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之原來我是女配 >第24章李燕辭職
    唐樂騁身上竟然只穿着一件睡袍

    車裏的暖氣開的很足,唐樂騁睡袍半敞着,細密的草莓印順着他健碩的胸肌一路向上,一直隱沒進睡袍的領子裏。

    我保持着坐進車裏的姿勢,僵硬了好半天才終於結巴道:“你你怎麼不穿衣服就跑出來了變態啊”

    他那睡袍穿跟不穿根本就沒什麼差別,我都能看到他褲頭上的logo。

    唐樂騁倚在靠背上,根本無所謂。

    他拉了我一把,將我拉進了車裏:“知道我穿的少還大敞着車門,怎麼因爲白天的事報復我”

    他揶揄的笑了笑,那副模樣就像是隻喫飽了的獅子。

    我坐進車裏,關上門,下意識離他遠了點。

    果然有錢人的生活都是紙醉金迷的,都有老婆了還出去亂搞,也不怕腎虧。

    我皺緊眉頭,將手鐲遞給了他:“唐先生,既然我們是合作關係,那麼我想我也可以請你幫我做點事情吧”

    唐樂騁臉上的笑容在看到那隻鐲子時頓時消失了個乾淨。

    我眯了眯眼睛,猛地將手鐲收了回去。

    “鐲子哪裏來的”唐樂騁探了探身子,他胳膊很長,直接繞到了我的身側。

    我將鐲子往後藏了藏,他臉色一沉,直接掐着我的腰就把我抱了起來。

    我瞧見他要把我放在他腿上,頓時一陣抗拒,趕緊把鐲子遞給他了。

    唐樂騁眸光一深,打開頂燈,將鐲子拿過去仔細照了又照。

    “你認識這枚鐲子”我心裏很激動。

    “回答我的問題。”唐樂騁用衣襬擦了擦那枚鐲子,看起來很小心翼翼的樣子。

    我想了想,將這枚鐲子的真實來歷隱瞞了下來,說我是無意中在地窖裏撿的。

    我很清楚,只要我找唐樂騁幫忙,湯建兵和湯蓉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可我並不想就這麼輕易的讓他們坐牢,他們怎麼折磨我,我就要十倍百倍的還回去。

    唐樂騁瞥了我一眼,冷颼颼的笑了笑:“你倒是偏財運挺旺。”

    我不想跟他多廢話,我總覺得他身上散發着陣陣旖旎的氣息,很令人反胃。

    “你認識跟這鐲子有關的人嗎我想把鐲子還回去。”我一臉認真。

    唐樂騁又把鐲子放在燈光下看了看,嘖嘖稱道:“上好的帝王綠,嘖,這個鐲子消失了這麼多年,竟然到了我手裏。”

    我見唐樂騁的話音有點奇怪,就連忙上前探鐲子。

    我總覺得,我做了個錯誤的選擇。

    “鐲子放我這裏,我給你二十萬,你先拿去花,等我把玩夠了,就安排你和鐲子的主人見面。”

    唐樂騁很強勢,根本不容我反駁,直接給眼鏡男打了個電話,讓他送二十萬過來。

    我皺眉,心裏充滿了不甘心,可迎上他不容拒絕的銳利眼神,我咬了咬牙:“五十萬。”

    唐樂騁根本不把五十萬放在眼裏,直接應了下來。

    拿到五十萬,唐樂騁直接開車走了。

    我跟個傻逼一樣站在原地,緊緊握着拳頭,我很想暴打唐樂騁一頓,可我沒資本。

    回到銀行的時候李燕正靠着牆打盹兒,我把她叫醒,去酒店開了間房。

    李燕問我哪裏來的錢,我說是我爸媽給我的。

    迎上她羨慕的眼神,我在心裏苦澀的笑了笑,不過才一個月,我撒謊的本事就已經到了臉不紅心不跳的地步。

    我用酒店的電話給霍致遠打了個電話,說我晚上住我爸媽家,就不回去了。

    霍致遠說他跟王熊正好在城裏也有點事,我問他是什麼事,他說湯建兵給他打電話說湯蓉鬧脾氣從醫院跑了,他正在滿城的找她。

    我一聽,笑了。

    跟湯建兵一比,我撒謊的本事還是差點火候。

    我問霍致遠是不是知道湯蓉生病的原因了,霍致遠沉默了一會兒,說他不知道,以後不要再提這件事情了。

    我心裏稍稍轉暖,問他怎麼不去村裏找了找看。

    霍致遠說湯建兵已經回村了,說湯蓉並不在村裏。

    我真想告訴霍致遠真相,可我忍住了。

    就如湯建兵所說,十年養育之恩,豈是能說斷就斷的。

    更何況,我們承包的食堂裏的全體員工都是村裏的,牽一髮則動全身。

    我看了李燕一眼,說:“李燕辭職了,我心情不太好,你在哪兒我陪你一起去找。”

