嚇得臉色慘白。
揹着他偷男人
難道他發現她與金涵逸的私情了
意識到這一點,段雪馨心裏咯噔一下,整顆心緊張得提到了嗓子眼。
只是她與金涵逸的事情非同小可,一旦承認,她和金涵逸都會有生命危險,所以,無論如何,她都要死咬牙關。
想着,段雪馨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裝作無辜的哭訴起來,“夫君,你說的是什麼話我什麼時候揹着你偷男人了這些年,我一直盡心盡力的伺候你,你卻這樣誤會我,我實在是冤枉啊”
“誤會你若是誤會了你,爲什麼會有人送這個給我”說着,冉映祿便是將手裏的信紙甩到了段雪馨的臉上。
段雪馨知道他突然發這麼大的火,必定跟信紙有關,旋即立馬將其展開瀏覽起來。
她驚訝的發現,信上竟是將她與金涵逸曾經的過往和感情,甚至連她是如何被逼迫着與金涵逸分開,如何成爲冉映祿的女人,嫁進冉家的過程都寫得清清楚楚,極其的詳細,完全跟她當初的情況一模一樣,沒有半句假言。
冉映祿雖然不知道她與金涵逸的過往,但在追求她的那段時間裏,應該是有所察覺的,只是不知道具體的真相而已。
如今信上將以前的事情寫的那麼清
楚,那麼真實,冉映祿不想相信都難,也難怪會起了疑心,發這麼大的火。
冉映祿看到這個面容姣好,心裏卻裝着別的男人的女人,頓感一陣噁心,旋即一腳踹開她,“毀你的名譽你都是嫁做人婦的人了,還以爲是什麼黃花大閨女嗎娶了你這麼個賤人,毀掉名譽的是我纔對”
“夫君,你要相信我,我跟金涵逸真的不是那種關係”段雪馨還不肯鬆口的狡辯。
“哼,去年花朝宴,那麼多大家閨秀表演才藝,他誰都不關注,就你上臺彈琴的時候,他主動提出吹簫合曲,當時你們兩個琴瑟和鳴,默契十足,我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但那時候我蠢,竟然相信你不會幹出這麼下賤的事情來,只當是他欣賞你這第一才女的琴技,才一時技癢,忍不住要賣弄一翻,現在看來,你們根本是在我眼皮子底下眉來眼去”
冉映祿不是傻子,有眼睛,有感覺,只是很多時候並沒往這方面去想,畢竟他娶的是鳳棲帝國的第一才女,許多男人都對她垂涎三尺,欣賞她的才藝和美貌也實屬正常,卻沒想到這個賤人的心竟然也落到了那個金涵逸的身上。
段雪馨見冉映祿不肯信自己,更是泣不成聲,“我沒有,夫君誤會我了,我是冤枉的,我怎麼可能去喜歡公主的男人”
“哼,冤枉這信上可是寫着你們兩人常年幽會的地方。我只要派人去調查一下,就知道那到底是誰的宅子,你們在裏邊幹了什麼若真有此事,我今晚就上公主府要人,親手宰了那金涵逸”冉映祿怒火沖天的哼了一聲,說罷便是一個招手,將利劍召喚而出,氣勢洶洶的就要出門。
段雪馨看到這一幕,嚇得半死,趕緊衝上前一把抱住冉映祿的大腿,苦苦哀求,“求你,不要,不要啊求求你妾身真的是被冤枉的”
冉映祿要真的去公主府要人,斬殺金涵逸,必定會鬧得滿城皆知。
到那時候,她不但丟盡臉面,還有生命危險。
因爲事情一旦鬧得人盡皆知,就再也沒有轉圜的餘地了。
所以,這件事絕對不能鬧大
“哼,現在來哭哭啼啼的求饒你和金涵逸偷情的時候,可曾有想過後果可曾有把我放在眼裏過滾開”冉映祿好歹也是冉家身份尊貴的兒子,居然被一個侍君戴了綠帽子,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所以無論如何,他也要親手扒金涵逸一層皮不可
想到這裏,冉映祿就控制不住火氣,猛地一腳踹開段雪馨。
段雪馨卻是顧不得體內的翻江倒海,再度撲上去抱住他,“夫君,求求你,不要去,不要殺他”
“好啊,你個賤人,到這個節骨眼,你竟然還在爲他求情你還敢說冤枉你”冉映祿本來還是懷疑,但現在基本已經確定了,這兩人必有私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