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大小姐的全能保鏢 >第二百七十一章 軍伍開路
    許如影還是那個許如影,穿着時尚,濃妝豔抹,看起來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

    許昌畫還是那個許昌畫,尖嘴猴腮,看起來便是一副刻薄的樣子,這些年來看樣子保養得很好,皮膚白皙一看就是貴婦。

    倒是柳華表看起來蒼白了很多,兩鬢髮白,看起來就像是一位蒼白的老人家。

    只是這三人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臉上都帶着慍怒之色。

    他們氣勢洶洶地從街道口處走來,並大步朝着瓷玉齋氣勢洶洶而來。

    他們彷彿是帶着殺氣的。

    瓷玉齋裏面的趙燕關月等人也都跑了出來。

    作爲員工,如果瓷玉齋發生了一些什麼不好的事情,他們是要與老闆站在同一個陣營上的。

    他們當然要在這個時候向許開表達忠心。

    屋子裏面的老闆們還有徐春峯、夏連業等人也都好奇地走了出來。

    事實上他們一直都以爲許開這個瓷玉齋會開得很順暢,卻沒有想到竟然有人來找茬。

    這下倒是有意思了。

    當然他們並不認爲許開會被這區區的找茬嚇到,所以出來看的時候都是抱着饒有興致的心思的。

    他們想要看看什麼樣的人才會來找許開的茬。

    而且他們剛纔分明就聽到那個找茬的聲音是個女人的聲音。

    一個女人來找茬倒是有一點意思了。

    當衆人出來的時候,剛好看到許如影一家三口來到瓷玉齋的門口。

    許昌畫最惱火,來到許開面前便坡口大罵:“臭小子,你可是老孃看着長大的。你無論如何都還得喊我一聲舅媽,怎麼着,現在混大了,連舅媽都不認了?開個破店,居然連我都不邀請?我可告訴你,別以爲你開個破店了不起,你舅舅現在可是房地產老總,會在乎你一個開着破店的小外甥?我今天來這兒只是爲了讓別人見識見識,見識這個新開店的年輕老闆究竟是個怎樣的人!”

    聽到這話,周圍衆人倒是都揚了揚眉。

    不明真相的喫瓜羣衆都驚訝地看着許開,沒有想到許開雖然外表光鮮,但內裏卻是這樣一個不仁之人?面對自己的舅舅還有自己的舅媽,他竟然都能夠不去理會?

    他竟然看不起他的舅舅?

    這可就有點大逆不道了。

    羣衆不明情況,當然可以隨便猜測,但是柳光輝等人卻只是揚眉而已。

    他們都是很成熟的人。

    一個人能夠成功當然都是擁有自己的判斷力的,他們覺得許開是一個不錯的人,起碼絕不會是一個毀滅道德的人,所以他們準備靜觀其變,看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許如影也在一旁冷笑道:“許開,當了小老闆,你的尾巴就翹到天上去了?你可別忘記了,之前你們家裏沒有地方住,幾乎快要冷死餓死的時候,是我們給了你們娘仨一間房子。”

    聽到這話,人們對許開更加唾棄了。

    現在許開的形象當然已經顯得更加可惡了。

    只是許開臉上依舊帶着冷笑。

    人羣中的柳甜甜見狀從人羣中走了出來,挽住了許開的胳膊,道:“許開哥哥,不管別人相不相信你,我都一定相信你。你快點將他們趕走吧,甜甜好餓,甜甜想去喫飯。已經到了飯點兒了。”

    柳甜甜的話讓許開心頭一暖。

    柳甜甜是一個古靈精怪的丫頭,但是現在卻能夠站出來主動給許開支持。

    這是許開都意想不到的事情。

    許開笑着摸了摸柳甜甜的小腦袋,笑道:“甜甜先站在一邊,等我將這件事情處理好,再迎接最後一位客人,咱們就可以剪綵然後開飯了,到時候所有飯菜你隨便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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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   “哈!”柳甜甜一聽到喫的便眼睛一亮,站到一旁,乖巧地等待着。

    事實上,柳甜甜之所以站出來,是因爲她看到許開在冷笑。

    柳甜甜與許開認識算是非常早的,她知道許開生氣的時候,臉上會露出懶洋洋的笑容。那種懶洋洋的笑容看似很正常,卻冷得像是冰塊一些。

    但是這一次,許開遇到這種事情竟然不去懶洋洋地笑,而是冷笑了。

    這代表什麼?