    我突然覺得,我太過於依賴別人了。

    不論是唐樂騁還是霍致遠,他們都有自己的人生要經營,很多時候都不能順我心意而走。

    時間不等人,求人不如靠己,我只有十年的優勢,我必須爲自己多做打算。

    李燕疑惑的看我,我擡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霍致遠給了我個地址,我掛了電話,朝着李燕招了招手。

    李燕看了我一眼,眼眶一下子就紅了:“青亦,你啥意思啊”

    我拿出銀行卡,放在了她面前的桌子上:“李燕,卡里有五十萬,你想不想自己當老闆”

    李燕嚇了一跳,轉而就興奮道:“想,我做夢都想當老闆。”

    不論是霍致遠還是唐樂騁,他們都有自己的得力助手,李燕就是最佳的人選。

    未來十年興起的不僅是互聯網行業,還有娛樂業和旅遊業。

    從07年到17年,國人的消費水平大幅度提升,物質享受得到滿足以後便重於精神享受,可以說,在這十年裏,機遇爆炸式增多。

    我笑了笑,問李燕她不回去家裏人會不會報警找她。

    她自嘲的笑了笑,說她一直都是黑戶,家裏人都沒有給她上過戶,所以她連學都沒上過,又何來報警找人一說。

    見我皺眉,她連忙說道:“青亦,你放心,我識字,這些年我已經自習完了高中課程,我願意繼續深造。”

    我眯了眯眼睛,心中更加堅定了自己的選擇。

    我跟霍致遠和王熊匯合的時候天已經快亮了,霍致遠倚在車門上抽菸,我看着他眼裏的紅血絲,心裏很不是滋味。

    他將煙掐滅,拉開車門,讓我上車,說湯蓉找到了,可以回家了。

    我裝模作樣的鬆了口氣,笑道:“湯蓉身子弱,折騰了一夜病情也不知道會不會惡化,我們回去就送她去醫院看看吧。”

    霍致遠深深的看着我,突然說道:“因爲我的緣故,委屈你了,湯家於我有恩,我與蓉蓉從小一起長大,於情於理,我都不能做的太絕。”

    我心裏酸了一下,輕輕搖了搖頭:“你放心,我們會非常和睦的相處的,我只希望,你能信我。”

    霍致遠,自古忠義兩難全,這個惡人,我來做。

    霍致遠眸光閃動,沉沉道:“青亦,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從我讓你跟着我那一刻起,不論你說什麼做什麼,我都信你。”

    我眼眶酸澀,朝着他揚起一個嫣然笑容:“有你這句話,足矣。”

    回了村裏,霍致遠直接把車停在了湯家門口。

    湯建兵聽到車聲跑了出來,在看到我的時候竟然沒有露出任何異樣的表情,這令我心裏不禁發寒。

    做了壞事能如此淡定的人,城府一定很深,這也證明,湯建兵這個人十分的謹慎可怕,是個壞到骨子裏的人。

    我突然很慶幸,自己沒有報警。

    我故意眼神閃爍的看了湯建兵一眼,往霍致遠的背後躲了躲。

    湯建兵笑了一下,對我說道:“青亦丫頭,謝謝你幫我們找蓉蓉,以前是叔叔做的不對,你這孩子心善,是叔叔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他往我跟前走了一眼,在背對着霍致遠的和王熊的時候,看着我的眼神頓時變得十分惡毒。

    他張了張嘴,用無聲的口型說道:“乖乖閉緊你的嘴,就饒你一命。”

    我故意極其恐懼的看了他一眼,攥緊霍致遠的衣襬,用力的點了點頭。

    湯建兵得意的勾起脣角,突然拉住我的手,極其溫和的說道:“青亦丫頭,你願意原諒叔叔和蓉蓉嗎”

    我在心裏冷笑,故意瑟瑟發抖的說道:“湯叔,以前我也有做的不對的地方,等蓉蓉病好了,希望我們能和睦的相處。”

    湯建兵很滿意的點點頭,鬆開我的手,對霍致遠說道:“小遠,蓉蓉這次生病讓叔叔看明白了很多事情,你和蓉蓉都是叔叔的心頭肉,叔叔應該相信你的眼光的,你畢竟是個成年人了,叔叔以後不會再幹涉你的選擇了,孩子長大了,也該放手了。”

    “叔叔,謝謝您的理解。”霍致遠顯然也有些意外,不過他樂意接受握手言和的局面,很快恢復了淡然的神色。

    我們進了院子,我特地用眼角的餘光觀察了一下地窖的位置。

    地窖在後院,很隱蔽,一般人發現不了,昨天李燕很顯然是翻牆進來,繞着院子找了我一圈,這才找到我的。

    湯建兵非常聰明,不過一晚上時間,地窖周圍就蓋滿了雪層,雪層下面堆了厚厚的土,將地窖徹底掩蓋在了地下。

    我甚至懷疑他把地窖給填了。

    進了屋,湯蓉正臉色蒼白的躺在牀上,她緊緊閉着眼睛,嘴脣乾的已經破了皮,一副病怏怏的模樣。

    見我們進來,她眯着眼睛朝着霍致遠伸出了手:“哥抱抱”看更多 威信公號:hhxs6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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