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這是破罐破摔的節奏啊”
“我勒個去這是要鬧的哪樣早知道是這樣,哥就不等了,白白浪費時間”
“你妹啊早幹嘛去了還不如直接跪地求饒呢”
“你尼瑪的還不如不比呢,更丟人”
“大家都別急啊沒準人家有祕密武器呢我可聽說了,這小子可是建築學院的神人啊”
“神尼瑪比他要是能贏,老子就直播喫屎”
“惡不噁心啊直播那個,還不如直接裸奔呢”
“靠摳腳大叔就算了吧你丫就不怕人家觀衆氣得直接把你射上牆”
米有福看似胸有成竹,鎮定無比,可實際上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寶哥啊哥是對你有信心,可你不能這麼玩啊再這麼下去,哥的票票就要歸別人了
他之所以把莊搶下來,除了要頂自己兄弟之外,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知道金元寶在高中時代是個運動健將,而是還是拿過獎的。
否則,他也不會把莊搶下來,畢竟頂自家兄弟的辦法還是很多的,比如在金元寶這邊押重注了。
搶莊目的就是爲了包圓,沒有人會和錢過不去啊因爲,在米有福看來,這就是白撿的錢啊對於自家兄弟,他還是很瞭解的。
在印象中,金元寶是個謀定而後動的人,不會無的放矢的,一般說來,如果沒有七成以上的把握,他就會按兵不動。
尤其是像今天這樣的事,至少得有九成九的把握纔行,否則他是絕對不會做的
所以,米有福才大膽地搶莊,只是他萬萬沒有想的是,他是想到了開頭,可這過程有些出乎意料之外啊
至於結果如何,他更不敢打包票啊,故而他有些不淡定了,可作爲莊家,第一要素就是不動如山,必須有城府,哪怕心中再慌亂也要不動聲色,不能讓閒家看出來,否則還當個毛莊啊
“米有福,你這莊怕是不穩了啊一會可別賴賬啊”
這時,丁辰的狗腿子周正靠了過來,臉上都笑開花了,那真叫一個得意,那感覺就像是丁辰已經贏了一樣。
“切你以爲是跑一百米啊這可是一萬米”米有福掏出一根菸點上了,“這纔剛開始呢鹿死誰手,還尚未可知。”
“這是遲早的,就金元寶這宅男,一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怎麼可能是辰”
周正突然間就說不下去了,他的嘴張得老大,足以吞下一個鴨蛋,就像是被人按住了快門一般,這個畫面定格了好一會,他纔回過神來,大吼了起來:“這怎麼可能”
跑道上,金元寶看起來還是那麼的吊兒郎當,大傢伙也沒覺得他的速度有多快,可奇怪的是他與丁辰的距離卻是在逐漸地縮短,此時已經只有不足一米的距離了。
“這有什麼不可能的哥都說了,這纔剛開始。”
說實在的,米有福也有些愣神,可作爲一名莊家,他的心理素質明顯勝過周正許多,旁人根本就看不出來,還以爲他一早就知道了,要不他怎麼敢搶莊呢
都說米有福身家厚,可再也怎麼厚,也不可能地傻傻地把錢送出去吧明知賠定了還當莊,這樣的人或許會有,但絕對不是米有福,這是一個狡猾到了極點的傢伙
“一定是辰哥追上來了,領先一圈嗯,就是這樣的金元寶這宅男怎麼可能是辰哥的對手這不可能”
周正當然也是建築學院的,不過他已經不是不淡定了,而是開始心發慌了,不斷地找理由來否定眼前的事實。
其實不止是他,看戲的其他喫瓜羣衆也是一臉的懵逼有不少人下意識地揉了揉眼睛尼瑪這是幻覺吧。不科學啊
田徑場上一片沉寂
足足過了三十秒鐘,人羣裏才爆發出一陣驚呼
“臥槽怎麼就追上了呢老子剛纔是不是錯過了什麼”
“尼瑪這是開掛了吧”
“就是慢跑的追上了狂奔的,說出去誰信啊”
“靠反超了”
“那個穿運動褲的,我草擬大爺關鍵時刻掉鏈子你賠老子的ney”
一身運動裝的跑不過休閒裝的,更要命的地方在於,這休閒裝的就像是在慢跑一般,可撒足狂奔的運動裝居然被追上了,沒有人會相信這是因爲休閒裝跑得快的緣故。
所以,問題就出在運動裝身上了
在有人起了頭之後,其他的喫瓜羣衆立刻就反應過來了,田徑場上再次沸騰
只不過,這一次和上次不一樣,這次全都是噴丁辰的。
“馬勒戈壁的你丫到底行不行啊白瞎了這身名牌了,銀槍蠟頭”
“艹啊沒那金剛鑽就別攬着瓷器活哥還以爲你多流弊呢,哪知道中看不中用”
“你大爺的還是不是男人了怎麼跟娘炮似的能不能快點”
“奶奶的這孫子是不是託啊合起夥來騙老子的錢”
合夥你妹啊
這些喫瓜羣衆的聲音很大,丁辰想聽不見都難,他都快氣炸了,要不是怕岔了氣,他早就懟回去了。
此刻,他欲哭無淚真的很想說一句寶寶心裏苦啊
在場間,如果要說哪個人最想丁辰贏的話,無疑就是他自己了,他可是連喫奶的力氣都用了,速度也一直在加快,可爲什麼那個孫子看起來慢悠悠的,就是甩不掉
奶奶的老子就不信了
丁辰大吼一聲,再次暴起,一下子就衝出去了好幾米
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剛要回頭卻發現金元寶已經肩並肩了,不得已,他只能再次大吼
因爲,這是一場輸不起的戰爭。
“走吧,不用看了,他輸了”
說話的是一個扎着馬尾辮的女生,粉嘟嘟的小圓臉看上去肉肉的,令人忍不住就想捏一把,煞是可愛
如果金元寶往這邊看的話,一定會知道她是誰,因爲她就是這一場紛爭的源頭。
當然了,這並不是她的錯。
“輸了誰輸了語晗。”
“還能是誰就他這個跑法,別說一萬米了,一千五百米都夠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