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故弄玄虛江湖規矩,自報門戶,我乃是金鷹門的弟子,你有種報出你師門來今日之辱,必加倍奉還”馬金坤叫囂道。葉帆豎起兩根手指頭,對着空氣撓了兩下,一本正經地說:“加藤鷹,聽說過嗎”馬金坤一臉迷茫:“加藤鷹怎麼聽着不像夏國人名字難道是海外鷹爪功傳人”看到馬金坤竟然真的在那裏考慮這個人是何方神聖,後面的鄭俊峯已經氣得臉色漲紅,恨不得上去踹這老頭子一腳了不過他又不能當着這麼多人面,說加藤鷹是個拍片子的,畢竟這跟他鄭家少爺的身份不符。而蘇輕雪則是好奇地問一旁的徐玲珊,“你聽說過加藤鷹嗎很有名嗎”徐玲珊和幾個女保安都是面色紅潤潤的,誰也不想跟這位天真的女總裁解釋這人是誰。“你師門在什麼地方我從未聽說過此人”馬金坤很困惑。葉帆嫌棄地說:“連這麼大名鼎鼎的人物都沒聽過,我懶得跟你解釋,自己回去問人去”馬金坤氣得渾身發抖,若不是受傷了,他恨不得再去拼命。他年紀大了,這種傷可不是一下子能養好的,當即扭頭就走:“鄭少,我們回去,今天這仇,我馬金坤若不報,誓不爲人”鄭俊峯一聽,眼裏倒是燃起了一絲暗喜,雖然今天丟了人,可若是讓馬金坤瘋狂地展開報復,或許還真是賺了看到鄭家的人走了,蘇輕雪也鬆了口氣,目有所思地看着葉帆,心想難怪他能救下自己,看來確實有功夫。徐玲珊則是確定,那天在擂臺上,葉帆是故意讓着她,這讓她很不甘心,但又無可奈何,心情錯綜複雜。開車回白鷺郡的路上,遇到晚高峯,停停走走,速度很慢。蘇輕雪坐在後排,心裏依舊好奇,不由問道:“你那個叫加藤鷹的師傅,是你在國外認識的”葉帆正要停車,聽到女人很認真地提問,差點踩錯到油門上一頭撞上去等車子平穩以後,葉帆纔回了下頭,僵笑着問:“輕雪,你真沒聽說過這個名字”“我騙你幹嘛,剛纔我問玲珊她們,她們也都不知道啊”,蘇輕雪說。葉帆心想,她們哪是不知道,是壓根不好意思說。不過,蘇輕雪竟然這麼單純,倒也讓葉帆很驚訝,看來她對於男女之事,還真沒多少心思,把注意力全都花在事業上了。“我就隨便瞎說的,你別當真”,葉帆道。蘇輕雪壓根不信,“你幹嘛這麼小氣,你有師傅還不好意思說嗎”葉帆哭笑不得,“真的是亂講的,你就別問了”。蘇輕雪當即哼了一聲,“不告訴我,我大不了上網查,真以爲我沒辦法找到”說着,蘇輕雪還真拿出手機,開始搜索。葉帆一陣無奈地搖頭,這女人的好奇心爲何這麼重,這又是何必呢過了不到半分鐘,後排的蘇輕雪就桃腮通紅,咬着花脣,說不出半個字來。葉帆看到女人的表情,就知道她是已經知道真相了。“嘿嘿,輕雪,跟你說了別找,我就是瞎說的”,葉帆打着哈哈。“色胚”蘇輕雪又好氣又好笑,自己當時竟然還問徐玲珊她們,這也太丟人了
葉帆不服地說:“我都讓你別問了,你非要問,我這是瞎說的再說了,加藤鷹還不一定夠格當我的師傅呢,這手指頭上的功夫,我也很厲害的”“閉嘴開你的車”蘇輕雪聽不下去了,恨不得上去打男人幾下。葉帆咕噥:“幹嘛這麼激動我說實話麼,要不相信,你可以來試試”“去死啦你再說我就扣你工資”蘇輕雪大喊,臉蛋紅得能滴出汁兒來。“好好好不說,我不說”,葉帆立馬閉嘴。同時心裏則暗暗樂呵呵地想着,自己是不是有受虐傾向,怎麼女人不說話,心裏堵得慌,女人罵他幾句,反而還痛快了呢當晚,白鯊幫高層舉行了一次臨時的聚會。位於華海市一棟私人別墅的一樓大廳,一羣衣着光鮮,打扮粗獷而闊綽的老老少少,坐滿了幾張真皮大沙發。每個人身後,幾乎都跟着幾個黑西裝的小弟,看起來地位不俗。坐在主人家位子上的,一名鬢髮泛白,打扮一絲不苟,看起來非常紳士的中年男子,正是白鯊幫當代的幫主,朱守靜。若是常人看見了,根本無法想象,傳聞中兇悍霸道的老牌幫會之主,竟然這麼儒雅,就像一個教書先生一樣。作爲幫會長老,馬金坤的手上綁着繃帶,坐在朱守靜一旁。“我想在座的兄弟們,也都聽說了”,朱守靜語調平順地說:“我們幫會的馬長老,今天在跟鄭家公子一同前往錦繡集團時,遇到了個高手。馬長老的鷹爪功竟然受挫,這對我們幫會是個恥辱,而鄭家也對我們產生了懷疑。現在,華海市已經不是我們白鯊幫一家獨大的年頭了,前有鐵鎖幫攪局,後有紫竹林東山再起。我們跟鄭家的聯手,是我們能繼續站穩腳跟,打壓其他兩幫的關鍵。所以,我想請問下在座的兄弟,對這次遇到的麻煩,有什麼看法”“我看,肯定是紫竹林的人在暗中幫錦繡集團,當初不也是紫竹林的趙忠,發信給王九,讓他不能再去搞那姓馮的女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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