    這代表許開憤怒到了前所未有的極致。

    柳甜甜有些心疼,所以立馬跑出來安慰許開了。

    而許開經過柳甜甜的安慰之後,心情果然好了一些,臉上也再次浮現出了懶洋洋的笑容。

    許開先是笑着看向許如影,道:“在我四歲我妹妹一歲的時候,我的父親離開了我,我一家三口幾乎餓死凍死,你們做了什麼?你所謂的施捨了我們一間房,真是好笑,在別的區域,那樣一間又髒又破舊得房子,一個月最多十塊錢,可是你們卻問我們要十五,這豈不是雪上加霜?我母親乃是你父親的親妹妹,但是在我母親最困難的時候,你的父親給過一分錢的救濟嗎?每到月底你們家裏的人就會催命一樣過來討房租,我們縱然是普通租客也不至於享受這種非人般的待遇。”

    “我上學因爲別人欺負我所以我被迫反抗打了一架,學校要開除我,我母親跪老師沒有用,跑到你們家給你們一家三口跪了足足六個小時希望你父親能夠到老師那裏說說情,因爲你父親認識我的班主任,但是你們怎麼做的?你母親像踢一條流浪狗一樣將我母親踢了開來,還怒斥我母親不要髒了你們門口的毯子?這是你們家裏做的事情吧?”

    “你這個表姐,所謂的表姐,對你大姑什麼時候有過尊敬?你對她說話什麼時候不是呼來喚去,像是在使喚一個奴才?你對我什麼時候不是當狗使用?”

    “怎麼着,你們以爲我們許家三口一輩子都應該生活在你們腳下是嗎?”

    “你們以爲你們對我們的恥辱,是我們應該感恩的對嗎?”

    “如果你真有這樣的想法,我覺得你現在最應該做的是去中醫院腦科看一看自己是不是有病!”

    許開一番話憤慨激昂,陳詞猛烈,令周圍所有人都猛地一怔。

    原來這裏面還有這樣的故事?

    許開不理會別人是不是已經議論開來,而是衝着許昌畫冷笑一聲,道:“你是不是覺得我許開一定要和你們家沾親帶故纔是最明智的選擇?”

    許昌畫哼了一聲,道:“你若是給我們發請柬,再三跪九叩請我們來到你的剪綵現場,也許我們會給你一些面子。你得知道,有房地產老總出場的店鋪剪綵是多麼光榮的。你這店裏面一定沒有房地產老總吧?呵呵,一羣土包子參加你的剪綵,你也不嫌棄丟人嗎?”

    柳光輝等人無奈一笑,簡直是躺着也中槍。

    許開則呵呵一笑,道:“對,我們這兒的確沒有房地產老總,你說得一點兒都不假。”

    說完,許開一句話都沒有再說下去了,因爲許開冷笑一聲,已經不屑於繼續說話了。

    跟這樣的智障說話,對於許開來說乃是一種絕大的侮辱。

    許昌畫見許開竟然不搭理自己,勃然大怒,正要憤怒吼叫兩聲,胳膊忽然被拉住了。

    許昌畫這些年被柳華表寵得都上天了,一感覺到有人在拽自己,更是怒火滔天,轉身再一見拽自己的人乃是柳華表,怒火登時控制不住了,一巴掌直接當衆甩在了柳華表的臉上。

    “你個狗雜種,拽老孃做什麼?老孃給你臉了?你知不知道你每晚都要跪在老孃腳下學狗叫?”

    柳華表的面色青一塊紫一塊,但終究還是沒有服軟。

    他這一次已經不能服軟。

    因爲他已經轉身走向了人羣,走向了蘭天意,低頭歉然尷尬地道:“蘭董事長,您怎麼也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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